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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清景是微凉(225)+番外

一番话说到最后,我几乎没什么顾忌了,想什么说什么,不求其他,就图个痛快。

刘迪坐那儿消化吸收半天,最后一幅要死的表情,受不了地嚎:“我操这什么年代了,网上有视频几秒就闪婚的,你俩还在这整西厢记呢?!”

我有点儿狼狈,是啊,这都多少年了,说出来能让听的人都崩溃。可作为身处其中的当事人,倒好像没那么难耐。因为我现在和花花在一起,虽然不是理想中的情况,却每天都能看到这个人,一起奋斗,一起生活,也不算太坏呢。

震惊过后,刘迪慢慢冷静下来,沉吟片刻,说:“照你这么讲,他现在是绝口不提从前了,那你俩还有可能吗?”

苦笑着摇头,我颇有点认命的架势:“要搁以前他迷糊那会儿吧,兴许能成。现在那个劲儿过去了,在外面一年,什么没见过,眼界也开了,哪还会记得这陈芝麻烂谷子。”

刘迪微微扬起嘴角,再次欺身靠近,颇有点蔫儿坏地撺掇:“要不咱俩试试吧。”

他说这话我一点儿不意外,因为已经有前情提要了,况且这人的脸就跟心灵显示器似的,实时输出。

但我只把他当心灵鸡汤,也没准备以身殉鸡。

“试你妹。”

“不试我妹,试我。”

“……”

“……”

“靠你他妈……”

后面的话我说不下去了,因为刘迪居然把手伸进了我的裤子!

男人的悲哀在于能够正视自己的弱点却永远无法克服。我想踹他,但是腰软了;我想骂他,但支配国骂的大脑语言中枢颓了。他的手就像一条蛇,带着秋日的凉气,诡谲却刺激。明明很不着调的一个人,这会儿却专业得过分,时轻,时重,或摸,或捏,简直要让人欲仙欲死。

“舒服死了?”刘迪舔了下我的脸,不怀好意地问。

我匀不出理智给他,全部注意力都在下面,我甚至情不自禁覆盖上他的手,隔着一层布料,操纵着他动作的轻重缓急。

“操,合着自己撸习惯了是吧!”刘迪受不了地翻白眼,“说你什么好,天生就没那享福的命。”

语毕,刘迪忽然抽出手,同时扯开我覆在裤裆的爪子。

我没反应过来,裤子却已经被人褪下,接着,颤抖中的命根儿进入了一个温热的包围圈。

一切发生的太快,我只感觉到自己本能地剧烈颤栗,然后灵魂就被快感托着慢慢出了窍……

刘迪不光动嘴,还时不时用手揉捏安抚留在外面的两个小球,这绝对是我毕生所见之最大杀招,直让人头皮炸开。我狠狠地抓着那人的头发,仰面朝天急促呼吸,但仍然觉得缺氧,就像一尾离开水面的鱼。

没过多久,刘迪吞吐的频率忽然快起来,动作幅度也更加大,我能感觉到每一下都进入了他喉咙深处。靠,这家伙居然会深喉!

再忍不住,我全身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刘迪仿佛早有预感,脑袋灵活退开,但手上的动作没停,很快,我便随着他的节奏喷出一股股白浊。

高潮持续了很久,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喷溅出的液体沾满了刘迪的手,还有一些落到了地板上。

刘迪从茶几上的纸盒里抽出几张纸巾,从容地擦去手上的粘腻,末了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似笑非笑:“快枪手啊……”

刘迪的声音很轻,近乎温柔,但因为内容令人发指,所以我一边抽两张纸巾蹲下来擦地板一边在心里催眠:这是魔音这是魔音我没听见我没听见……

“不过量倒不少,积了很久?”

我没听见我没听见……

“行了别装了,赶紧的,换我!”

我没听……

“啊?!”

“啊什么啊,”刘迪瞪眼,“你他娘的不是光想占便宜吧?”

我想说我啥时候占便宜了,明明是吃亏!可……好吧太无耻了我说不出口。

“别磨叽了,快快快快快快快!”刘迪说着就开始解皮带。

“赶着投胎啊……”我没好气地咕哝,却也心下一横,决定豁出去了!

刘迪一边脱一边不停嘴,好像多说几句就能让接下来的事情更加水到渠成:“在监狱那阵儿就想跟你试试,尤其每周末都听现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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