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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变凶器(11)

再而是那个浓妆的美女摊手道:“何文穗,猝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去投胎。”

最后是那个长得也不差的白领,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愿的道:“易苓,也是车祸。”

前面三个都提得了一下投胎,但易苓完全没有提到,我想到了刚刚听的对话,摸了摸下罢,看着易苓微微的眯起了眼。

“聂炎是你老板?”

在我的视线下,易苓转开了视线,点了点头。

嘿,我居然还找到了一个革命战友,只是按照刚刚听到的话来分析,虽然是战友,但这战友似乎对上司有深深的爱慕之意,一般在工作上面,想要上位的人,一有人在这路上面挡了道,就算现在是战友,不用过多久就会变成对手,更别说我现在不仅仅是跟在聂炎的左右,还登堂入室,更光着身穿他的衣服,大概这战友关系只维持了一秒钟。

关于易苓曾经是聂炎的手下,我也没太大好奇,既然她们也都自我介绍完了,自然就到我了。

“既然你们都介绍完了,我就简单的做一下自我介绍,顾颂,不法分子在火车站引发动乱,被砍死的。”

大概这一轮番的自我介绍是最为奇葩的自我介绍,都在说自己是怎么死的。

我才介绍,易苓就迫不及待的问:“你和boss是什么关系?”

其他三个女鬼都齐刷刷的看向了她,要不是我在场,她们估计都会对她竖起一个大拇指,然后说:姑娘你真大胆,这话都敢问。

下一刻目光又齐齐的从易苓的身上转到了我的身上,眼中都带着名为好奇的光芒。

我以前再怎么混吃等死,我也是在职场上面混了三年,怎么可能轻易的被她们套出话来,有关系,什么关系,我怎么可能会说出来。

对着易苓神秘一笑:“你是想知道我死前和他的关系,还是死后的关系?”

易苓的脸色咻得更白了,大概是自己脑补一长串我这个当事人都猜不到的关系。

易苓被打击到了,久久像个丢了魂魄一样,张着嘴巴,眼神空洞,继续的在脑补中,我也不管她,看向其他的三只女鬼,问:“我刚刚做鬼才一个星期,知道的不多,所以想问问你们,了解一下。”

三只女鬼面面相窥,大妈提出了疑惑:“黑面道士不告诉你?”

我挑了句比较片面的话来回答:“他话少,说不清楚。”

何止是话少,简直就是连说都没有和我说,例如今天早上我能在太阳底下活动的这件事情,他根本就没有提过。

好老板,那都是别人家的。

也许我掩盖不住自己的逗比气质,在和她们多说了几句之后,她们完全不怕我了,只有易苓这个女鬼在一边咬着指甲,用瞪着情敌的眼神一直瞪着我。

我嘴角抽了抽,也没打算和她解释清楚。

从她们那里知道,她们还能在这座大厦游荡,聂炎算是默认了,起码没有在一开始知道她们的存在之后就赶尽杀绝,只要她们不会作恶,大概聂炎也不会把她们怎么样,毕竟我并不认为他是那种闲得发慌到处驱鬼的人。

大概说了一个多小时,个个都抢着给我传授经验,突然说道一半的时候,都停了下来。

女学生紧张的说:“黑面道士回来了,我、我先走了。”

说完话,一下子变成黑雾消失了。

大妈:“我们也先撤了。”

说完,也和浓妆美女一起消失了,我默默看向易苓,只见她眼巴巴的看着地下停车场的入口,我无语的摇了摇头,果然比起鬼命,这姑娘比较在意的是男色。

在车开进停车场之后,大妈突然冒出来,拉住了易苓的手:“你还真不怕你们家boss让你成佛了!”说完之后拉着易苓消失了。

我大老远就感觉到了聂炎这行走的冷气机散发出来的冷气,心说千万不能被聂炎发现我趁他不走的时候四处勾搭……啊呸,是跑出来,总觉得我现在就像是上班时间跑出来溜圈,这万一被老板发现,肯定不好。

脑子一抽,我就飘进了电梯,半响后电梯一动不动……

我他妈忘了,下来的时候是因为有人按了电梯,而这个时候根本没有电梯上楼!

“叮”电梯门开了,看到聂炎的时候,我向聂炎招了招手,努力的扯出了一抹笑。

“如果我说,我是下来接你的,你会不会相信?”反正我自己都不相信。

聂炎瞥了一眼我,脸色如常,没有说话,进了电梯,吓得我赶紧往角落缩,尽可能的腾出一个大空间给他。

一直回了屋内,聂炎才把手中的袋子递给我,而袋子上面并没有昨天那个“冥”的标志。

“你的衣服,特制的。”

我小心翼翼的从聂炎的手上接过了衣服,从聂炎“特制的”这三个字中分析,这衣服可能是在变味灵器之后再变回来也不会消失的材质。

拿到衣服的时候,带着几分感性的看着聂炎。

“聂炎,谢谢。”我的谢谢虽然不值钱,但我还是想和聂炎说谢谢,即便是阴差阳错,我和聂炎签了灵契,我也是受害者之一,可是人家聂炎也是,他帮我并不是理所应当,可他还是帮了。

聂炎看了我一眼,收回了视线,冷淡的道:“外套,可以脱了。”

我:……

突然有点想收回刚刚的谢谢,总觉得他是因为实在忍受不了我穿着他的衣服,他才会答应给我解决衣服的问题。

作为还是一只还有羞耻心的女鬼来说,怎么可能就在客厅换衣服,所以我看了一眼浴室墙壁上面的符纸,眼巴巴的看着聂炎。

——聂先生,你是不是应该把符纸先扯了?

只见聂炎的脸色黑了两分,眼神一点都不友善,从我身边略过,把浴室的符纸给撕了。

我既是小心翼翼又是雀跃的提着小袋子跑进了浴室,满心欢喜的把袋子里面的衣服拿出来,衣服一共是两套,内衣也是,只是当我看到这衣服的时候,我的脸色一眼难尽……

目光复杂的看着这两套衣服,我觉得聂炎应该一眼都没有看,只是让中间人,或者是中间鬼来给他拿的。

两条裙子,一条是黑色的,前领口直接开到肚脐,然后象征性的在这领口上面加了一层黑色的蕾丝,是包臂裙,到大腿的位置,另外一条白色的,虽然是长裙并没有错,可比黑色的裙子还要暴露,除了在重点部位的地方上面多加了几块巴掌大的布料外其他全都是透明的白纱,像极了以前某女星最大尺度的一次穿着,侧面看都能看得到半颗球的同款。

我,那一瞬间,不用怀疑,真的是崩溃的。

欠钱日常

低头默默的看了一眼现在自己的穿着,如果不用手拉着外套,宽大的外套随时都有可能从我的肩膀滑下来,什么也遮不住,可是再看了一眼堪比情.趣内、衣的衣服,想了想,还是只把内衣穿了上去。

小心翼翼的从浴室中出来,手上还是提着刚刚拿进去的衣服。

聂炎不在客厅中,卧室的门也紧闭着,看了眼书房,从门缝中透出光亮。

我站在书房的门外,深深的做了一次的心理准备。

“聂炎,衣、衣服可以退货吗?”我以前从来不结巴,但就是在认识了聂炎之后,染上了结巴这个坏毛病。

半响,聂炎开了书房的门,冷淡的扫了我一眼,冷声反问道:“你以为是逛街买衣服?”

我抖了抖身上已经束起来的寒毛,低下头,选择不去看气场强大的聂炎。

“你拿去看看就知道了。”我把手中的袋子递到了聂炎的面前,聂炎良久不接。

我抬起视线,发现聂炎冷淡的表情硬是没变过,我也有点无奈,当老板一眼都不看你通宵了几天的成果,那么就代表这他之后也不会去看……

嘿,要换做我以前那暴脾气,分分钟把衣服甩出来,告诉他,姑奶奶我不做了,可人家聂炎的脾气比我还大,一个手指都可以把我弄得死去活来……呸,这让人充满歧义的比喻我是从那里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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