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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养大的她[快穿](74)+番外

老人家念念叨叨的,江其琛压根没在意听。

他洗了澡又洗了衣服,给外婆做饭,里里外外忙了一通,晚上临睡前又诈尸似的跳起来,坐在床上做了五十个卷腹外加五十个仰卧起坐。

隔天又是周一上学,江其琛难得到得早了些,看了眼还左前方还空着的位置,拿着自己的水杯去倒水时顺手牵羊把珈以放桌肚里的水杯也给带走了,过十几分钟回来正好和珈以前后脚进教室,把水杯给她放桌上了。

满满一杯的热水。

珈以“噫”了一声,转头笑眯眯地去看他,“谢谢琛琛。”

她的脸还有些苍白,嘴唇更是缺血而泛出浅白的粉色,江其琛看见她道完谢就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脸上都好似被热水蒸得温热了几分,也忍不住喝了口水。

“咕咚”一口吞下去,他的喉结也跟着上下移动。

放下水杯时才看见先喝完了水的珈以目光停在了他的喉结上。

然后慢慢地,又移到了他的脸上。

都是陶醉的神色。

她在欣赏他的美.色。

江其琛觉得自己要被她看得脸红,抢先一步伸食指抵在她额头往后一推,将她脑袋推得轻轻一晃醒过神来,然后瓮声瓮气地告诉她,“头晕就先坐下。”

珈以“喔”了一声,乖巧坐下。

正巧这会儿薛清斯跑进教室来,手里拿着个空了的杯子大喊大叫,“江哥!我让你帮我装的水呢?说好的不管剩多少都给我的呢?你这个负心汉!”

江其琛也“喔”了声,语调很是冷静,“没剩。”

薛清斯看了眼他手里的那个水瓶,一句“骗谁啊”就要脱口而出的瞬间,他忽然福如心至地去看了眼珈以手里的水杯,确定了那容积,只能不甘不愿地“哼”了下,“江哥,枉我跟了你六七年,你连给我装杯水都不愿意。”

他说这话时,人已经坐在了位置上。

前座喝水的珈以被他这深闺怨妇的语气一下,整口水都喷了出来,呛得直咳。

江其琛看了眼,突然一脚就揣在了薛清斯的椅子上,他往后仰了下差点摔倒,回过头来还要被他江哥狠狠瞪一眼,“你那语气恶心谁呢?”

不,不就是害你饲主喷了口水嘛,以前又不是没用过这语气。

薛清斯一肚子委屈但他不敢说。

于是他死缠烂打,用“你们得要个裁判啊”的借口,硬是缠着江其琛一起去了游泳馆,并成为了时隔一年后第一个看见他江哥魔鬼身材的人。

所以他很下流地吹了声口哨,引来一个后脑勺暴击。

男女更衣室就隔着个走道,江其琛在那等了会儿就被无数人行了注目礼,他皱了眉,干脆走道了里面些的泳池边等,薛清斯站在更靠近泳池的那边,美名其曰“锻炼一下裁判我的眼力”,实际是在看泳装美女。

突然他敏锐地感知到全场雄性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某个地方。

小雷达薛清斯立即回过头去,看清了人影的那瞬间,他猛地抓住了旁边在看窗外风景的江哥的胳膊拼命摇晃,然后嘴里一叠地在念“卧槽”!

全部都是感叹之意,重复表示语气的强烈。

江其琛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正好在找人的珈以也回过头。

她的泳装是很简洁大方的一体式,该包裹的地方都包裹得严实,从前面看还略有些保守,只能看出少女妙曼妖娆的曲线,而后背……后背除了脖子那的绑带,和两侧的遮挡,就只有腰部往下才有布料的出现了。

露出了振翅欲飞的蝴蝶骨,随脊椎下塌的一条沟壑。

那条沟壑在最深,周遭轮廓最细处戛然而止,下面的风光遮挡得严实,因而更撩拨心弦,让人想要往那被遮盖住探究。

薛清斯终于从“卧槽”的漩涡中爬出来,囔囔了一句,“人间极品。”

话音才落,江其琛的手一扬,他就后仰着摔进了泳池里。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暗戳戳准备了一星期要色.诱的江傲傲就这么被色.诱了。。。。

以及,可喜可贺,江傲傲也学会体贴人了~~

最后一天的三更咯,评论都动起来~~~

第55章 你同桌是我的(11)

珈以被薛清斯砸下去溅起的水花波及到了。

她正要往后躲,就感觉一只手握上了她的手腕,然后又飞快放开,停顿在半空中被她抓了个现行,连带着主人的脸都羞得通红。

江其琛努力表现出自己并没有脸红的自然姿态,“天冷,早点比完早点走。”

他转身的动作僵硬,刚开始走的那两步几乎是同手同脚的。

这会儿天也的确是有些凉,游泳馆里的人不多,和人稍微商量了下,两个泳道就空了出来,薛清斯浸在水里给他们喊了开始,溅起的水花还没从脸上抹掉呢,他们俩就游出了大半个泳道,看着是珈以领先了一个头。

等五十米的泳道倒头再转身,差距就再次被拉大了。

来回一百米,珈以触到泳池边沿破水而出,摸了下脸上的水,第一反应就是去找江其琛。

薛清斯一句“珈姐你连游泳都这么厉害啊”都还没出口,就看见她又转头回去了,在水下变了泳道,再冒头时手上就拖了个人。

江其琛在返程的半道上脚抽筋了,那会儿大部分人都盯着领先且身姿灵活的珈以看,偶有几个发现了他不对劲小声惊呼的也没马上过来,倒是珈以回头捞他。

爬上池边,三个人浑身湿透的人都被冻得打哆嗦。

有个姑娘给抽筋呛水的江其琛递了条浴巾,江其琛接过来就给珈以披上了,边咳着才边和她道歉,右手还去按左腿,显然是抽筋抽得有点疼。

珈以一把扯下浴巾先把他给擦干了裹上,狠狠瞪了眼让他不敢动作,才弯下腰去按压他的左腿,确认了抽筋的位置后再折回来帮他疏通。

感觉到左大腿上的触感,江其琛往后仰倒,拿浴巾遮住了脸。

他长到这么大,这还是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怂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在抽筋的时间不久,十几分钟后江其琛就缓过来能走路了,薛清斯扶着他去换了衣服,半晌磨磨蹭蹭地凑到他旁边,说了句,“珈姐好像生气了。”

不用他说,江其琛也看出来了。

可问题是他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生气。

于是两少年从游泳馆里出来时还是副落汤鸡的模样,薛清斯搬了新家在另一边,见机不对不敢多呆就先走了,徒留江其琛一个人受着高压气场。

珈以在前面走,他就在后面跟着,一路上难得左顾右盼,就盼望着看见什么灵丹妙药,能把他从这个奇怪的环境中解救出来。

许是上天感念到了他的期盼,珈以左前方的突然就传来了一声尖叫,然后就有个小身影蹿了出来,就这么停留在了珈以的鞋面上,左右防备着不动。

珈以已经整个人僵住了。

她本来,只是有点恶心老鼠,但看见还是能镇静自若地拿起手边的一切用具为民除害的——这是指,她没有在高烧无力只能靠爬时被扔在桥洞里,被饥饿觅食的老鼠当做食物啃过的时候。

可她现在要炸起来了。

就在她考虑这尖叫能不能管用时,突然身后贴过来个温热的身体,接着她腰间一紧,被人单手拦腰从后背抱了起来,那只老鼠在第一时间被吓跑了。

珈以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她就这么挂在江其琛的手臂上,在感觉到他要松手把自己放到地上时还很赖皮地缩起了脚,就像是小孩子不愿意被放到地上时的负隅顽抗,双手往后搂住了江其琛的脖子,非是要吊死在他身上,“我不要,不要放我下去!”

两个人眼下的姿势实在是有些尴尬。

可珈以实在是受不了这条被老鼠跑过的路,她也受不了被老鼠待过的鞋子,在挣扎着吊着江其琛的同时就已经成功地蹬掉了鞋子,彻底杜绝了被下放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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