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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女:将军家的小娇娘(550)

作者: 拔刀一笑 阅读记录

“恩恩。陆捕头说的对!”李玉娇憋笑,在陆正走了以后,这才大笑出声。

陆正心想:妈的刚才是不是自作多情的!老子还没走远!她笑什么笑,笑的这么大声真的好吗?

****

捕房。

陆正和李玉娇回去的时候,景仲正在坐在陆正的椅子里优哉游哉的喝茶。

陆正心情不好,不由分说的踹了他一脚:“起开!”

“神经病啊,你又不坐!”景仲狠狠瞪了陆正一眼。

陆正居高临下的睨着他:“怎么样,查到了什么?”

一说到案子的进展,景仲就不和陆正吵了,放下茶盏正经道:

“有重要发现。第一,我们查到了赵诚曾经去城北最远的那家首饰店打了一根簪子,跟插到吴生脖子里的那根是一样的款式。

第二,果真另外一个赵家人在中途离开过,赵诚在那段时间里是没有不在场证明的。”

“很好,可以结案了。”

“啊?”景仲眨了眨眼睛,“这么草率?我就说了两句话。”

“自己看吧!”陆正说着,甩给景仲一本记录册。

景仲将那本记录册拿起来迅速的翻看了一遍,刚好看见软软被两个捕快押着往审讯室去,便多看了她两眼:

“原来是为了报仇。那接下来只要审审赵诚就行了,这次他应该是百口莫辩了吧。”

“去审审不就知道了。”

“我跟你一起。”

李玉娇见两人要往审讯室去,就跟他们打招呼告辞:“陆捕头,景寺正,那我就先回仵作房了。”

“你不和我们一起啊?”景仲十分惋惜的说,“我最喜欢看罪犯认罪的场景了,特别爽快。”

李玉娇抿了抿唇:“我去不合规矩。”

“那好吧,等结果出来我告诉你一声。”

李玉娇.点了点头,陆正一句话也没说,倒是率先往里头去了。

大约一个时辰后,景仲忽然跑来了仵作房去。

陆仵作见了他,笑着说:“真是稀客啊,你怎么到我这里来了?”

景仲指了指李玉娇:“陆伯伯,我是来找李仵作的。”

陆仵作摸了摸胡子:“去吧去吧,哎,臭小子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1352 画押

“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景仲埋怨着,“本来都出了捕房了,但是我一说是来找李仵作的他立刻就调头回去了。”

“是吗?”陆仵作摸了摸下巴,“吵架了?”

“我看不像!”景仲摇了摇头,“李仵作看起来挺正常的啊!”

“那就臭小子在小李面前出丑了?”陆仵作继续猜。

景仲直接否定:“不可能!这小子的脸皮厚的堪比城墙,能在他那里被称作是出丑的事情几乎就没有!不过陆伯伯你不用担心……”

景仲比陆仵作可八卦多了,他压低了声音说:“一会儿我就悄悄的问问李仵作去。”

**

李玉娇看见景仲和陆仵作在一起交头接耳好一会儿了。

她想起之前景仲说等审完赵诚会来告诉自己结果,所以就主动走了过去。

“景寺正。怎么样?赵诚招了没有?”

景仲点了点头,又叹了一口气:“你不去听是对的,听完我心里有点不舒服。”

李玉娇眉头蹙了蹙:“他曾经也是受害者吗?”

“是啊,比那个软软还要惨。他爹死的早,就只有他娘带着他和他家的童养媳,给当时还是县令的赵大人家做奴仆。

谁知道姓赵的实在是太没人性,奸污了他娘,他娘有苦无处说,他那时候又什么都不懂,后来姓赵的甚至把他才八.九岁大的童养媳也给……”

景仲说道这里,眼里全是怒火:“姓赵的这样的人简直死有余辜!”

一旁的李仵作见景仲气的不行的样子,抬手在他的肩头上拍了拍:“小仲啊,你要时刻记住,你是大理寺的寺正,这样的话在私下里说说也就罢了,可不能在大理寺随便说。”

“是姓赵的太没人性!”景仲怒道,“后来赵诚他娘自杀了,童养媳被吴生带走发卖了。不过!”

景仲话锋一转,冷冷笑了声:

“姓赵的不是把媚娘的房间给翻了一个底朝天想找一本什么册子吗,哼,那本册子已经被软软拿走了,上面全是姓赵的收受贿赂的记录。

就算他人已经死了,我也可以把册子交给御史台狠狠的参他一本,让他遗臭万年!最好抄家!”

“唉,”李玉娇叹了一口气,低声像是自言自语,“没想到他们居然毁了这么多人。不知道他们几个有没有重生的机会。”

李玉娇的声音虽然小,但是景仲还是听清了她的话。

他遗憾的道:“他们怕是没有活下去的机会了,就算是有苦衷,就算是有心改过,也不会有重获新生。”

李玉娇笑笑没说话。

不过她说的重生和景仲说的重生并不是同一个意思。

她说的是原主的那种重生。

“什么时候堂审?”

景仲闻言答道:“已经画押了,这个案子上头也一直在催,应该很快就能出结果的。”

“虽然他们自己承认了罪行,但是有些地方我总觉得奇怪。”李玉娇皱眉道。

“什么地方?”

“当初我们顺着软软找到赵诚,是因为赵诚是赵家人,比较特殊,所以才重点查他。但是后来我仔细想了想,总觉得不对劲。

软软和赵诚虽然有交集,但是次数很少,你说他们怎么会通过短短数次的交流就定好两个杀人方案呢?而且还配合的挺有默契。”

☆、1353 还有人

“也许他们之间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吧,”景仲道,“软软只要负责摸清楚吴生的习惯,而赵诚只要盯紧赵大人就好了。”

李玉娇皱了皱眉:“可是还有一点我也觉得蹊跷。”

“什么?”

“就是昨晚我和陆捕头过去的时候软软烧掉的那些画。”

“她不是说是不小心和纸钱混在一起了吗?”景仲也想起了那些被衙门捕快半路救下来的东西。

李玉娇闻言,有些严肃的看了景仲一眼:“和纸钱弄混?这话你真的信?”

“可是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线索啊。”

“正是因为看起来不重要所以才奇怪啊,”李玉娇反问景仲,“那她房间里的桌子凳子都不重要,都和案子没有关系,她为什么不毁掉呢?”

景仲想了想:“那就是销毁证据,可是不管她烧不烧那些东西,我们还是找到了她床底下的缺口啊。”

“我说李仵作,现在他们都已经画押了,我觉得这个案子可以结了。”

李玉娇皱眉:“我还是觉得奇怪。总觉得,”

话说到这里,李玉娇顿了顿。

景仲被勾起了好奇心:“你觉得什么?”

李玉娇眉头皱的更紧了:“我总觉得还有人会死。”

景仲摸了摸下巴:“你是说他们不止两个人?”

“我猜一定和那些画有关。对了,关于软软床底下的那块可以移动的木板她是怎么交代的?”

“她说是她自己弄的啊,很简单,撬开就好了。”

“是吗?”

“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对了,现在百花楼已经没有我们的人了吧?”

景仲嗯了一声:“凶手都抓到了,人手自然是要撤下来的。”

“我还有点事,我要出去一趟!”李玉娇听完景仲所说,立刻就要出去。

景仲腿长,三两步就追上了李玉娇:“你要去做什么?”

“我要再去百花楼看看。”

景仲想了想:“我也和你一起去!”

李玉娇听景仲说他也想去,笑着问他:“你也觉得还有疑点对不对?”

景仲垂眸看了她一眼:“我是担心你进不去。先不说你从前是百花楼的奴仆,就现在你只是一个仵作,有什么权利进去?”

李玉娇闻言点了点头,又笑着说:“那就多谢景寺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