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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之权爷宠妻(20)+番外

作者: 五月子水 阅读记录

“嗯。”阎璟睿抿唇回应,虽说知道这个土坡是个极好的掩蔽物体,又是一个距离十佳的观战位置,就算是一个毫无自保能力的人在这里待着,只要不发出很大的动静那边已经是混战不清的人是绝对不会发现的,尽管如此,当他看见他要捧在心尖儿的女孩独自一人在黑夜里待在这个荒僻的地方还是忍不住心疼心慌。

另外两个人可不是什么无厘头的心慌心惊心颤,狄扬和兜兜互相牵着手很是欢腾,争先恐后地表达对于见到容景欢的欢喜。

“欢欢,我们又见面啦,你看我这一身黑色的小马甲酷不酷。”兜兜甩开狄扬的手,好像刚才友好牵手的人不是他,献宝一样拉着自己身上的外套在原地转圈。

狄扬扭头对兜兜不满地哼哧一声,见色忘义的小坏蛋,“兜兜小坏蛋啊,一个黑色的小坏蛋啊,穿了一身小马甲就变成茶叶蛋了啊~”狄扬说着说着便唱起歌来,朝着容景欢露出一个荡漾不已的笑,“小欢欢啊,你说是与不是啊?”

兜兜嫌弃地看着狄扬闪着星星眼的脸,“哼,难听死了,大山坳里的山歌都比你的好听。”

“你,兜兜我白疼你了,我好心痛哦。”狄扬装作心痛的表情,扶着心脏的位置嘤嘤哭泣。

“安静。”容华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目露凌厉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西北处的变化,刚才一直坐在老爷椅的愚爷这个时候站了起来,虽然是不错的观战的位置但隔着这段不近的距离还是很难判断愚爷现在神态。

现在又是双方正打得激烈的时刻,韩伟煜的人因为大多是新人,只有像是韬子那样的木棍很难招架住赤焰阿福等人的真正意义的武器,已经有一大半躺在地上不停地呻吟了。如果现在愚爷又要插手,估计就不是简简单单的双方对打的事情了。

027 妇唱夫随 哀嚎遍野

容景欢也将目光转移到了愚爷一伙人的身上,阎璟睿追随着自己的景景不情不愿地把目光投射到西北方向,只是他的眼神也是半秒钟都没有从容景欢的身上移开过一厘米,只留着狄扬和兜兜两人继续他们两人兄弟怡怡的互动。

“呵,这像不像是狗咬狗,鲜血淋漓?”容景欢调皮地歪着脑袋道,这前一只狗是韩伟煜,后一只狗可不就是愚爷了,愚爷同韩伟煜比,不过就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了。

“这样一看还真的是这么回事,景景好聪明。”附和的是阎璟睿,他眉头一皱,很是不惜看到这样的打打杀杀的粗鲁场面,要是平时那绝对会是立马走掉的,毫无美学特色的聚众斗殴又有什么看头儿,但这不一样,这是他的未来媳妇儿的事情。

容华听到阎璟睿的回答冷然一笑,估计这面前的要是飞过一只苍蝇阎璟睿会说出这飞翔的生物的美丽来他都不会有半点儿的奇怪。

阎璟睿在容景欢的面前哪里还存在什么立场?阎三爷的威名早就碎了一地。

再来看西北处那一处打打杀杀的血腥狼藉。

双方都有人员的损失,这是一定的。就算愚爷是香江的霸头即便愚爷一伙人的武器装备精良,但交手的好歹也还是蓟市的一个人物,虽然真的只是街头巷尾的地痞无赖一般的人物,尽管如此韩伟煜他们终归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小二,平手是没有打到,但也是把大愚帮的一些个人摔倒在了地上。

不过也堪堪只是摔倒在了地上,要说伤筋动骨是很难说的,而韩伟煜带来的人就不一样了。毕竟啊只是酒囊饭袋啊,一开始的韬子在被阿福打中小手臂之后,为了韩伟煜先前承诺的丰厚的分成也就是赏赐,硬是逼着头皮挑着大愚帮一两个看着瘦弱的人装模作样地交了手。

但哪里会知道这香江来的大愚帮的人,就算是看着弱不经风的竟然这么能打。只是几下就把韬子完完全全地打趴在了地上,鼻青脸肿不得动弹。

韩伟煜这边其他人也都没有好到哪去伤了胳膊的伤了胳膊,残了腿的残了腿,韩伟煜这边有一大半的人都痛苦不堪地躺在地上,哀嚎遍野,惨不忍睹。

唯一还像点样子的就是韩伟煜了。

但是他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会弄到这样子的地步。托马斯与他称不上什么交心交肺的朋友也还是利益互补的盟友,一个利益刀口上的志同道合的关系是绝对够得着的,像是今天的交易不过是他拿货托马斯拿钱,一件他们两个之间的呼朋引类的小事罢了。

所以韩伟煜来的时候才会如此悠闲自得,所以来之前才会连一点基本的防御都不会装备,所以才会在现在落了一个兵荒马乱的惨败样子。

但是这个能够怪他吗?

这个又不是他和托马斯第一次的交易,没有一次出过差池,韩伟煜是万万不会料到会有这般的样子。

但他还有一个疑虑,为何不见托马斯的人,偏偏出现了最不可能出现的愚爷?

028 陡生变故 如何是好

韩伟煜再看愚爷的时候彻彻底底地就是丧胆游魂了,全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如果事情真的像是他偷自揣测的那样的话,他往后的日子还会有活路吗?

托马斯该不会是愚爷的人吧,韩伟煜战战兢兢地打量着愚爷的一举一动,愚爷还是那一副不拘形迹的姿态,一脚搭在另一只脚的上面,右手夹着一只刚刚燃烧的雪茄一口一口吞吐着云雾。

“韩王啊,愚某人比你要年长许多,不知道愚某人可否称呼你为韩侄子?”愚爷注视着眼前双腿几乎正在发颤的韩伟煜道,“毕竟啊我愚某人在这个位子上坐久了,也还没称过谁什么王啊天啊,还真的不适应,人老了,这些新鲜事物接受不了了。”愚爷故意把话往年龄上面引,他韩伟煜不是认为他是一个行将朽木的老头吗?

韩伟煜在听到愚爷说出韩王的那一刹那仅仅存留着的一缕胆量都被生生地咽回了肚子里,他何德何能让愚爷称他韩王,他是想过,但那是在他收服了大愚帮以后,这个变化还不算在他的计划范畴里,这个叫他如何是好。

于是只得接着诚惶诚恐,“愚爷,刚才是小的眼拙,眼拙。愚爷要是不嫌弃直接叫我一声韩伟煜就是我的万分的荣幸,愚爷的侄子我不敢当不敢当。”

笑话,他和愚爷才差了多少不过也只是同个辈分的年长者和年幼者的差别,哪里还会划出一个辈分的差距,这要是应了哪怕是以后他韩伟煜有那个能力去收复愚爷的大愚帮,也会被套上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

他又不是傻子,会真真实实地回应。

更何况愚爷的那一句新鲜事物不是明摆着在讽刺他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嫩头青吗?

呵,说这种虚套的话愚爷要是称第二又有谁会大言不惭地称第一。

还真有,容景欢在愚爷和韩伟煜的东南边的坡后面,幸灾乐祸地赏着这出多姿多彩的戏,不时地和两边的容华和阎璟睿冒出一句,“瞧那一副经典的狗腿样,啧,伤风败俗。”

再说愚爷的反应。

“哦,看来愚某人的确是一个凶神恶煞”,愚爷转头和鲁尼说,“欸,原来当我的侄子是一件如此耻辱的事情?看来我们回去要和托马斯说说了,这趟的事买的不划算。”

鲁尼连连点头,十分配合愚爷的苦情戏码。只有他知道这是和那个景先生的交易,至于托马斯,不过是个bl的小头目,要拿下托马斯在蓟市的一场见不得光的交易还不只是轻轻松松地一句话的事情,哪里会需要花钱去买。

逢场作戏罢了。

而韩伟煜在从愚爷的口中提到托马斯的时候整个人都在颤抖,买,愚爷竟然从托马斯这里把今天的这一场交易买下,到底愚爷是出于什么目的,托马斯又为什么要把今天的事卖给愚爷,或者说愚爷该不会料到他以后的打算了。

可是这些都无从而知。

这一连串的变故像是一个魔咒一样在韩伟煜的脑子里越来越密,越来越烦躁,可是现在又不是可以烦躁的时候,人生如此,像是眼前的这些陡然生发的变故,走对了棋子就可以扼喉抚背,来一个漂亮的翻身仗,但要是走错了一步就会痛不欲生惨不忍睹。韩伟煜心头是越来越乱,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解决眼下的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