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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之权爷宠妻(298)+番外

作者: 五月子水 阅读记录

他的心因容景欢而生,又因容景欢而鲜活。

阎三爷性感中带着魔力的声音在容景欢的耳畔响起,于是她的耳朵一热,那些在景行里,在看见了阎璟睿和韩依人于夜间步入一家家酒店的影像资料的光景全都像是被人上了发条,重新在脑海里浏览了一遍。

那些关乎影像的细节,或许恰好就是因为已经揭开的谜底变得明朗起来。

虽然说韩依人他们一伙人当真是花费了极大的气力才找到了一个身形和三爷相似的人,而那样貌也是经历了千辛万苦整了和三爷别无二致。

但一个人的皮相纵然是可以随随便便地模仿,可那通身的气度可无法扭转。

阎三爷之所以会被称之为“阎王”,那其中的缘由便正是因为阎三爷逼人诚服的气场。只是在容景欢所看见的影像资料里,压根儿就是看不到任何气场可言。

要是猥琐和下流也可以算作是一种气场的话,那影像资料中的冒牌货色可能还有一些可怜的气场。

可容景欢在看见的时候,哪里是会想得如此之复杂。

“恩,所以三哥想要如何?”

“为夫……想要……你。”

说着,阎璟睿就轻轻地咬上了容景欢的耳垂,悄悄然地向上卷起舌头沿着白嫩小巧的耳朵上细细地描绘了一番。他呵出来的热气尽数散落在那上面。

还不等容景欢做出娇俏的反应,阎璟睿再接再厉。

“景景,都能够把别人认错是为夫,这样的错误,为夫到底是该如何索要补偿呢?景景,三哥的心很受伤。”

“三哥,你可以好好说话吗?”

闻言,容景欢便在阎璟睿的怀里扭动得宛如是一只虫子。

这是……不安分了。毕竟谁让她的三哥总是喜欢动不动地就要来撩拨她呢?

不过就是认错了人。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会儿她好好地说一声“抱歉”,不就什么事情都完了吗?

再说了,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她怎么觉得应该是阎三爷本人呢?要不是阎三爷长了一个如此迷惑人的皮囊,那韩依人犯得着费了如此的心机硬是整出了一个冒牌货色?

可是三爷可并没有身为一个罪魁祸首的自觉。

“不行。”

阎三爷淡漠中夹带着戏谑的声音再一次在容景欢的耳畔奏响。

“景景,为夫的心都已经是千疮百孔了,还能怎么好好说话?为夫在看见有人顶了一张和我相似的脸开始,就止不住地要犯恶心,我的夫人不来安慰安慰我,怎么还就让我闭嘴不谈了呢?”

“诶呀。那景景可就是第一次认识到,原来一个长了颗千疮百孔心的人竟然是可以如此这般的健谈。那很不错,三哥你继续。”

顿时,阎璟睿的脑袋顶上便就是划过了一道道尴尬至极的黑线。

难道平时的他在他的夫人眼里竟然还是一个寡言少语的人吗?可使三爷觉得他自己向来都是一个热情似火的人啊。

“夫人是想要为夫如何继续?”

阎璟睿愈发凑近了容景欢,那一只触在容景欢的后背上的手也是极其不安分地向上抚动。

容景欢才一感受到阎璟睿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后背上一下轻、一下重地弹动着,她的耳畔便就回荡起了阎三爷低沉悦耳的声音。

三爷道,“景景,为夫这样满意吗?还是说……景景是更加地想要用别的方式?为夫会说每一种爱你的话,可健谈了。”

“是、是的,三爷您是最健谈的那个人。所以,健谈的三爷可以松开您的咸猪手了吗?”

“不行。为夫都还没有要到自己想要的补偿,怎么是可以放手呢?”

阎璟睿的侧脸紧密地贴着容景欢的侧脸,闷哼了一声,接着又道,“再说,为夫的手长得也不差,怎么到了夫人这里就成为了咸猪手呢?”

这一会儿,阎璟睿那一张俊逸的脸上就要差没有写上两个大大的“委屈”二字。

“三哥,乖。”

容景欢看着阎璟睿故作委屈的表情忍俊不禁。

实在是三爷配不上这种可怜兮兮的小表情。要说三爷的脸上挂上如何的表情才是最自然的,那约莫也就是方才在韩依人和那个冒牌货色的面前摆出的臭脸。

那一种时时刻刻都在迸发出冷意的神态,在阎三爷刀削一般的脸上方才可以显露出最佳的状态。

而眼下的这种更应该是出现在兜兜小朋友的身上的表情倏尔占据了阎三爷的脸,倒是平白地生出几分怪异。

“三哥,你现在应该是有积累成山的事务等待你去处理,怎么可以受困于儿女情长呢?”

阎璟睿在听见容景欢说出一句“儿女情长”的话以后,前一秒还要泫然欲泣的脸一瞬间就盛开了冶丽的花。

“景景,为了珍贵的你,三哥很愿意去做那个昏君。”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阎三爷表示他可是相当地愿意去做那一个永远都不早朝的君王。

每一天要是都可以抱着自己香香软软的小夫人醒来,该是一件多么美好且幸福的事情。想着想着阎三爷的嘴角便就邪肆地勾起,无比荡漾的光芒在他的眼底绽放。

“想什么呢?”

容景欢看着阎璟睿有些怪异的神色,略作不解。

她的三哥该不会是因为看见了一个和他长得类似的人就突然间变得痴傻了吧。

随即,阎璟睿矜贵清冷,状似还特别理智的声音就从狭小的车厢里响了起来,短短一句话也是咬字清晰,半点儿的含糊都没有。

阎璟睿说,“想你。”

274 三爷麻木,容爷的心思

翌日清晨。

晨光熹微,尚且还沾染着凉夜清寒的太阳好似一个羞涩的娇娘,怯怯地从缥缈的云层中探出头来。浅金色的阳光被枝桠剪成亮闪闪的碎片,落在地上形成漂亮的剪影。

阎璟睿迎着朝阳站立,微眯起的眼睛专注地盯着景墅的大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阎璟睿身前微微闪烁的朝阳都已经肆意大胆地挥洒着耀眼的光芒,可那景墅的大门依旧还是紧闭的状态。

阎璟睿的腿脚觉得有些麻木,恍然间失去知觉的麻痹感觉从他的脚底心直直地沿着腿钻到他的心口、他的大脑。

三爷的心中渐渐地涌动着一丝一毫的不安。

依照容爷的话,他来为自己陈情洗白的时间便就是定在今天的早晨。

容爷没有说一个具体确切的时间,他也并不好巴巴地去问。

即便那件事情上,他也可以被算作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但在容爷的怒意还没有彻底消散之前,他都算是踩着了钢板。

所以,他便就判断这最明智的选择正是挑选一个最早的时间主动地来景墅门口等着。至于他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得到容爷的准许,得以进入,这个还真的是要看容爷的心思了。

阎三爷在自己的心中暗暗地断定,容爷绝对是要来借此考察一下他的真心诚意。

但容爷这也是小瞧了他,需要提早来到约定的地点接受考验的事情,从古至今不胜枚举,他三爷聪明睿智的风光满城的气度,怎么会是被一个雕虫小技给难倒。

虽说他目前为止还并不知道容爷是在哪一个暗处打量着他,但阎三爷相信,只要他能够做好一点,那就是认认真真地、一丝不苟地等到容爷来给他开门,那就足够。

不得不承认阎三爷的神机妙算。

起初,容爷也是实实在在地就是这般考虑这个完美无缺的计划。可计划终归还只是一个计划,远远也都赶超不了变化。纵然计划设定地再完美严谨可那又如何?

但凡事实的发展不是朝着预定的轨道运行,计划也就是不得不跟随变化去改变进一步的策略。

而容爷就是因为无法忍受的变化将这个原本预定要考验并且折磨阎璟睿的计划,一拖再拖,直至彻彻底底地抛却到了自己的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