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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婚难筹(48)

作者: 姜宁 阅读记录

钱玉秀给噎了个倒仰,最后一翻白眼:“你这一拉走,谁知道它们是姓姜还是姓陈了?”

“她二嫂,你这说话就是敞亮,心里有啥说啥,我还就是喜欢你这一点儿。我呢,也怕人家说我沾姑爷的便宜呢,正好想要个人做个见证。后个儿早上,人家车队就出发了,现在这东西啊,我们就直接拉到镇上去,人家的车在哪儿等我们呢。这到了镇上还得再倒腾回。她二嫂,你就跟着我们跑一趟,正好,也帮我搭把手。”

钱玉秀这种无赖撒泼型遇到戴红英这种理智泼辣型,直接没有还嘴之力。文战不了戴红英,还差着辈分,也不好太过分;武不敌姜槐,陈家弟兄三个捆一块,估计也不是姜槐的个儿。

钱玉秀只能抱着陈杨在一旁看着那些东西被一件一件的搬到拖拉机上,心疼的要滴血:哎呀,我的箱,我的柜,我的缝纫机,我的新棉被……

陈宝和陈萍倒是挺实在的真的帮着收拾东西。他们两个想法是一样的:快都带走吧,这要是不带走,赶明儿就能被两个嫂子给瓜分了,到时候三嫂一回来,又得一场闹。都带走了清净!

等姜槐带着一堆的东西和抱着球的姜锦出现在N城的时候,把陈宵也给吓了一大跳:本来以为接的是一个媳妇,原来接的是一个家啊。

这可真是搬家,连那把矮背椅和大浴桶也给带来了。可见这个搬家给搬得多彻底。

陈宵挺佩服他丈人一家的:这是得多疼闺女啊,能够在陈大嫂陈二嫂眼皮子底下把东西给搬出来。

不用想,他就知道这不是小媳妇的主意,估计她最多会可惜她的书橱和浴桶,但绝对想不起要一起搬过来。

他还真就猜对了,姜锦到镇上坐车的时候,看到东西也是吓了一跳的,她还以为娘说帮着搬东西也就是搬几床被子和箱子里的那几块布料,没成想,除了那个旧碗橱,家里能搬的全给搬来了,估计要不是因为怕这碗碟的不好运输,也会给搬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能理解很多女人为了爱情或者是为了一个男人而背叛娘家,在我来说,娘家是我永远的依靠。我们姐妹出嫁的时候,我娘对我们的婚前教育就是:不管过得咋样,不能自杀,要是真过不下去,娘的家还是你们的家。

在我看来,为了一个男人而与父母背离,这与破釜沉舟一样,有着背水一战的悲壮的。不管结局如何,过程总是惨烈。

☆、养老的生活

学校远在市效,三面环山,除了学校的建筑群,就是天然或人工的训练基地,各处都有士兵把守。外来人员进出要接受检查。

他们居住的是个七十来坪的两居室。厨卫齐全。一楼,有一个并不小的院子。西边一棵五六年的枣树,上面结了密密的枣子。旁边竟然还搭了鸡窝,相当旧了,陈宵新修补了。东边七八坪的地方,开了块地,原来长满了草的,被陈宵给除了,目前翻好了,就等着姜锦自己种想种的东西。

最前面一排两间储物间,一个门洞,挺宽敞,日常可以坐在里面纳凉、做活。西边的储物间原来是做了厨房的,墙上的烟尘痕迹宛然。东边的就干净的多,墙上还贴了画的,也有挂蚊帐的钉子,应该是住过人的。

楼前是二百多坪的空场地,砌了红砖。靠边种了棵高大的梧桐树。下午的时候,有几个已经退了休老人会凑在这儿纳凉、说话。

这个楼里主要是家属和文化课教员住。教官们多数都住在学员宿舍区,和这里一北一南,离得挺远。

学校周围十里内,没有市镇,十多里外倒是有一个农民自发的市集,五天一小集,十天一大集,多是农贸产品。品类并不繁多,物品也并不丰富。

这里虽然说得是N城,却没有繁华的街道,没有喧闹的商场,每天听得最多的是集结号、军操声,看得最多的是军装绿。这里与其说是学校,更不如说是另一个军营。只不过学习的侧重点不同罢了。

好处时,这里虽然与世隔绝,但是,物质并不缺乏。

日常吃的菜、米、油、面类,可以去大厨房买。价格比自己在外面便宜,质量还好。其他日常用品,也可以让采购人员帮着捎带。再有特殊需要,还可以跟着采购车去城里买。

这里还有个比乡镇医院更齐全的医务室,虽然说是更擅长治疗外伤,但是,一般的头疼脑热的也难不住。

可以说,足不出户,就可以能够获得足够的生活物资,比农村更方便。

要说,这里唯一不好的就是,女性少,年轻女性更少,就连护士,也是中年妇女。并且,这里住的人,不管年老的还是年少的,都少有相聚谈笑的,更少相互串门。好像这里的家属也染上了军人严谨的风气。每个人都有着军人的利落和硬气。

新入学的学员,按要求是需要住在一起的。陈宵最多饭后、上课前的这个时段跑回来看一眼,每次来回只有一刻钟的时间,即使是跑步前进,在家最多呆三五分钟。晚上九点到十点倒是有点时间,可这时候姜锦已经睡了。

起始,陈宵还怕姜锦在这儿住不习惯,耐不住寂寞。哪成想,人家姜锦适应良好,比他适应的还快。

每天早上起来,姜锦就到楼后面的小操场里散步。然后回家做早饭。吃过早饭,就去大厨房那边去买中午和晚上要吃的菜。回来后,就练一会儿字,读一会儿书。然后吃午饭。吃过午饭再读书半小时,就睡觉,然后一觉睡个自然醒。一般是四点到四点半左右醒。

醒来后,再出来活动一下,然后再练字,读书。六点半左右做晚饭。吃过饭再去后面的小操场散步,七点半左右回家,关门闭户,洗漱完毕,在床头再读书,九点左右入睡。

浴室有了,书房有了,自已的空间有了,时间自由也实现了,自己可以按照自己的节奏过那种不紧不慢,悠闲又有规律的生活了。更关键的是没有农村那些她如何也处理不好的各种关系了。

这日子简直是姜锦前世后期生活的翻版。姜锦不是习惯,是太习惯了。她自己满意的不得了。

这让陈宵又是彻底松了一口气。他不知道的是,这样的姜锦也让同意让学员家属住进来的陈副院长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当初,陈宵来了学校以后,打听到管后勤的副院长姓陈,就乐了,本着“天下同姓都一家”精神,跑到人家家里认同祖同源了。还别说,三啦两啦的,陈副院长家在解放战争之前还真是和陈宵同一个省,陈宵这下子打蛇随棍上,以侄子自居,一口一个叔,叫得挺甜。

陈副长一家三口都是军人,自己上过朝鲜战场,妻子是军医,儿子目前正在青海服役。一家子都是严肃严谨的人,现在出来这么个活泼有眼色的子侄辈儿,心里倒挺高兴。一查履历,标准的农民出身,能够年纪轻轻爬到现在,又挤进这进修的队伍里,前程大好,也是想着结个善缘,陈宵一说要把媳妇接来,他就给安排了房子。以前这么多年,还真没有学员家属住过来的先例,陈宵算是破了例了。

可姜锦一来,把陈副院长两口子给吓了一跳:这也太年轻漂亮了。

年轻漂亮女人或许人人爱,可并不是适合所有的地方。军营这个地方是绝对不适合的。你想,一大窝子年青力壮的小伙子,来个年轻漂亮的雌性,要是再不安分,那就等着出事故吧。

陈副院长那个后悔。正好陈宵一正式上课,也没功夫领姜锦来认亲了,他们也没有认这新侄媳妇的打算,想观察一下,如果真的不是个懂事儿的,也别讲什么情面了,赶紧的送走。

陈副院长的媳妇姓董名梅枝。她工作轻松,就主动的担负起了侦察、盯梢的任务,务必要做到防到滴水不露就好。一有不好的苗头,就立刻采取强制措施。革命队伍里可不能有害群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