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重生农女:将军家的小娇娘(592)

作者: 拔刀一笑 阅读记录

李玉娇擦完了桌子就去烧热水洗碗,正往灶膛里添柴火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在外面喊陆正的名字。

她皱了皱眉头,刚要起身,就听见院子里的陆仵作说:“这不是景仲吗?吃了没有?”

随即就传来景仲的声音:“忙的没顾上吃,陆伯伯您吃过了吗?我听说您受伤了,您这胳膊还好吧?”

“没什么大碍,就是老胳膊老腿了,比较脆弱。你来找陆正啊,这小子不知道忙什么去了,还没回来呢。”

“啊?”景仲唉声叹气,“我刚从衙门过来,本来是去找他的,结果衙门里没人,李仵作也不在,我还以为他们结伴回来了呢。”

陆仵作见景仲一脸焦急的样子,就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是啊!”景仲说,“是挺着急的。”

说完又抱怨:“怎么总在紧要的时候找不见人啊。”

陆仵作想了想说:“那这事儿你要不跟玉娇说说,跟她说可以吗?”

景仲摸了摸脑袋,想了想说:“也不是不可以。”

“那你去吧,玉娇在厨房里忙活着呢。”

“好,那我去了。”

景仲说完,没一会儿就出现在李玉娇面前了。

李玉娇知道他要来,所以早就停下了手里的活儿,这会儿已经倒好了一杯温水在厨房里恭候景仲景寺正的到来呢。

“来,渴了吧,先喝口水。”她把茶碗递给景仲。

景仲接过,三两口就把一碗水喝个底朝天:

“我也不废话了。我前面不是在查临山居士祖籍的事情么,现在有结果了。刚才去衙门找陆正接过没找着,我现在把这些交给你,等陆正回来的时候你一定要亲手交给他。”

☆、1456

景仲说着,就要去解背上背的包袱。

李玉娇见状,就去帮忙。

两人将解开的包袱放在了桌子上。

景仲将包袱打开:“都在里面了。我先给你大致的说一下吧,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都不在城内,到时候你要想找我就难了。”

“怎么了?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景仲见李玉娇担心自己,略带了些疲惫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个笑容来:“与我本人无关,你不必担心。”

李玉娇.点头:“那就是公事了?”

景仲嗯了一声:“是大理寺的事情,这件事情兹事体大我暂时不能向你透露。因为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所以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决。”

“我明白。”李玉娇.点点头,“说正事吧。”

“好。”景仲伸手去包袱里,拿出了一幅画,递给了李玉娇:“这个你看看。”

李玉娇将画展开,只看了一眼,就认了出来:“这幅画和之前从地底下挖出来的那幅画,画的是同一个女人。”

“不错。”景仲说,“我的人查的很清楚,画中的这个女人在三年前曾经是那临山居士的未婚妻。本来临山居士的家境还不错,但是因为他的兄长嗜赌成性,一.夜之间将所有家产全都败光,甚至还惹上了人命官司。

他的双亲也因为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得了重病,听说那个时候他曾经低声下气的去他未婚妻家借钱度日,但是每次都要被未婚妻家里的人羞辱一番。他的未婚妻一开始对他是同情,后来次数多了,他的未婚妻就开始不耐烦了,最后一次干脆叫家里的下人把他打了出去。

后来他就不再上门了,但是从此和恨上了他的未婚妻。然后忽然有一天,就在他的未婚妻准备嫁给别人的前夕,发生了一件怪事。”

“什么怪事?”

“他的未婚妻失踪了,并且还留下了一封书信,说她要去云游四海,让家里人不必找她。”

“那她的家里人当真没有去找过她吗?”

“怎么可能?当然是想方设法的找了,甚至还报了案,但是就是没找到,一直到现在都杳无音信。”

李玉娇皱眉:“还记得当日我们挖出来的那具白骨吗?”

“嗯,我觉得,那具白骨应该就是临山居士的那个未婚妻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很多事情就都能说的通了。”李玉娇对景仲说,“方黄两家的家人已经来认过尸体了,我也给他们看了那幅画,他们都说自己的女儿和画中的女人有八.九分的相似。这么一来,临山居士的杀人动机就有了。”

景仲有些兴奋的一拍桌子:“走了一趟他的祖籍,现在人证和物证都有了,明天立刻审他都可以!看他认罪不认罪。”

李玉娇抿了抿唇:“今天已经审过了。”

“什么?”景仲讶异,“怎么这么快啊,他认罪了?那我不是白跑了一趟?”

李玉娇摇摇头:“其实具体我也不知道。我本来想找陆捕头打听一下的,但是你也看见了,他人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1457

景仲一听,喃喃低语:“难道也是和那件事情有关?”

虽然景仲说这话的声音很小,但是李玉娇还是听见了:“什么事情?”

景仲立刻打马虎眼儿:“没什么事。”

李玉娇斜着眼睛看向他:“看你这个样子一点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景仲嘿嘿笑了声:“这不是不能说么。”

李玉娇白了他一眼:“你过来蹭衙门的案子、跟在我们后面出现场打探消息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以前我看你和陆捕头那个样子,一度甚至认为是他在欺负你,现在看看其实不是,当时还真是我误会了陆捕头。你就是这样的人,双标狗!”

“什么什么?”景仲还是没有办法对李玉娇嘴里偶尔冒出来的一两个新鲜词汇做到习以为常,但是他觉得她说话是很有意思的。

所以这会儿也不生气,只是笑着好奇的问:“你刚才说我是什么狗?你不是骂我的对不对?你那么说是什么意思啊?”

李玉娇没好气:“有没有一点眼力见,我那就是骂你的。”

“哦。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是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件事情兹事体大,所以我真的不能告诉你。先撇去我是大理寺、你是衙门,咱们两个不归同一个上官管辖的关系。你看看你一个衙门的仵作,你在你们自己的地盘也打探不出来什么,可见这事儿我是真不能随随便便的说出去。”

“行了行了,我知道,我就是逗逗你,还说这么一大堆,口干舌燥不?”

“干燥!”景仲立马就笑嘻嘻的凑了过去,“那你再给我倒一杯水呗。”

“没空!”李玉娇一挥手,“继续。你不是赶着要去忙你们大理寺的大事么,赶紧把剩下的资料给我交代一下。”

“好吧。”景仲这才把包袱里的材料一一拿出来,并做了详细的解释。

李玉娇便将这些都一一记在了脑中。

当天夜里,陆正没有回来。

李玉娇等的实在是困了,就自己去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起来的时候陆仵作已经在院子里了。

“师父,你怎么起来这么早?”

陆仵作指了指厨房:“我买了包子放在桌子上了,你趁热吃了吧。一会儿我就出发了,得赶在你出门之前再交代你几句话。”

“师父您说。”

“也没什么,翻来覆去还是那几句话,但是走之前不跟你说一下我总是觉得缺点什么。”

李玉娇笑笑:“您这大概是舍不得离家。”

“是啊,”陆仵作叹了一声,“这么多年都没出过远门了,这次忽然就可以休息这么多天,出个远门还怪不习惯的。”

不知道怎么了,李玉娇听陆仵作这么说,忽然有些感伤,顺带的看陆仵作此刻的样子也觉得别别扭扭的。

她忽然就开口说:“那要不然您就别走了吧,安安心心的在家养伤多好。”

陆仵作深深的看了李玉娇一眼:“那可是不行的,我都和老友说好了。我们都老了,不像你们还年轻。我们这些老骨头啊,是见一面少一面,这次难得有机会,我更加不能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