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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玉同人)香蜜之倾尽天下(12)

作者: 冷倾青 阅读记录

彦佑抢在润玉前面蹦到了润玉的床上,翻滚一圈到床里面,手枕在头下,说道,“什么热闹,不过是溜须拍马罢了,哪里有哥这里舒服,每次睡在哥床上都舒服得想睡觉。”

彦佑见润玉站在一旁,也没有坐下的意思,说道,“怎么了哥?躺下啊,你这样又着凉了。”

润玉无奈地看着他,“你年幼的时候,以各种借口睡在我床上,打雷、有老鼠、做噩梦、天太冷、天太热……借口多得数不清,你如今是成人了,借口都不找了,直接赖在这里了?”

彦佑嘿嘿笑了笑,“哥,瞧你说的,把我说成了一个泼皮无赖了,我那哪里是借口,我是怕你害怕所以才去陪你啊,哥,躺下躺下,再说会儿话我就走。”

润玉无奈叹息,躺在他身旁,彦佑拉了一床被子盖在俩人的身上。

很久都没这样睡在一张床上过了,润玉发着呆,想起来还是幼时的彦佑最粘人。

彦佑很自然地拉过他的手,讶道,“怎么还是这么凉?晚上我差人送来一个手炉,哥你体质本就不好,要是在这里病了,也没个太医在身边,我会担心的,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

润玉闻言,睫毛动了动,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彦佑哼了一声,“哥,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润玉沉默片刻,才道,“上了战场多加小心,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小心背后。”

彦佑一扶额头,跟他猜的一模一样,就知道哥会这么对他说,但他仍然满心欢喜。

“哥,后天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后天?是什么特别日子吗?”

“哦不是,就是那个东西后天才能完成。”

“好。”润玉应道。

彦佑嘻嘻笑了笑,转过身看着润玉,“哥,等我们回家的时候,大概就是上元节了,我们去看花灯好不好?前年你生病了没有去成,去年又被父王留在了宫里商议要事,今年一定要去。”

“好。”

“哥,今日的茶我不沏了好不好?”

“好。”

彦佑嘴角翘起,内心一阵窃喜,却听到润玉说道,“顺延一天。”

“……”

“哥,我去宴席了啊,跑出来太久了。”

润玉有些累了,行军时一直骑马,颠簸了十几日,声音也渐渐轻了很多,“好。”

“嗯。”

彦佑见润玉真的睡了,便轻轻的,一点点的挪下了床,小心地为他盖好了被子,这才出了门。

凡间历劫(11)

众所周知这不过是一次对皇子的历练,或者说,这其实就是为皇子封王的借口,毕竟有军功加身将有所不同。

张将军在营帐里好不威风,慷慨激昂一番,几道军令便下去了。

润玉瞧了彦佑一眼,果然他们两个人是分开的。

彦佑心中了然,只是微微点点头,表示让哥哥放心,他会一切小心的。

领了军令,几位皇子便各自准备了。

众将士离开之后,站在张将军身后的小将华秀说道,“将军,这次将军可有把握?大皇子这人心机深沉,若一次不成,想必会有所防范,到时便难上加难了。”

张将军把玩着手里的黑色珠串,“呵呵,不过是个文弱书生罢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到这荒郊野岭的边疆,还怕了他不成?”

华秀忙恭维道,“将军说的是,更何况大皇子还是一个药罐子,确实不足为惧,是属下多虑了。”

张将军用鼻子哼了一声。

华秀又说道,“将军,弓箭手也已经准备就绪了,用的是匈奴的箭,此二人见机行事,此事可以说已经万无一失了,将军好谋略。”

此等恭维,张将军十分受用,哈哈大笑。

张将军的策略是彦佑和润玉各带五千人马,前往匈奴驻军东北侧和西北侧,分别绕路过去,以烽火为号,与旭凤在后面的大军成合围之势,将匈奴一网打尽。

润玉身着几片轻甲,腰间有一把平平无奇的剑,看样子花俏大于实用,他甚至都没有佩戴头盔。

他骑马走在队伍的一侧,精神似乎有些恍惚,全靠旁边的小将军领兵。

如此将帅,自然是不能服众,正因为考虑到润玉是文弱的书生,张将军才为他配了一个小将军理事。

小将军年过二十,姓罗名城身体壮硕,皮肤有些黑,言语里对殿下恭敬,实际上却是不屑一顾的,皇子天生贵胄,不管是不是废物,都是高高在上的,就像这个一看就是文弱书生样子的皇子,偶尔低低的咳嗽,穿着披风,脸色白得不见阳光似的,在战场上他还需要保护这位皇子,真是一个苦差事。

罗城偷偷看了他一眼,这皇子若一直像这样高深莫测故作深沉,那这仗还怎么打了?

他哪里知道润玉的深沉却是因为其他事,他的面色及其平静,内心却在起着波澜。

出发前他和彦佑在城门前相遇,彦佑穿过人群走向他,“大哥,距离出发还有一炷香时间,我们去附近坐一坐吧,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润玉点点头走在他的身后,哪知拐了两个弯,竟然到了一处无人的厢房,他拉着润玉的袖子走了进去,随后关上了门。

润玉向来行的正做的端,从来没有像这样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当下有些茫然,“你要做什么?”

彦佑却是偷偷拿了一小坛酒,“看我带了什么好东西?”

润玉想起来了,前日说为他带东西,原来是酒。

他已经戒酒很久了,修身养性,其实他沾一些酒是可以的,只不过性子克制,不想沾酒误事。

“胡闹,军营里也敢喝酒,你想掉脑袋吗?”

凡间历劫(12)

彦佑没想到哥哥并不喜欢,忙解释道,“大哥,这是我为你带的药酒,太医给的方子,挺适合你的,你身子偏冷,行军打仗时可以喝一口暖暖身子,无妨的。”

润玉有些恼,不做声,一甩袖子转过身去。

药酒就不是酒了吗?这个彦佑真是胡闹,被人知道难免又会生事端。

这时,就听到身后的彦佑似乎忍着痛的急促呼吸声,他一回头,见彦佑慢慢弯下腰,手捂着肚子,似乎很难受得样子。

润玉一惊,也忘了酒不酒的,关心则乱,忙凑过去问道,“怎么了?”

哪知,彦佑动作奇快,一手攀着他的脖子,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唇敷上了他的唇,随后,一股微辣的液体灌进了他的嘴里。

润玉脑子一片空白,近距离地看到彦佑的睫毛剪影,热辣的呼吸,淡淡的酒味,还有唇上柔软的触感,刹那间身体僵硬如雷击一般,连耳朵都红得彻底。

他反应过来,一把推开彦佑,退了两步,步子都慌乱了。

而那个没心没肺的彦佑被推坐在地上,却不生气,嘴角还翘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说的话更没心没肺,“好喝吧,对你身体好的,这是我软磨硬泡求来的方子泡的酒,你竟然不喜欢,连尝都不尝,这酒没什么酒味,你只当是喝药就行了。”

他边说边起身,舌头舔了舔嘴唇,点点头,自言自语道,“嗯,还挺好吃的。”

润玉一听,头更大了,是酒好吃,还是唇好吃?呜呼哀哉,他在想什么?!

不知是在气他灌他酒喝,还是在介意他竟然用这种方式灌他酒,或者对嘴上柔软的触感难以忘怀,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这个蠢货,到底知道不知道这什么行为?

他甚至不知道如何去教训他。

润玉第一次方寸大乱。

疯了疯了。

彦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哥?”

怎么了?怎么能这么平平淡淡地问怎么了?难道这蠢货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彦佑见他没有回答,用袖子一抹嘴,把酒放他手里,“记得喝。”

润玉瞠目结舌,说什么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一直到骑上马,他都没有恢复如常,心里仍在打鼓,一面觉得确实是彦佑无知,另一面又在想难道这个彦佑有什么断袖之癖?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直到到达埋伏地点,才勉强自己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