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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号婚宠:军少别傲娇!(109)

作者: 陈小笑 阅读记录

西南狼特种作战部队的配置要是不好,那其他部队的枪支都是什么,是玩具枪么?

宋闻均明知道慕臻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偏偏拿对方无可奈何。

归根结底,是莎乐美动手在先,后来又拿枪指着慕臻的女人在后。

不是说这位慕四少风流成性么?

一个风流成性的男人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得罪国家元首的侄女,乃至他这个总统?

这在宋闻均听来简直不可思议。

出于好奇,宋闻均的目光总算转向了慕臻的身旁,从头到尾不曾开口说过,安静地像是不曾存在的苏子衿。

惊艳!

这是宋闻均对苏子衿的第一印象。

不是那种艳丽惹火的长相,但却足以叫人见之不忘。

宋闻均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

那种久违的悸动的感觉令他感到心惊。

“总统阁下。

如你所见,我恋人的手臂受了点伤,需要回去上药。

如果您不介意……”

慕臻适时地出声,打断了宋闻均不该有的悸动。

宋闻均的面容温和,笑道,“当然。”

“姑父!”

莎乐美心有不甘。

那个女人用“赤焰”打伤了她,还把她的“赤焰”给砍断了,那个该死的慕臻还她开枪,难道这些,全部都要让她就这么算了吗?

“如果在云城度假的这段时间,类似今天的事情再次发生,我会打电话给的外祖父、外祖母,让他们过来接你去他们那里过暑假。”卓然、时渠以及那几个名媛千金和公子哥在慕臻和苏子衿走后,他们便也很识趣地离开了,没有留下来参和总统大人的家务事。

现在现场,只有宋闻均和莎乐美两个人。

就连秘书缪仲安都借故退下了。

“姑父!”

莎乐美怪叫。

要知道,莎乐美的外祖父和外祖母是狂热的基督教度。

每日餐前、睡前祷告不说,去哪里手中都会捧着圣经,还喜欢跟她讲圣经里的故事,翻来覆去,一再重复。

别说让她去外祖父、外祖母那里过暑假,就算是待上一天,不,待上一个小时,都能把她给逼疯!

“我说到做到。”

莎乐美不甘地抿住了唇。

她知道,一旦姑父说这句话,就代表,一旦下次她真的不计后果跟人发生了冲突,他绝对会把她送到外祖父、外祖母那里。

“哼!”

莎乐美重重地跺了跺脚,跑掉了。

宋闻均站在原地。

他望着慕臻和苏子衿方才离去的方向,眼底若有所思。

……

苏子衿和慕臻回到房间。

苏子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慕臻在椅子上坐着,她去行李箱翻找她的医药包。

那个什么赤焰鞭,也不知道使用了什么特殊材质,慕臻的掌心不但血肉模糊,甚至还有灼伤,嗅觉敏锐的她还能闻见一丝烧焦的气味。

好在,因为要在寺庙里住上三天的缘故,她来之前,特意自己调配了一盒烫伤药,是她在执行国际医疗派遣合同时,一个部落巫医为了答谢她救了她难产的女儿和外孙,赠送给她的对治烫伤有奇效的偏方。

没想到,她还没用,倒是在慕臻的身上先派上了用场。

苏子衿拿着医药包,搬了张椅子,在慕臻身边坐了下来。

即便方才在回来的路上,已经粗略地察看过慕臻掌心的伤口,当再一次见到慕臻掌心处的翻飞的血肉时,苏子衿的眉头还是紧紧地拧在了一起。

那个叫莎乐美的女孩,实在是太阴毒了!

苏子衿眼底生凉。

“媳妇给吹吹,就不疼了。”

慕臻凑过一张俊脸,笑眯眯地道。

令慕臻没有想到的是。

苏子衿当真低下头,一下,一下地轻轻地吹着,犹如一小簇轻如羽毛的清风微微地拂过他的掌心。

从慕臻的角度,刚好能够看见苏子衿微垂的眉眼,以及认真时微微抿起的唇瓣,软萌得令人忍不住想要直接推倒,吃入腹中。

慕臻的手动了动。

“疼?

我就知道这样的办法不管用。”

苏子衿放下了慕臻的手,打开医药包。

脸上的温柔软萌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又是往日的清冷。

她刚刚一定是智商下线了,才会认为吹吹比上药还要管用。

“确实不太管用。而且还有很严重的副作用。”

慕臻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苏子衿已经拧开烫伤生肌药膏,闻言,有些紧张地问道,“怎么,是伤口更疼了么?”

“不。

是我大兄弟,它疼。

胀得疼”

慕臻一本正经地道。

苏子衿愣是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慕臻口中的所谓的胀得疼,是怎么一种疼法。

苏子衿:“……”

不管对于男朋友一言不合就开车这件事,多极其无语,药还是要上的。

苏子衿用棉签,沾了碘伏,先替慕臻清理伤口。

伤口清理干净了,才好上药。

清理完伤口,苏子衿去洗了手,擦干净,拧开那盒烫伤生肌膏药。

“你之前给我讲了一个前世今生的故事。

我不会讲故事。

有兴趣,听听我小时候的事么?”

苏子衿口中的所谓前世今生的故事,指的便是慕臻刚换上黄袍时,随口胡扯的那一段。

除却母亲慕晴雪告知他的那些事,慕臻对于苏子衿的事情一无所知。

虽然对于苏子衿为什么会忽然愿意提及过去的事情,感到一定的困惑。

难得苏子衿主动提及,慕臻自然愿意配合。

“当然。

任何关于你的事情,我都感兴趣。”

慕臻低头,在苏子衿的唇瓣上轻咬了一口,用实际行动,证明他对她这个人,有多感姓趣。

苏子衿眼尾睨了慕臻一眼,仅仅只是那不经意一瞥间无意流盼的风情,就令慕臻再一次蠢蠢欲动起来。

全然不知道慕臻已经在脑子里演起了他们两人的小剧场,苏子衿拈了一点药膏在尖,涂在慕臻的患处,认认真真地讲起她小时候的事,“我很小的小时候。

就不是一个爱哭的孩子。

我好像天生对痛觉、哭觉、笑觉都不敏感。

摔倒了不知道哭,也不觉得疼。

‘冰娃娃’,‘怪娃娃’我经常能够听见其他小孩子怎么称呼我。

连我的小叔和小婶,也觉得我性格阴沉,不像普通的小孩,不止一次背着我,劝我爸妈把我送人。

我小叔和小婶绝对不知道,我痛觉、哭觉和笑觉不敏感,嗅觉、视觉、听觉、触觉却比一般人都要敏锐地多。

他们每一次背对着我,以为我肯定不知道,劝我爸妈把我送走的那些话,我全部都听见了。

所以,他们当然也不知道,每一次当他们劝我爸妈把我送走,当我听见爸爸生气地压低音量,要求他们立刻离开我们家。

以及小叔、小婶离开后,爸妈发愁地对话,说青青不知道哭,不知道疼,以后要是上了学,在学校里受了委屈,也不知道回家跟爸妈告状可怎么办。

那个时候,我才真真正正意识到,原来不怎么哭、不怎么笑,真的是一件不太正常的事。

为了不让爸妈担心,从天开始,我就一个人对着镜子练习哭和笑,这两种据说一般小孩子最擅长的事。

我经常观察别的女孩子反应,学着她们在摔倒的时候就红着眼眶,在发脾气的时候就娇嗔任性。

但是,我发现,无论我学得多么认真,观察得多么用心,对着镜子练习时有多么熟练,还是不行。

我做不出那种回嗔作喜,破涕为笑。

直到有一天。

爸爸去学校接我放学,车子半路遇上大风雪。

视线不好,车子打滑,撞上了树干。

爸爸整个身子都护在了我的身上。

鲜血顺着爸爸的脸颊,一滴,一滴,不停地滴在我的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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