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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夫人四十美如花(35)

作者: 简安哲 阅读记录

“无事无事,承欢一人在府上无聊,你随时可以来找她为伴。”

“多谢夫人。”她又看了看太子,转身离去。

太子摸不到头脑,准备去追又想起来似的说,“姑姑,下次再来府上,定要好好准备,欣赏这京都一绝。”

“京都一绝?指什么?”

“白乐师的琴艺啊,堪称京都一绝。”

“白乐师要来府上?”姚乾乾心里漏了一拍。

“是,那个,”太子看向那边渐渐消失的身影,神色焦急,“听说还要来府上长住,具体的,姑姑还是问相爷吧。姑姑,我不和你说了,我得赶紧追那丫头去了。”

“去吧。”

“今日多谢夫人的宝地,我与四弟好久没这样清净的说会话。叨扰这么久,请夫人见谅。”还是睿王爷神色平静,那个屁股上长了火箭似的,哪里像个太子啊。

“睿王爷不必客气。”姚乾乾福了福,尽量以平静的语气开口。

等到他走后,姚与若黎两人对视,像两个小迷妹一样,跺着脚,捂着脸掩饰激动的神情,虽然这样只有更明显。

承欢对此没有丝毫惊讶,一脸愁苦,“额娘,我看无忧是病了。”

“病了?什么病?”说这话时,嘴角还在扩大,没啥良心的样子。

这丫头,轻轻的叹气道,“听说,是每个人都会得的病。”

宇文睿走到一假山处,还走几十步便可瞧见这相府的大门,只听见身后一阵冷冷的声音道,“睿王爷,真是好久不见。”

他心里一惊,却并未转身,“找死吗?在这里同本王说话。”

“这条近道鲜有人来,王爷从此处路过,不是在等我吗?”

“冷如沁,你莫要太过嚣张,你做了什么,本王还没找你算账呢!”宇文睿转身,怒斥道。

那原本斜坐在石头上的俏影,慢慢起身,这张沉鱼落雁之容,他宇文睿只见一面,便惊为天人。

但他知道,她的外貌不是她最大的武器,能为他之所用,是她那冷血坚硬的内心。

冷如沁看向他的眼睛,“算账?王爷,你要我入府,成为贺之言的女人,你答应过我什么?”

他扭头,咬牙切齿道,“此生,绝不再纳妾。”

“对,王爷记得清楚,那你还记不记得,我说过什么。”冷如沁摇了摇手中的扇子,若有似有的微风,都似锋利无比的刀刃。“我说,王爷纳一个,我便杀一个。”

“你。好,就算这样,我并未纳阿音为妾,她只是在府上小住,无半点名分,你居然对她下手!”

“呵,在王府小住,一住便是三月,这与妾室又有什么区别呢?王爷可真是会耍花枪啊。”

“冷如沁!”

“宇文睿,你自己毁约,又与我何干。再说,我知道她不是你的妾室,所以只是伤了她。不过你这新得的美人可真是个暴脾气啊,我一轻敌,竟被她给伤了。”

“是你咎由自取,本王让你到相府来,可不是让你管我的事的。”

宇文睿转身要走,冷如沁用扇子挡住他的去路,“我还没说完呢。王爷,你该知道,我留她性命,是让她有力气滚出王府。不然下一次,可就要横着出去了。”

回宫的马车上,太子和无忧同坐,这宇文齐的眼睛一直盯着她,没有离开半分,无忧再装作若无其事,脸颊却悄悄爬上了红。

“看什么看,”她急着用手去挡,“我脸上有花啊。”

“你到底怎么了,说给我听听。小祖宗,我真的不敢惹你生气,不然······”

“不然太后就会怪罪你是吗,我知道,你放心吧,我不会去太后那告你状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行了,你别说了。我心情不好是因为,我准备回家了。今日来,是和承欢告别的,不在京都,还不知什么时候能见到。”

“你要回家?!”宇文齐大惊,手搭在她手背上,“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不知,你为何要回家,在宫中不愉快吗,或者,你是家中有事,暂时回去?”

“我······”无忧看着手背上的那只手,喃喃道,“我也不知道,我没想好。”

“那你怎么······”宇文齐突然反应过来,慌忙松开,话都说不利索了,“那,不是,我我那个,我就是想问,是不是你不习惯宫里的日子。”

手背上的余热还留着,无忧赶紧用另只手盖着,好像怕那温度很快散了去。她低着头,“我也没想好,只是有些想家。你,想让我留下吗?”

“我自然,不是,这是要你自己决定。咳咳,本太子只是觉得,没有你在身边吵吵闹闹,应该怪冷清的,你可别误会啊,我可不是让你留下,你爱留不留。”

“阿齐。”无忧突然温柔的唤他。

“干,干什么?”

“我手冷。”

“关我什么事?”他双手抱起来,表情十分之不自然。

“我天生体弱,父亲才教我习武健身,只是手凉的毛病一直未好。小时候,父亲的手就是暖炉,长大了,便抱着真正的暖炉。宫里规矩多,动辄行礼,暖炉失礼不说,也怕被人说娇贵。所以就任由它冷着。”

突然,一阵温暖包裹着冰冷的手,没有父亲的掌心宽大粗糙,却是让人奇异的安定。

“好了,废话那么多。”这手紧紧握着,那嘴上却依旧不饶人,“别说,你还真是娇贵。”

无忧看着他,低头嵌满了笑意。这时光,如此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好啊,忘了说,我签约了,不容易啊。我会好好珍惜争取不断更的。

☆、吃醋

初晨,阳光落下第一缕光辉,曾氏念着佛珠,端坐在上座,诚心为佛,却不知是为了减轻罪孽还是掩人耳目。

还是人有两幅心肠,好的全心献给佛祖,这坏的为自己谋事,所以手上沾满罪恶。

“儿子给母亲请安。”

贺相难得来,这曾氏睁开眼,欢喜道,“相爷怎么一早过来了,快,快坐。”

“最近朝事繁忙,没有给母亲请安。知道母亲一向早起,今日是特地过来赔罪。”贺之言在一旁坐下,稳声道。

“我身体很好,你不用挂念。不过你啊,朝中的事重要,可还要顾及身体啊。”曾氏像平日里一样念叨着。

“母亲教训得是,儿子一定多多注意。”

焕青端了茶水上来,曾氏和颜悦色道,“相爷尝尝,这茶水与往日有什么不同?”

贺之言掀开盖子,小抿了一口,“儿子不懂品茶,但这与母亲平日喝的碧螺春不同。母亲最近是得了什么好茶吗?”

“自是好茶,这茶啊,是雪姬送来的,说是用的春茶最嫩的茶尖儿,再加上这清晨花朵上的露珠煮成。这露珠啊,都是她亲自采的,这茶一送来,我就十分喜欢。但若是太喜欢了,以后可不累坏了她,所以对她也没说什么。”

“母亲若是喜欢,让下人们去采露珠便可,用不着雪姬来。”

“你也心疼她不是?这雪姬啊,虽然出身不高,但自进府以后,勤勉恭顺,温良淑德,是个难得的好孩子。不像有些人啊,年纪大了,却又仗着自己深厚背景,开始无法无天了。”

贺之言知她说得是谁,便道,“皇上找臣谈话,说是不该忽略她。”

曾氏沉沉的叹口气,“你是我儿子,这种话蒙骗得了我吗。你若真是担心皇上,这么多年,你早就把她当菩萨供着了。之言,这宇文月斓最近表现很是奇怪,你是不是,对她又起了兴趣?却借皇上的由头,与她亲近。”

“母亲,我们多年夫妻,这样说未免太生分了。”

“那你可知,她现在有了掌家之权,已经够威风了,你若再宠爱她,那她岂不是更目中无人了?”

之言站起身,“月斓掌权以来,府上的事管理得井井有条,儿子认为她做得很好。我知道,让母亲喜欢她,和她和睦相处,是不可能的事。但母亲,儿子早就与你说过,你再不喜欢月斓,都不准伤她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