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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玉同人)香蜜之倾尽天下(18)

作者: 冷倾青 阅读记录

因他本就是喜欢清净的人,加上脸色看着苍白些,魏王也没有多做挽留,他便消无声息地离开了。

回到宫里,他脱掉外袍,走到床边被床上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这才察觉到空气中的酒味,

“你不是回家了吗?喝了这么多还来做什么?”

“我想你了嘛!”

润玉无奈摇头,这果然是喝多了,声音都有些含糊不清了。

润玉躺在床的外侧,就像很久很久之前。

彦佑突然翻身抱住了润玉,\"哥,你今天真好看,嗯……不是,你每天都好好看,哥。”

润玉无奈了,“困了就睡吧。”

“哥,我喜欢你。”

润玉闻言,身体一僵。

喜欢?哪一种喜欢?说到这喜欢,他又想起那一次被迫喝药酒,那个柔软的触感和温暖的气息……

想到这里,他脸都红了,不对不对,这是五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喜欢也只是兄弟的喜欢。

润玉闭上眼睛,决定充耳不闻,赶紧睡觉吧。

彦佑没有等到润玉说话,这才抬头看着他,嘟囔道,“哥,你累了?”

“嗯,睡吧。”

“那怎么行,我还没说完呢,哥,家里这帮老头真烦人啊,拿了一本子画册让我挑,喜欢哪个姑娘就给我订婚,还要今年挑个黄道吉日把婚结了,哥,我不喜欢她们,我喜欢你。”

润玉这下再也不能装作听不懂了,他推开彦佑,“彦佑,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彦佑头抵在他的胸口,低声道,“我知道,我没喝多,哥,你又不信我。”

润玉笑了笑,所有喝多的都说自己没喝多,这冲鼻的酒味还说自己没喝多。

“润玉,我喜欢你。”

“润玉,我喜欢你。”

“润玉,我喜欢你。”

润玉不再说话了,现在的彦佑就像一个讨糖吃的小孩,就跟小时候在他身边磨着他要糖吃一样。

跟一个醉鬼有什么好说的,说的再多,第二日早上也忘得干净。

凡间历劫(25)

彦佑见润玉不理他,很是生气,突然压在润玉的身上,两只手控制住了润玉的两只手,俯身吻到了润玉的唇上。

润玉吓了一跳,想要挣扎,也不知这货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竟然一点也动弹不得。

他刚要张嘴斥责,温暖的舌头便闯了进来,与他纠缠不休。

简直胡闹。

但他被封的严实,那闯进来胡搅蛮缠的舌头一点也不肯放过他,拼命地占领他每一寸空间,鼻息间尽是他的酒味。

好不容易偏过头躲过他,润玉怒道,“彦佑,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彦佑却没有抬头,也没有回答问题,也不知哪里来的神力,一只手按住润玉两只手,解下润玉头上的丝带,将他两只手绑在了一起,系到了床头,又解开润玉的月白色长袍,一大片白皙,润玉的脸登时通红,耳朵也红得彻底。

彦佑邪气地笑了笑,贪婪地欣赏着,好像在看这世上最好的宝贝,突然低头啃着润玉的喉结,吸吮着润玉的锁骨。

“彦佑!”

彦佑闻言才抬起头,见到哥哥眼里的怒意,说道,“润玉,你不喜欢我吗?”

润玉真的怒了,“下去!”

彦佑的眼圈红了又红,“润玉,我喜欢你,你不喜欢我吗?”

见他一脸的委屈,润玉心里暗自咒骂,简直是他软肋,柔声哄着他道,“彦佑,睡觉吧,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明天你清醒了再说一次给我听,你先帮我解开。”

彦佑似乎有些困了,听话地解开了他的发带,“好,明天我再认认真真地告诉你一遍。”

润玉瞧着彦佑睡着了,终于松了一口气,他重新穿好了长袍,坐着床边一直看着彦佑。

这闯祸的人睡了,他却睡不着了。

唇这时才察觉出有些肿痛,脖子和锁骨处也有些疼,若不是及时制止,说不定又会发生什么惊世骇俗的事。

第二日,彦佑觉得头疼的厉害,慢慢醒了,才发现自己竟然在润玉的房间。

润玉正在一旁看书,瞥了他一眼,命人把温着的醒酒汤拿了过来。

“喝了,缓解头疼的。”

彦佑乖乖地伸手接过,一饮而尽。

润玉笑了笑,接过碗,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又拿起茶壶为他倒茶。

“我昨晚不是回家了吗?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润玉拿着茶壶的手颤了颤,一点茶水滴落到桌子上。

他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失望,眼角甚至有些泛着红。嘴里有些苦涩——果然,他还是忘记了。

他不动声色,伸出一根手指,抹掉桌子上的水渍,像抹掉昨晚的回忆一样。

“昨晚的事,真的不记得了?”

彦佑察觉到他的异常,说话竟有些不自然,“昨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的事了吗?”

“没有,你只是喝多了,来吵了我而已。”

彦佑舒了一口气,可是突然看到润玉脖子上有点点红,“你脖子怎么了?”

“被一个小畜生挠了。”润玉看向别处,说道,“你快些回去吧,今日你还要祭祖,别误了时辰。”

彦佑点点头,总觉得润玉今天怪怪的,但他又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看样子润玉也不想说,所以只好先离开。

润玉手指一直摩挲着茶杯,苦笑了一下,彦佑这个人,不知道是真是假,但确实撩到他了。

之前,他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这是他的弟弟,他承诺一辈子都要护其平安的弟弟。

直到彦佑说喜欢他,毫无顾忌地吻他,他确实陷了进去,但是理智告诉他他又不能。

他孤苦一人倒是无妨,只是彦佑是彦将军唯一的孩子,彦将军后继无人,彦佑应该娶妻生子,他们之间,绝无可能。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里心口很痛,他缓缓弯下了腰,捂住了胸口,这痛竟比中了箭还要痛上几分。

凡间历劫(26)

这祭祖的过程总是枯燥而乏味,彦佑也不知进行到哪里,总之人家让他跪他就跪,让他上祭品他便上祭品。

他伏跪在地,原本在听家里长辈念叨着什么,心思却飘到了昨天晚上,他好像看到了一大片白皙的皮肤?模糊中他……他他……他似乎扒开了润玉的……衣服?

想到此,他霍然起身,也顾不得长辈在训斥他,一瞬间懵了,记忆一点汇拢,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他昨天好像对润玉说——我喜欢你?好像……好像……还绑了润玉,好像……还啃了他?

彦佑想到这里,人已经要疯了,印象中润玉……好像特别讨厌地看着他?好像,真的生气了?

“啪”他打了自己一巴掌,懊恼地咬着唇,他那么轻薄润玉,润玉一定气坏了,难怪早上的时候表情那么不自然。

直到有人推他,他才恍恍惚惚回过点神来,按长辈的指令继续祭祖,只是这心思又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一晃十几日,彦佑在长辈的威逼利诱下,送了十几个拜帖出去,似乎他再不娶妻就大逆不道成了彦家的千古罪人了。

一直到上元节的前一天,彦佑才差人拿着腰牌,给润玉送一封信。

润玉正在看书,一连十几日彦佑都没有出现,想必家里需要应酬的太多,彦佑成年了,到了婚配的年龄,如此也再正常不过。

这些日子,润玉的心情已经平复了一大半,似乎除夕夜那一晚发生的事情真的只是他的一场梦,他已经想透了很多东西,彦佑是对他太依赖了,所以才会在喝多的时候产生出那种喜欢。

他伸手接过彦佑的信,打开,一愣,那信上竟然没有一个字,而是一幅画。

画上有一棵树,树下是一条结冰的河横穿整座城,城里处处挂着火红的灯笼。

树旁一座石桥,桥上有两个少年人,正相视而笑。

润玉笑了,对那送信人说道,“劳烦你与彦佑说一声,信已收到,我会如约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