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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变凶器(9)

我还没有说完的话在聂炎转头凉凉的小瞪了我一眼之后完全说不出来了,这凉飕飕的压迫感比这声音还要冷,俨然是在告诉我:有本事你倒是走呀。

看了眼周围冒着红光的眼睛,我确实是没那本事。

硬要说鬼和聂炎我比较怕的那个一个话,在一瞬间我觉得我还是比较怕聂炎。

聂炎收回想要把我冻死的眼神,嘴唇微张:“灵器。”

我和聂炎手背上面的纹案同时亮了起来,然后再次发生了像在火车站时的一样的情景。

亮光一闪,我被聂炎握在了手中,只有视线可以看到得到。

我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聂炎已经扣动了扳机,总觉得身上的某个部位被聂炎嗖嗖的戳了一下又一下。

四面八方涌出来漂浮的恶灵,长相就像是生化危机里面的丧尸一样,变成抢的我在聂炎的手中瑟瑟发抖。

我明明不是一个彪悍的鬼,却过了一个彪悍鬼生,谁能猜得到,现在在聂炎手中的这把枪,七天前还是一个普通人!

我他妈也没想过好吗!

尽管我不怎么配合,强悍的聂炎一射一个准,但似乎枪对于源源不断涌出来的恶灵来说,灭得有点缓慢。

越来越多的恶灵把聂炎包围住,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又冒了出来:“司命使者,不过如此。”

阴风阵阵,一阵黑雾聚集在了一起,聚成了一个人形,没有任何眼鼻嘴的黑色人形。

似乎这个黑色的人形比在火车站的青面鬼还有女鬼都要厉害。

“聂炎打个商量好不好,要不我们先逃,下回再继续?”

聂炎继续充耳不闻,抿着唇,看着眼前的灵异鬼怪。

“逃?在我手上的司命使者,可逃不了,哈哈哈哈”鬼怪举起手,收拢。

恶灵突然发疯了一样往聂炎冲过来。

我他妈可不想和聂炎一起死,恶心就恶心点吧!

“聂炎,我随便你怎么变!”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在我这句话说出来之后,聂炎的嘴角有微微上扬,下一瞬间……

聂炎毫不客气的把我变成了他用得最顺手回旋刀,回旋刀离手,向恶灵飞快的飞去。

“聂炎,我去你大爷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谈妥条件

聂炎应该是还有良心这东西,在我变回灵体的一瞬间,一件西装外套就披了下起来,但我已经处于崩溃的悬崖边上了。

周围没有了刚刚的鬼哭狼嚎的声音,只有呼呼的风声。

聂炎强悍的程度我已经不想再多做解释了,我以为出现来了个厉害的鬼怪,结果呢?

结果聂炎行事果断,对付一个砸碎,完全都不需要用到十分钟。

我坐在地上,除了还没有从刚刚那短小的战斗中缓过来之外,我还发现,我似乎也受到了地球引力的眷顾,想飘却怎么也飘不起来,双腿如同是灌了铅一样。

聂炎在我的面前半屈膝蹲了下来,思索了一下得出结论。

“灵力用完了。”

我第一次听到鬼灵还有灵力这种不着边的东西。

“然后呢?”我不见得我飘不动了,聂炎会把我背回去。

“等。”

果然!

那晚等了一个多小时,我才勉强能飘起来,踉跄的跟在聂炎的身后,回到车上,我已经的动弹不得,想动一下手指头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聂炎往我这边看了一眼,拧眉,似乎很不满意我的工作态度,我想怼回去吧,但所有的勇气都在刚刚那声怒吼中用完了。

早上八点多回好了聂炎的住处,今天的天气是有太阳的,我一下没有反应过来,直接下了车,阳光照射在我的身上,我看向聂炎,惊慌失措的喊道:“完了完了,我要灰飞烟灭了!”

聂炎则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然而半点事情没有发生,聂炎那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傻子掉进了河里面,要死要活的喊救命,结果喊了半天之后才发现,水位不过就是到膝盖的地方,这就很尴尬了。

我震惊的的伸出手,还真的是像个傻子一样看着阳光从我的手上穿过。

反映了过来,对着聂炎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干笑道:“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吗,鬼灵被阳光照到就是魂飞魄散。”

聂炎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再看向离地五公分的我,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尴尬,轻嗤了一声,说出了实话。

“在你没把灵珠吞进去之前,的确会。”

呃……我是该谢谢他还是谢谢他呢?

在这两天我历经了这辈子最幸运和最倒霉事情,最幸运的莫过于就是在死后还能再见上家人一面,还相处了好几个小时,最倒霉的就是就算是死了也没能摆脱给人打工的命运,而且处境更惨。

过了这么久,我都觉得自己的身上沾了那些恶灵的的气息。

大概是白天,那些七大姑八大姨都躲到了阴暗的角落,大厦没有了聒噪的议论声。

跟在聂炎的身后,回了他的公寓,聂炎还是赤着脚踩在泛着冷光的地板上,然后回头看了眼我身上的衣服。

聂炎的西装外套在我的身上直接盖到了膝盖的地方,因为只有两个扣子,我不得不一直把领口抓着,聂炎这一眼,我拉得更加的紧,防备的看着他。

我身上就这么一件遮羞的,可别让我把外套脱下来,我并不觉得聂炎这里还会有第二套女鬼的衣服。

既然这样,我誓与衣服共存亡。

大概是我眼睛里面的防备太明显,明显到向来没啥表情变化的聂炎,眼底露出了两分讥诮,转回了头。

我看着聂炎的污黑的后脑勺,琢磨着聂炎这是不打算让我把衣服脱下来了。

落到还要抢别人的衣服这种地步,我到底是得有多凄凉。

我和聂炎虽然在一间屋子,但都不是用说话来交流,几乎都是聂炎用他那双像冷气机的眼睛来交流,比如去洗澡的时候,用那双“冷气机”冻了我整整十秒钟,才从卧室中拿着睡袍和符纸出来,贴在了浴室的墙壁上,隔绝了客厅和浴室的墙壁。

我:……

聂炎是真的是觉得我还会第二次进去偷看他洗澡,我都不知道聂炎什么时候这么了解我了……

想起昨天看见聂炎的果体,我知道我的脸上肯定又臊红了一片,不得不承认,聂炎的身材比那些特意秀肌肉的明星好得非常多,这还是第一次我看了一眼后还厚颜无耻的想要仔细的看第二眼。

我又不像聂炎那样是个性.冷淡,高中的时候是被偷偷摸摸的塞狗粮,大学的时候那狗粮直接就是直接往脸上哐哐的砸,到出来工作之后,总想把这些派发到我身上的狗粮往别人的身上砸回去,可事到如今依然没有能扔回去,单了这么多年的我,都二十五岁了,还是个正常的女人,能不有点性.幻想么。

关键在这个时候,还有这么一个人间难得一见的极品在浴室里面洗澡,能淡定的估计不是男人就是百合,再不然就是审美观和正常人的不一样,抱歉,在这三种里面,我一种都不是。

没看时间,也不知道是多久,浴室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微温的水汽从浴室中飘了出来,聂炎黑色的睡袍的领子微敞,肩上面还搭着一条浴巾,刚洗完澡,从身上散发着热气。

我微微挪开了视线,劝谏自己一定一定得压制住要萌芽的兽.性,可现在的聂炎根本就是犯规好吗,我要是再多看两眼,我都觉着等会自己到底是姓什么都忘了。

聂炎也不搭理我,回了卧室,他开了整整十几小时的车,就算在我回家的那几个小时里面他去开.房补眠了,但这两天下来,我算了算,休息的时间只有六七个小时,除非聂炎是修炼了什么功法,不然就是不用睡觉,但明显并没有,因为聂炎在卧室待了几个小时都没有出来。

除了浴室,卧室的墙壁上面也贴有符纸,而我除了客厅也只能待在客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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