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世芳华(10)+番外
“妻主,我这里疼。”他指着自己的胯,鼻音带着浓浓的委屈,“走路都疼,躺着也难受,就坐着好点儿。”
我笑得很无奈笑,昨晚我并没有过激行为。毕竟我还是很矜持的人,不会真伤到他、
好在休息了两日,司徒静初又活蹦乱跳起来。想来他也知道了我的“厉害”,他依旧黏人,但却没有床笫间的需要了。
我那晚也没尽兴,加上他不喜欢,自然我对那事儿也就淡了心。
元宵节这天我夜里执勤,因前些日子我表现出了能打的一面,所以我从杂役调到衙役巡捕这班。
在街上见到自家夫郎赏灯便请了会儿假,算作陪佳人赏灯共度元宵佳节。
“妻主,你怎么就不会猜灯谜呢?”才不过十分钟,司徒静初就开始挑我毛病。
因着走了好些灯摊,我竟一个会的都没有。
“有规定我必须会猜灯谜吗?”我反驳道,灯谜是掺杂了学术与脑筋急转弯的东西,我能懂才怪!
此回答换来他一双白眼,“枉你还是解元呢……”
“别埋怨了,解元也并非万能。”我掏钱把他刚才非要我猜的那个灯买下,递给他。
司徒静初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
我转头愤恨的朝那卖灯笼的大姐瞪去,大姐一脸无辜状,被我瞪了许久方才道“武(打一字)谜底是斐字,袁解元。”
我也翻了个白眼,我觉得就是让我想破脑门我也想不到这个啊,只得感叹汉字的博大精深呐。
待老板帮他把灯点上,司徒静初便喜滋滋的挽着我的胳膊,笑眯眯的嚷着,“妻主,我要吃冰糖葫芦。”
我顿时觉得倒牙,与他打商量,“不吃行么?”
“为什么?冰糖葫芦酸酸甜甜的多好吃。”他继续把我往那扛冰糖葫芦的方向拽,我脑子飞速转动。
忽然想起他上次给我带的牛肉干,我就吃了一口,我忙把他伸向糖葫芦的爪子抓回,好好哄他,“走,我带你去吃别的。”
司徒静跟我走着,时不时还回下头。
起初我没发现,直到看见谷雨和小满不远不近的跟着,手上还举着几串冰糖葫芦、我顿时明白,为啥司徒静初老回头看了。
原来就算我把他拖走,他小弟们也会给他买。他实在想吃,那我拦着,就太不尽人意了。
我们来到干货摊,我扫一遍货,发现价格都还算公道,最贵的是海货,牛肉干其次。
现在是农耕时代,牛也是劳动力,只有城里人才会宰来吃肉。
我每样都买了点,给司徒静初弄了一大袋零嘴,供他看热闹有个磨牙的耍事。
因外来百姓增多,今年的元宵街便格外的热闹,摆摊的特别多,逛得也多。
我俩看了舞狮表演,又吃了包心汤圆和酒酿花丝露。最后也累了,我俩便顺着人流走向河边。
“妻主,陪我去放河灯吧。”司徒静初提议。
“好啊。”我寻思逛得差不多,放完河灯便送他回家。
眼看着河岸边全是放灯的年轻男女,司徒静初也在其中,这景象其实还是蛮美的。
他轻轻地把河灯推远,然后闭上眼,静静的蹲在那许愿。我便倚着岸上的树干,陪着他。
周围都是欢声笑语,这就是年味儿哪……嘿嘿,越到年尾,越难割舍嘛!
回家的路上,司徒静初走累了,非缠着要我背,本来我不乐意,毕竟穿着制服,叫旁人看去,恐怕对衙门形象有影响。
但司徒静初又开始甩赖,直接蹲那不走了……明知他就是被我给惯的,我还是得背、谁叫我是请假出来的,总不能跟他在这干耗着。
背着感觉还挺重我就抱怨了“以后每顿少吃点,看你沉的跟什么似得。”
他啊呜一声,我赶紧闪头,耳朵算是躲过一劫,但脖子没能幸免。又麻又疼,我想把他扔了的心都有了!“你臭毛病又犯了是不是?”
司徒静初反而更用力。
“别咬了,疼、”我腾出手想护脖子,又觉得这方法治标不治本,于是我照他屁股“啪!”的响亮抽了一巴掌,自此世界归于和平。
但我脖子皮儿还是也有点儿疼。
到家后,司徒静初小脸仍红彤彤看着十分可爱,等他们仨各自进屋了,我准备走,我屋门里又冲出个人,直接抱住我,十分动情的说“妻主,我等你回来!”
“等什么等,赶紧睡觉、”把他扒开,我顿时觉得他一点儿都不可爱。
真真是旧态复萌了!
“你早点儿回来、”他这会儿盯着我的胸脯,两眼放光。
我猜到这厮估计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我揉揉他脑袋说,“我要近天亮才回来呢,听话早点儿睡。”
元宵的后半夜格外寒冷,呼出一口白雾,眉睫凝霜。
跟随着小伙伴们的队伍,缓步巡街,我任由脑子开小差。
不得不说古代的空气质量比我儿时在乡下那的还要好,干净的纯粹,偶有夜香车拖过时不算,贫民宅区的小水沟也能不算……
总得来说,在没有重工业的古代中,身体健康并没那么难,我身体挺好的,现在的家人也都好。
我抬起头,看那远空闪亮的北斗七星,每逢佳节倍思亲,就是不晓得我妈妈现在怎么样了?
交班后,我慢悠悠的走回去。
我见屋里还点着灯,敲门。
“妻主,没栓门。”司徒说道。
推门进去,他正靠坐在床上,绣着一条腰银底腰封。
那是他特地给我做的,准备春闱时穿,看在他是给我做绣活的份上,我语气软和许多,“我没在家的时候,还是要栓门。”
“嗯……”他漫不经心地应道。
“我是担心你会有危险,咱家院墙不算,稍微身手利落点儿的女人都能翻进来。到时候人家摸进屋里把你杀了,你怎么办?”我问他、
司徒静初抬眼看我,“哪有你说得那么吓人?”
“说真的,要是遇上个心很的,捂住你的嘴,让你叫不出来声,就算隔壁我爹都未必能听见、何况是远在衙门的家婆家翁。”
“还有你啊……”
我打水洗漱,边说,“我在大街上巡逻,怎么救你?再说了我又不是算命的,能算到你什么时候出事儿吗?”
他闷着不吱声,我也不说了,道理说多了就是唠叨。
我对着铜镜仔细打量着脸上的疤,近乎是看不见了,不由感叹古代中药就是强大。
刚躺下,司徒静初便黏过来,“妻主,我以后一定栓门。”
“对了哦,小心驶得万年船。”我顺势搂着,替他把睡乱的发理到脑后。
黑暗中感觉他的呼吸喷到脸上痒痒的,应该是故意喷的。
“干嘛呢?”我问。
司徒静初不说话,单是哼哼唧唧的往我身上爬。虽然看出他的意图了,但我还想看看他能做到哪一步。
见我没啥反应他又对着我耳朵吹气,敷敷的响声,弄得耳朵好痒。司徒静初接着来找我的嘴,但黑咕隆咚的,没找准地方,亲到我的下巴。
我正琢磨着女尊的男子都矜持的很,为何我家这只就格外的奔放呐。
“好了,别闹。”终于被他啃烦了,我压低声音阻止。推吧,他肯定还得贴过来,所以我只能抱住他,安抚道“早些睡吧。听话。”
“我不……”
“找抽是吧?”我照着他屁股拍了下,司徒静初扭了扭,委屈央求道,“妻主,我身子真的不舒服。”
标尺已经立挺,此时正想着办法在找地方钻。
我淡定的躺好,闭眼睡觉,任他慢慢研究。
他连剥带啃,毫无章法,但因为有过一次经历,倒也知道该怎么弄。慢慢的我发现被他杂乱无章法的啃法,惹得浑身发热。
我亲吻着他的额头,并期待着他……
司徒静初像是一只迷途的小鹿,兜兜转转绕了许久,终于踩着水源,找到了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