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爸太纯太无辜[快穿](76)
是夜,王爷又胡缠了一夜。可能是想到这一次可以离开他轻松好一阵子, 三娘也是打起了精神来应付他。前面的时候,还极有兴致的真的骑了回男人的马。但是骑到中途, 便觉得这马骑的特它喵累了。
略大略耕种了几下, 便嗷嗷尖叫着说太辛苦。最后还是换了男人来接着继续深入探讨如何把肥田耕种出花儿来的大事。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 难得的, 这一天三娘居然没睡情浓。要知道, 一般皇甫铁南闹了她之后,她都是要接着休息好几天的。
今儿可到是好。愣是这么爬起来,再精神抖擞的上车。
看到乌婆子也跟着上车了,三娘还有些愣。
“乌管事的,你怎么也要去外面吗?”
“爷不放心你,所以嘱咐老奴跟着。这一趟回去,你也不好带个小丫头什么的。就由着老婆子与你一起吧。”
“这个,王爷的心还是挺细的呢。多谢他。”
在这会儿,三娘才觉得那男人也不是光会耕地。其实,在别的方面也还是略会一柔情之策的。看她这般没心没肺的样儿,乌管事的不得不提点一声。“这要走了,你就不去与爷告别一番?”
虽然大清早的王爷并没有多说,只是叫她过去,嘱咐她要把三娘看好。然而,他一脸懊恼又失落,又气愤的样子,还是让乌婆子觉得,王爷这是在期待着某人主动说不舍的话什么的。可是,看看三娘这番欢喜透了的模样儿,只怕早就恨不得赶紧插上翅膀,早些飞回到家里去见亲人。
至于可怜的王爷,这会儿人家恐怕是想着摆脱了人,身子骨好轻乏一些呢。
“啊,还要去跟王爷打招呼啊。我看别的奴出门,也不曾打招呼啊。”
三娘纠结,不是太想去。但是乌婆子看似不经意的睁开眼睛瞅她一眼,那眼神儿,莫名就教人害怕。
“是是,我去去就来。”
乌婆子这才长叹一声拉着她手轻轻拍了拍。
“爷儿们的宠爱啊,也是有个度的。你若是小打小闹一番,人也就忍受了。可你若是长久的不知情识趣,那可就在自己做死哟。听老婆子的话,你要想在这王府里面安生立命好好儿活下去,那就得抱紧了爷儿的腿。甭管是什么样的人,她们都坏不了你。”
这话在理儿。三娘很是受用了。
当下,略整理了一番,便抬头挺胸,直接往前面走去。
还在书房里面无心做事的某位爷儿,在听到女人在外面与小厮的禀报后,只是听着这音儿,便身体繃直了。
这小妖精,光是听着这声音就令他激动的不能自已。这人,到底是怎生出来的。咋就专门来克制于他的呢。
皇甫铁南涩笑,但却甘愿受这般甜蜜的折磨。
“王爷,奴是来告辞归家省亲的,这一趟奴去了,爷可是保重身子骨儿。”
这就是一番普通的告别话。然则落在男人的耳里面,却变成了女人在变相的告诫他,要保重调养好身体。
若是敢胡乱去碰别的女人,哼。
“三娘放心,爷儿的心里眼里,也只有书生眼里的那个小妖精而已。身子骨儿的各项好处妙处儿,也全是给那小妖精保留着的。”
三娘呵怔抬头。迎上男人别有深意的眼神,垂头,点点红晕爬上脸颊。这男人好不知耻啊,明明就是一句普通的话,怎的在他听来,愣是变成了这般淫且不堪的词儿。
实在无力再吐露心声,她起身转身离开。
看着女人一步也不曾回头,男人略有些恼。在她走到院子拐角处时,他咳嗽一声。
三娘回身,看着眸色沉冷的,却又俊杰出挑的男人,心情还是略好的。毕竟,这一趟要摆脱他好些天啊。
“爷儿,奴走了。”
再一次施礼轻快离开,感受到男人绞着自己的眼神,她略有些得意。
这一趟把姐姐和瑶儿安顿好以后,就得好好□□一番这家伙了。
再这般任由着他拿捏下去,那可不是她的性格。
心情美妙的她,在车里面想着想着就笑出声来。乌婆子眯缝着眼睛看着她笑的如花朵儿一样的,也是暗自摇摇头,这一趟回去,若是可以,到时要把这一位的家里人安置妥当了。
看爷的意思,虽然没有明着宠这一位,但也是想把全天下的好事儿都给了她。是以,她心心念念的亲人们,肯定也会拘着到京城里面,到时候再给安顿下来。
这种事情,她寻思还是很好解决折。不过,具体的还是得去了小奶娘的地盘,看看她的亲人们怎么样闻。
虽然兴奋,但是昨天一夜没睡。是以就闹腾了一会儿后,三娘就沉沉睡实了过去。
梅玉洁虚弱烧着柴火,背上背着个孩子,怀里面还搂着个娃。
烧着火,时不时的拍一下孩子。
再咳嗽一声。
隔壁的屋里面,老徐氏张嘴就在骂。
“让烧个汤婆子到现在也不曾烧来,这娶媳妇是为了侍候婆婆的,可我这命怎的这么苦啊。到现在不曾有一分的好处不说,做个事儿也是拖拉不已的。这日子没办法再过了。”
她这一边儿骂的带劲儿。
梅玉洁却是气愤难当。
看看一边的烦琐事儿,再看看怀里的孩子,一行清泪滴下。
王成回来时,便听着娘在不断的骂。而媳妇儿,一边咳嗽,一边抱着哄着俩孩子流泪。
他心如刀绞,媳妇儿这么好的一个人,为他生儿育女,侍候公婆,对小姑大姐兄弟的都好的很。
可就是这样的她,也还是被母亲百般刁难。曾经娇滴滴的人儿,现在愣是被母亲折磨的不成人形了。
了伸手接过孩子,“大妹,你且去休息吧,娘那儿我来应付着。”
梅玉洁却在这时候擦干眼泪,“大朗,咱们和离吧。我不拿出银子人,婆婆也不会甘休,就会这样一直闹腾下去。可银子是妹妹拿的命换的,要我把妹妹的命换出去,这是断断不可能的事情。只是,再这般下去,婆婆心气不顺,百般刁难于我,我也没有太多的精力反抗,与其我们彼此折磨两相厌恶,到不如现在咱们和离了,各过各的好一些。”
王成一听就急了,拉着她手不断摇头。
“大妹,不可离开我,不能离开我。有你,我的身心才算是完整的的。你这一走,教我如何还能做事。你放心,我今天走镖多接一些私活儿,到时候挣钱了,娘就开心了,不会再为难与你的的。”
看着惶急的男人,他眼里的关心是作不得假的。
可他的无奈,也是她看在眼里的。
就因为他对她还算是不错,也会情之意切,所以她纵使不甘,却还是在忍耐着。然而,那婆子一点也不甘心。她觉得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没命的。
俩口子之间的这一点情谊,早就抵不过婆婆一直的破坏。
“王成,你是个好人,也是个对妻儿好的男人。然则,你也是一个儿子,在母亲和媳妇之间俩难全的你,既然不好做出决断,我们……还是和离的好。前些时候我大病一场,若不是你我早就没了。现在再这样来上一回,我恐怕……就真的抛下这俩孩子去了。”
她给王家生了俩孩子,还有妹妹的孩子。现在三个孩子全是她在带着。原来就是极累人的活儿了。可婆婆还学人家大户人家的那一套。
要给她立规矩,要让她起早贪黑,没事儿去请安问好,侍候她各种汤水活儿。
稍有不对,便是针银儿戳来。前些时候更是因她一事做的不妥当,便罚着跪在大冷的雪天里。事后,她高烧不起,到现在勉强能爬起来了,又被婆婆挫磨着各种侍候。
她自己的身体自己个儿了解。再这样任由挫磨,就真的要坏了骨子了。
其实,王成何尝不知道自己娘子这样的身体是受了大罪的呢。
可他也只是一介走镖护院的人。若不是镖局不嫉妒他,给了他这一护卫的活儿,这家里还不好过。现在母亲这般胡乱作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