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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伪学霸的春天(219)

作者: 妖的前半生 阅读记录

辛蓦尘说:“我还有重要的事情没说,说完就走。”

“那就快放。”

又说脏话!辛蓦尘撇撇嘴,而后声音轻柔的说:“我一直到过年没有事情了,这回有足够的时间陪你和孩子。”

“我要你陪了吗?”

“孩子们需要我陪。”

“哼,犯不着!”

“志萍,你别这样,”辛蓦尘轻轻抓住她的肩,“我们之间不仅有孩子,还有彼此的感情,干嘛要这么生硬呢?”

“孩子只是个意外,至于感情,你变着法儿护着的旧爱就不讲了,单说你刚和新欢浪漫回来,就到我面前来讲这种话,你不觉得恶心吗?”

“什么新欢旧爱?志萍,我跟你说过,我的心里只有你,秦娜是由于工作原因暂时还不能动,洪冰妍也一样,等过段时间,你自然就明白了。”

“我明白不明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辛大公子不寂寞!哦,忘了告诉你,你母亲说我有资格进你们辛家的大门了,不过我怕门槛太高,绊了摔着!所以拒绝了,所以……”

鲁志萍讥笑了一下,说道:“你完全不用在我这儿来做戏,我是不会破坏你的好事的。”

辛蓦尘死心了,秦娜还没有受到惩罚,不仅如此,她还鼓动刘家和另外几家给鲁志萍找麻烦,洪冰妍的事他又不能讲,在重重误会下,能得她一句好话才怪!

辛蓦尘自这天晚上离开后,一连两个星期没有来,鲁志萍说不清是松了一口气,还是那气没精神提起来。

虽然心里没有见到他时那种堵,但却空落落的,像慌,像饿,又像寂寞,总之就是感觉浑身不得劲儿。

但虽然百般不舒服,鲁志萍也没有太放在心上,事实上,她也没时间放在心上,因为她要应付那些没完没了的采访和各种商业、慈善活动等等。

这就是过度炒作的结果,鲁志萍现在除了必要的陪孩子的时间,每天的行程都安排得满满的。

脑子也随时绷得紧紧的,应付媒体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要不是手下团队还给力,鲁志萍可能早就崩溃了。

千僖年马上就要来临,虽然鲁志萍知道人们期盼的2000年之后,危机与灾难将会接踵而至,但时下,她也只能配合大家做出一副喜迎的样子来。

还好,2000年元旦过后,好消息确实接踵而来,让鲁志萍对这崭新的一年也充满了期待。

比她更加期待的,是辛蓦尘,还有两个孩子。

☆、192 谁用情最深,谁就输了

事情告一段落,辛蓦尘赶紧跑来向鲁志萍“邀功”:“志萍,秦娜被判刑了!”

“她被判刑关我什么事?”一消失又是大半个月才,鲁志萍对他真是除了烦就是恨。

辛蓦尘不想一个人唱独角戏,嘟哝着说:“你都不问一下她为什么被判刑吗?”

鲁志萍很不想理他,但又真的很想知道秦娜为什么会被判刑,因为她实在是很好奇,“她不是秦副总.理的侄女吗,怎么还有人敢判她的刑?”

辛蓦尘顿时有了用武之地,赶紧给鲁志萍这个政治小白普及这些红色家族的相关知识。

鲁志萍听了半天,对谁家和谁家是一条战线上的、谁家和谁家又是面和心不和等等没记住多少,到最后只记得秦娜不是秦副总理的亲侄女,而是隔了好几代的。

而秦娜之所以会嫁给刘三儿,也并不是什么强强联手,而是为了稳住刘家,但如果刘家最后能撑住不倒,她一样能起到那个桥梁纽带作用。

鲁志萍不禁感慨万千,天下果然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因为秦家这边只有男丁,才会把秦娜和她堂姐接到京都来抚养,秦家给她们十几年锦衣玉食,现在就是回报的时候。

而秦娜的罪行,就有点耐人寻味了,本来她只做过一些间接插手工程项目和违规干涉干部提拔等问题,这对于京都的二代们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就凭秦娜姓的是那个秦,就不可能判她的刑,可是最后,她却因为协助出卖国家机密罪而被捕!

任何时候,出卖国家机密都是大罪,刘家先辈曾为革命立过大功,若不是他的子孙犯的是这种罪,国家不可能把整个刘氏家族一撸到底。

但这些事情,秦娜并没有参与,因为她才嫁进刘家,还没有获得足够的信任,实际上她所受到的牵连,并非来自刘家,而是来自秦家!

从来没有哪一个家族能做到铁板一块,秦家也是如此,辛蓦尘不过是把一些“顺带”查出的证据摆在秦副总.理面前,又暗示了两句秦娜和那个犯事的侄子只可保其一,于是在秦家的默许下,秦娜就被安上了协助出卖国家机密的罪名。

鲁志萍虽然讨厌秦娜,但眼看着她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而进监狱,还是觉得不忍心,“这不是构陷吗?你这样子做,有点儿太卑鄙了吧?”和辛蓦尘讲话,她向来说得出口得很。

辛蓦尘对她的用词丝毫没有生气,反而因她终于肯与自己一问一答、就像平常夫妻一样闲话家常而感到高兴,虽然他们谈话的内容,实在算不上什么家常话。

“不,秦娜并不无辜,于公,她打着秦、刘两家的旗号插手工程项目,其中就包括去年被洪水冲毁的九江大堤,虽然她插手的只是其中一个标段,但造成的损失却不小;于私,你知道你在贵省溺水那件事,是谁害你的吗?“

鲁志萍惊讶的说:“是秦娜?”

辛蓦尘点点头,心痛的说:“只差一点,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志萍,以后不管什么事,你都不要瞒着我,相信我,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和孩子,不让你们再受伤害。”

“呵呵。”

“你不相信我?”

“呵呵!”

一连被回两个“呵呵”,辛蓦尘除了无奈别无他法,一次不负责任造成的恶果,他可真是尝够了!

可是,他已经尽力了啊,还要怎样,才能让她明白,他所做的一切,除了对得起自己的信仰,就是为了给她一个更安全的怀抱呢?

历来信奉说得好不如做得好的辛蓦尘看着身穿睡衣的鲁志萍,心想既然嘴上说了不起作用,那他就用行动来表示好了,趁鲁志萍不备,一把将人揽到怀里,低下头就开始做他最梦寐以求的事情。

鲁志萍已经习惯了辛蓦尘时不时的摸进来,然后唠叨完了就走,根本没想到他会突然“兽性大发”,一下子就蒙了。

等她反应过来,已经主权尽失,人在人家身下,嘴在人家嘴里,手……也在人家手里,被辛蓦尘攥在一起抵在头顶!

尽管不是第一次,但长时间没有实际操作过的辛蓦尘,还是由于鲁志萍的极度不配合而半天未能入巷。

可是闻着鲁志萍身上诱人的香气,辛蓦尘怎么也舍不得放开手,顶多就是把嘴放开,因为被咬了,疼啊!

“嗬……嗬!”鲁志萍一喘过气来,立即咬牙切齿的骂道:“辛蓦尘,你这个混蛋!”

辛蓦尘不理会她的咒骂,反而无赖的说:“我被你咬破相了,没脸出去,今晚就要住在你这儿。”

鲁志萍却突然就流下泪来,哭着说:“辛蓦尘,难道我就那么贱?是你随时可以发泄的对象吗?!”

辛蓦尘所有的动作都停下,而后又俯下去,把鲁志萍脸上的泪水一一吸干。

最后才把鲁志萍的手放开,但随即又拉了一只来放到自己的胸口,动情的说:“志萍,我是不是认真的,难道你真的感觉不到吗?已经发生的事情,我没有办法,但是我们还有下半生啊!你为什么连一个机会都不给我,就否定我所有的努力呢?我,真的有那么差吗?有那么坏吗?!”

听了辛蓦尘这番质问式的话,鲁志萍沉默了,她是嫌他差、嫌他坏吗?她是怕啊!

唉,算了,就把这颗心,丢进尘埃吧,都到这步田地了,还坚持那所谓的自尊,不觉可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