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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女:将军家的小娇娘(254)

作者: 拔刀一笑 阅读记录

他说的地方我已经去看过了,的确是有些打斗的痕迹,不过因为当时天已经黑了,所以现场当时基本没有目击者。”

“啊?这么棘手。”李玉娇一把扯掉了脸上的手巾,又弹坐了起来,“真的一点发现都没有吗?”

“没有线索也不一定是坏消息。我想这也可能是世子故意为之。”

“你的意思是我们找不到线索,那些动手的人也别想找到线索对不对?”

“嗯,你这么说也没错。官府还在盘查出城的人,就说明他们并没有抓到世子,且世子一定还在祁河府内。”

“这么多天了,世子如果没有想办法出城去,那一定是在某个地方躲了起来,想必还伤的不轻。”

李玉娇蹙眉:“这不划来,大过年的,跑一趟这里公干命都快要保不住了。”

谢鹤江没有说话,抬手在李玉娇的脸上摸了摸。

李玉娇握住他的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饿不饿,你都睡了一下午了吧?”谢鹤江问李玉娇。

李玉娇嗯了一声:“你呢,中午饭吃过了吗,晚饭呢?”

“都还没。”

李玉娇一下子坐起来:“你怎么又这样!”

说着气哼哼的在他的胸口戳了戳:“你看看长的这样高大,你还总不吃东西,身体吃的消么?”

“中午是来不及。”

“那晚上呢?”李玉娇瞪他。

他咧唇一笑,捏了捏李玉娇脸颊上的肉:“当然是等你醒来一起吃了。”

“那我要是一觉睡到三更半夜呢!”

“怎么可能?”谢鹤江忽然凑近,压低了声音,“你恐怕不知道,若是刚才你自己没有醒,我可是会用我的法子将你叫醒的。”

☆、619 怪我没碰你?

两人隔的太近了,近到李玉娇都能听到他的呼吸,和感受到他的心跳了。

她闭上了眼,细声问:“你说的法子,是什么法子?”

谢鹤江轻声的笑了笑,温柔的低头,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啄了又啄,含含糊糊的说:“就是这个法子。”

随即压了上去。

*

谢鹤江仰面躺在床上,大口的喘着粗气,侧头看了一旁脸色酡红的小女人一眼:“你当真这么狠心?”

“那当然。”李玉娇一个翻身,跨坐在谢鹤江的|月退|,伸手将他的腰带重新给系好,“是真的饿了,肚子都饿的疼了,等吃饱喝足了再说吧。”

李玉娇要走,谢鹤江一手就圈住了她的腰:“你说实话,是不是在报复我?”

李玉娇跪在床上没动,憋着笑问:“报复你?我为什么要报复你,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需要我来报复你?”

谢鹤江咬牙:“难道不是因为昨天晚上我没碰你么。”

李玉娇嘴角抽了下,白了他一眼,掰开他的大手就给甩到一边去:“随便你怎么说,我饿了,我要去吃饭。”

下床穿了鞋子,居高临下的又盯着谢鹤江说:“你还不起来,打算我把饭端上来喂到你的嘴边么?”

谢鹤江眯了眯眼:“你这想法不错啊。”

说着双手一叠,垫在脑后:“那你去吧,我要吃肉。”

说罢又笑眯眯的补了一句:“这样晚上好出力。”

李玉娇没好气,捡起刚她丢在床上的手巾就往谢鹤江的脸上丢了过去。

谢鹤江也不躲,只催道:“快点快点,你的夫君还等着你呢。”

李玉娇伸手在他腿上狠狠拍了一下,又摸到他的|月要|间,顺走了他的钱袋,这才开门去了楼下柜台。

不多时,李玉娇便端了饭菜回了房间。

刚准备开口叫谢鹤江起床的时候,就发现他好像睡着了似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于是便蹑手蹑脚的把托盘放在了桌上,静悄悄的朝床边走了过去。

走到近前一看,见他果然睡着了。

不禁微微笑了笑,轻声嘀咕着:“你啊你,等你醒了,饭菜也都要凉了。我好饿啊,要不要等你呢。”

揉了揉肚子,想着不如干脆把他叫醒好了。

可见他一脸疲色的样子,实在又不忍心。

这就打算自己先去吃点垫垫,不过刚走开,手就被一只温热干燥的大掌给拉住了。

谢鹤江站了起来:“回来了。”

“要不你再睡会儿吧?”李玉娇体贴的问。

“先吃饭。”谢鹤江拉着李玉娇一起坐在了桌子旁边。

三个菜,全是肉。

谢鹤江一看,不禁笑了,看着李玉娇说:“娘子到底想叫为夫的今晚多卖力?”

李玉娇递过筷子:“拿着吧,瞎说什么啊。这还不是因为太晚了,素菜都卖完了么。”

吃完饭,洗漱毕,两人吹了灯,这便上了床。

才刚躺下,谢鹤江就压了上去。

李玉娇摸了下,|石更|度不如从前的一半,又是心疼又是好气。

又是好笑:“累了你就睡,谁说非要来了?”

☆、620 饥渴难耐

谢鹤江还压.在李玉娇的身上,垂着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看她:“我这不是怕你忍的难受么?”

李玉娇没好气的在他胸口捶了一下:“谁告诉你说我忍的难受了?”

“哦,那就是饥.渴难耐了。”

李玉娇咬牙:“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谢鹤江沉声发笑:“哦,你这是恼羞成怒了。”

“谢、鹤、江!”

*

根据对齐湛世子的了解,以及当时情形的判断。

谢鹤江断定世子可能为了掩盖自身踪迹,铤而走险的走了水路。

那么沿着当日事发地点返回祁河府码头,再顺着河流一路往下,这一带地界,便是他这次搜寻的主要目的地了。

只是一路往南,沿河都是热埠大镇,找起人来十分的困难。

好在,有人在前头给他们带路。

那便是官府的人,很显然他们也在找世子,他们人多,而且可以轻易的进入到每家每户去搜查,但见他们每每挫败而归,便知道他们肯定是没有找到世子。

等过了沿河的这几个热闹小镇,再往南,可就荒凉了。

当地人管那一片叫做泰溪,祁河就是流经泰溪,而后进入大海的。

泰溪有盐仓,大齐自开国以来就在这里开设了盐场,泰溪盐仓很快就成为大齐国海盐的主产区,数百年来沿袭不绝。

只是泰溪盐仓处于海角偏僻之所,煮盐的灶民绝大多数是被流配到此的罪犯和流民,入籍的灶民不准任意迁徙和从事其他行业,世代延袭,不得改藉,不得参加科举考试。

所以在当地人眼中,泰溪盐场就是一个肮脏的专供下九流的人做苦力的地方。

“谢大哥,一路以来都没有人发现过世子的踪迹,也没听人说在岸边捞到过什么人,你说世子会不会流落到那个泰溪盐仓去了?”

谢鹤江负手,站在岸边看滔滔河水南去:“你知道除了贪污赈灾银两,他们还做了什么吗?”

李玉娇摇头:“这些官场上的事情我不知道,也无从了解。”

谢鹤江长出一口气:“还有贩卖私盐,从中谋取暴利。”

李玉娇想了想:“那照你这么说的话,世子本来就打算要来一趟盐仓的咯?”

“应该是这样的。”

“那我们就去泰溪盐仓。”

*

已入冬季,海边严寒。

李玉娇紧了紧身上的棉袄,道:“越往南来,就没怎么看见官差的影子了,他们是觉得这里条件艰苦所以才不过来的么?那正好方便了我们。”

“并不是。”

“为什么?”

“盐仓设有盐官,盐场还有催煎官,并不是完全没有官府的人,或许他们也在找。”

李玉娇闻言,瞭望了一眼前头的村庄,道:“瞧着那前边也有好几个村子,不像之前的大镇子,我们挨家挨户的过去找就是,如果在这里还找不到世子的话,那……”

“你只要跟着我就好,不要忧心。”谢鹤江紧紧握着李玉娇的手,“这本就不该是你要担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