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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若能照晴天(22)

作者: 解语生香 阅读记录

松被看的莫名其妙,关上房门,在门外侯着晴天。

但是细想着,最近的松让晴天莫名的熟悉。

松护送晴天回到客栈,看着晴天进了自己的房间,才回到自己的房间,辰慈先开口:“我喝的有点多。对不起。”

“呀!你怎么在我房间!吓死人了!”晴天白了他一眼,“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不知道。”晴天故意装傻。

“是你先撩拨我的。”辰慈勾起嘴角,一改刚刚那副内疚的表情。

“你!是她们撩拨的你!你该找她们,你找我一个男人干嘛!难不成大名鼎鼎的王爷是个断袖?”晴天反驳道。

“青楼是你带我来的,游戏是你要玩的,人是你买通的…难不成你还想继续?”辰慈坐上床边,离晴天的越来越近,晴天能感受到辰慈炽热的呼吸声,

“停停停!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晴天赶紧推开了他,认了怂,辰慈起身背对着她,勾起嘴角,往门外离去,“断袖又怎样,只要是你。”辰慈在心里说道。

晴天没想到辰慈对洛天的执念倒是如此深。

“皇上,夜深了,休息吧。”红香在旁研磨,两人的影子在空旷宫殿中被放大。

“我在宫中竟不知鸦片这种东西在民间在毒害我国百姓!”辰思眉间多了份担忧,多了了份自责。

“这丰城被三王爷收回来才三年,刚刚易主,上任的官员仗着天高地远,欺上瞒下,若此时鸦片害的百姓家不成家,怕是那些好不容易安抚下来的匈奴旧部又开始蠢蠢欲动。但是好在只是丰城附近,发现的及时,范围还不广,还来的及补救。”红香宽慰道。

辰思抬头看着她,“你家小姐聪明至极,以一人解皇兄丰城之困,你倒有她几分睿智。”

红香愣了愣没有说有说话,辰思也觉得这话说的有些不妥,便低下头继续批阅奏,“你还有孕,去歇着吧。”

在程氏与静国边境,梅和竹被杀手团团围住,“你们以为悄悄来了我程国,就会这么容易全身而退吗?三王爷?”程玉姬开口道。

“我杀出一个缺口,你赶紧跑,下一世,下一世我一定娶你。”竹握着剑,看着旁边的梅,对旁边的梅嘱咐道,眼神坚定,像是要为保护自己爱的人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梅看着竹,眼角微微湿润,自小她和竹被带入皇宫当死士驯养,五十个孩子里面,经过无数考验,为了活着,自相残杀也都是很正常的事,活下来的,必定是最优秀的,是竹一直在保护她,两人一直相互扶持,最后决斗的时候,我们败下阵来,其实并不是我们比他们差,而是竹在我不知情况下将食物都给了我,我一直以为那是多的,他已经吃过了,也是我太笨,在野外那种环境下,他怎么可能已经吃过了,我们相互依偎着准备死的时侯,却被三王爷救了下来,苦苦求皇上放过我们,跟随王爷,此前从未破例,“败者就是败者,皇室不养废物。”皇上冷冷说道。

“父皇,我的贴身侍卫就要他们了,求父皇成全。”辰慈很坚定。后来死求活求,辰思也帮王爷求情,皇上终于松口了,梅和竹便一直跟了三王爷,后来问王爷为什么要救我们,他只是说:“我们的眼神和其它人不一样。”那时我还不明白,分辨一个人还能看眼神的吗?现在看着竹的眼神,她终于明白了,那是爱。

“好一场生死相许,明月,你看见了吗?你心心念念的人啊!早就投怀送抱了,你何苦做那拆散鸳鸯的人呢?”明月背对着她,站在程玉姬前方,不言不语,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些想笑。

“抓住他们,留活口。”程玉姬下令。

竹已经身受重伤,可梅却不能用武功,他们两人易容成王爷和小姐样子,若是被他们发现,一定会找到王爷,王爷还在庐州,那他们的处境会非常危险。竹正准备拼死一博的时候,却有一帮人趁混而入,将两人救下,消失在明月和程玉姬的视线内。

第22章 身在浮苍思渺然,月光如水水如天

晴天,辰慈,松三人混在去东山的人几个人里,不是说隔几天就有几个人进去吗?这是个好机会。三人经过水路的时候,看见前方围了许多的人,议论纷纷。

“那可是李家二公子,平时就欺软怕硬,欺负百姓现在被淹死了,真是报应。”

“听说那李家二公子是个断袖?”

“是个断袖去妓院干嘛?”

“谁说妓院只有女人的?”

众人瞬间明白了什么。

三人经过,看见一具被打捞上岸的尸体,被泡了一夜,尸体已经有些泛白,晴天仔细一看,那不正是昨日轻薄她的人吗?晴天下意识的看了看松,松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好像一切都与他无关。

松陷入昨日的回忆:“杀了他。”松对妓院妈妈吩咐道。

“是。”妈妈答道。“但是…昨日我趁着夫人换衣时,仔细看了,却是和阁主画的胎记一模一样,只是多了一道疤痕。”

“好了,你退下吧。”松吩咐道。这个胎记是洛晴的,洛天是没有的,而如今这个胎记在洛天身上,并且还唤起了我前世的记忆,琴音是一摸一样的,字迹是一模一样的,辰慈能发现的事情,难道我发现不了吗?

三人经过严格筛查进了东山,一进入东山,走了大约两刻钟路程,山路弯弯绕绕,晴天觉得这山间怎么可能种罂粟,然后过水路,一行人乘上小舟,过了山洞,面前豁然开朗,成片成片的罂粟如水波般随风而飘而摇,一波人采摘,一波人搬,一波人运,井然有序,分工合理。辰慈沿途特意留意了十分,大致了解了周围。辰慈他们自然被分的采摘的行列,辰慈和松都担忧的看着晴天,有一点担心她会受不了,晴天好像明白他们的眼神,给了他们一个放心的眼神。晴天若不是了解辰慈,她也会觉得辰慈一个王爷肯定干不下来这种粗糙的活,正因为了解,她相信他可以,松便是更不是她担心的事。远处草屋前一女人哭的撕心裂肺,一凶神恶煞的男人抽打着鞭子在女人身上,晴天在旁边能听见皮开肉绽的声音,那男人边骂道:“要不是看你能把我们爷儿们伺候好了能有点用,养着你干嘛!”晴天看不下去了,可是她现在不能打草惊蛇,况且他们三人在里面晴天就是个拖油瓶,如果自己轻举妄动,反而会害了他们三个人。松好像看穿了她的心事,眼神示意了周围,发现周围竟无一人抬头,都是各做各的,他们就显得很突兀了,他们也只得赶紧埋头,就在那瞬间,一男人实在看不下,抱着必死的决心,拿着刀冲了上去,这种情况下,他不是飞蛾扑火螳臂当车吗?刚要近身,被那人同伙一剑穿心,他擦了擦剑,朝晴天这边走了过来上下打量道:“你们是新来的,这次就原谅你们了,下次就没这么容易脱身了!”他们三人默默的埋头,谁也没有抬头。他们知道这是警告他们下次不许再看抬头。他面无表情,眼睛里毫无波澜,一看便是见惯了生死杀伐的人。他走之前特意多留意了晴天两眼,觉得哪里不对,却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只留下那女人歇斯底里的哭,先前若是痛苦,而现在却是多了一份凄凉和绝望,晴天用余光瞥见,那女人决绝的撞上那人的长剑,没了呼吸,就这余光与那人对视了一秒,晴天赶紧低下头。

夜晚,晴天刻意留下晚饭的两个馒头,特意拿出一个递给旁边的男人,那男人撇过头不理她,晴天又拿出第二个做为诱惑,一个大男人辛苦了一个下午,就两个馒头怎么可能不饿,嘴上不理,身体却很诚实,肚子却咕咕叫了起来。他抢过那两馒头,往嘴里塞,边小声说:“你们是新来的,不该看的一定别看,抽鞭子的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叫王二狗,用剑的叫展平,这两人是这里管事的。千万别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