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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号婚宠:军少别傲娇!(116)

作者: 陈小笑 阅读记录

慕臻的脸上不知道是过敏还是什么原因,长了很多的红色斑点,脸上还有几道红色的抓痕,应该是看着滑稽的画面,偏生男人周遭散发的肃杀的气息,叫人不敢心生半分取笑之意。

分明是只差没有把“来者不善”这四个字写在脸上。

难道是这位已经知晓了他和时少背地里做的那些事情,因此上门来找时少算账来了?

王洋心下暗叫一声不好,面上,却还是恭恭敬敬地朝慕臻鞠了个躬,规规矩矩地跟对方打了声招呼,“慕少。”

被迫跟带路的魏泓愣住了。

慕少?

哪位慕少?

别是季家那位煞神!

“时渠在里面?”

慕臻懒洋洋地瞥了紧闭的房门。

仅凭这句话,魏泓便确定了,这位一定就是季家四公子,随了母姓饿饿哪一位了。

除了这位慕少,还有谁敢用这般轻漫的语气称呼里头那位?

魏泓在心里暗暗叫苦。

如果早知道闯进他房间的人是这尊煞神,他直接就将时先生的住处给说了。

左右这位都已经查到这里了,能够找到时先生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他的手也不用遭这一番罪。

比起魏泓的懊悔不已,王洋此时的心绪也很复杂。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慕臻的这个问题。

魏泓把部长给卖了,对方已经找到了这里来。

这个时候,无论他否认或者承认,都没有太大的意义。

但是那一句“是”,王洋却也是怎么都说不出口的。

“呵。”

轻如羽毛的一声轻笑。

却仿佛像是刀片在玻璃上刮过,王洋和魏泓的心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噤。

就在王洋和魏泓失神的功夫。

“嘭”地一声,慕臻已经一脚踹开了房门。

“慕少。

时少真的不在这里。

请不要让我难做。

慕少,慕少……”

这个时候,王洋已经知道自己不可能拦得住慕臻,明知道拦不住,还要拦,不过是给里面的人争取穿衣服的时间罢了。

……

王洋确实替时渠争取了时间。

常年的警觉,使得在王洋和慕臻说话的时候,时渠就已经醒了。

慕臻进去的时候,时渠已经下了床,穿戴整齐。

时渠坐在桌边的椅子上,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浓茶。

“慕少。

清晨来访,不知有何见教?”

听见脚步声,时渠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茶杯,神情平静地望着闯进来的慕臻,眸底蕴着沉沉的茶色。

白色的衬衫,纽扣严丝合缝地扣至第一颗。

如果不是他身后的床铺微乱,床上还坐着一个衣衫不整,在打着呵欠的女人,任凭是谁都会产生一种这人是刚从会议室里出来,而不是刚从一个女人的床上下来。

慕臻漫不经心地扫了眼床上的女人,在骤然瞥见女人似曾相识的眉眼时,潋滟的桃花眼底刮着末日风暴,唇角浪荡的笑意却是不变,“我倒是不知道时少什么时候,有收集赝品的癖好了。”

时渠握着茶杯的指尖陡然收紧,差一点没有当着慕臻的面就把酒杯给捏碎。

偏在这个时候——

女人的呵欠打至一半,在骤然瞥见脸上布满红色的圆点,脸上还有抓痕的慕臻时,吓了一跳。

风情的眸子闪着惊恐,如一只受惊的兔子,光着脚,小跑着,依偎进时渠的怀里,“时少,人家好怕。”

赝品始终是赝品。

真正的苏小姐应该是皎皎如天上的那一团冷月,是盛开在冰川河畔的那一朵冰凌,是面对心脏病发的他,在王洋都难免显露几分慌张得时候,仍能够沉着冷静,挽救他于生死,全星际最独一无二,无人可替代的带刺的小玫瑰。

那双清冷的眸子,不可能因为这么点小事会染上这种惊惧的神色。

慕臻看向他的眼神,更是深深地刺激了他。

尖锐地提醒了他,他不过是找了一个赝品的这一事实!

女人是时渠一次无意间在饭局上,被一个富豪给看上。

因为那眉宇间的一点相似,所以他在背后做了点动作,之后,那晚本应该躺在富豪床上的女人,被洗干净,带回了这里。

女人是第一次。

眼神中还带了点不谙世事的懵懂和澄澈,就是那点澄澈,打动了他。

就是这么点相似,因了慕臻的出现,都显得那样可笑。

“时少~”

因为迟迟没有等到时渠的反应,女人不安地唤了一声。

那双本来与苏子衿有着六、七分相似的眉眼,便再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啪。”

时渠反手,一个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在女人的脸上,声音沉沉地道,“滚!”

女人白皙的面颊很快就浮现清晰的五指印。

女人已经跟了时渠近一个月。

她听这里的人背后议论过,都说,她是目前为止,跟了时少最久的女人。

时先生是一个很好的情人。

温柔,体贴。

除了在床上,不喜欢她说开口说话,喜欢在过程中要她睁开眼睛看他,其它的,都很好,是真的很好。

女人以为自己会是特别的那一个。

这一巴掌,彻底把她给打懵了。

清灵的眸子浮现一层水光,女人咬着唇,楚楚地凝视着泛着盈盈的泪光。

时渠却看都未曾再看她一眼,冷声喊了王洋的名字。

王洋跟在时渠身边多年,是只要时渠一个眼神,他便能完全准确无误地领会对方的意思。

听见时渠在叫自己的名字,时渠立即走上前。

“清清小姐,请吧。”

王洋一开口。

就察觉到房间里有两道的视线同时落在了他的身上。

一道眸光沉沉,另外一道……

女人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被王洋请出去时,还一步三回头。

王洋赶紧把人给带出去。

终于,随着房门的关上。

门内那两道视线也被阻隔在这了这道门内。

“王助理,时先生这是怎么了?”

女人被带出了房间,方才在房间里强忍的眼泪终于簌簌地落了下来。

实在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的她,抽泣着问这位经常跟着时先生的这位助理。

女人哭得梨花带水,当真有几分我见犹怜的姿色。

也足够幸运,眉宇间跟苏小姐有几分相似,又有着相同发音的名字。

只可惜,跟苏小姐比起来,还是少了那份冷艳和清韵。

门外,魏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估计是去处理手上的伤口去了。

因为魏泓对时渠的出卖,王洋的心情并不好,连带的,平时做事温和妥帖的他这一次应付女人的心思都没有。

王洋沉了脸,冷冰冰地回答道,“先生的事情,我劝清清小姐,还是少打听为好。”

女人还是哭。

“天快亮了。

我会打电话联系司机,清清小姐今天就早点回学校上课吧。”

明白在这里纠缠这位助理也是没有用的了,女人紧紧地咬住唇。

可是,可是今天是星期天啊……

王洋走到一旁去给司机打电话。

没过多久,司机就把女人给带走了。

等到司机和女人离开后。

王洋望着外头渐亮的天色,悄然松了一口气。

那位的眼神太过恐怖了。

像是能够穿过他的这副躯壳,将他的灵魂都给撕成碎片。

后背的衬衫不知道时候已经湿透。

清晨的风吹来,起了一股料峭的寒意。

……

终于,房间里只剩下时渠和慕臻两个人。

慕臻没功夫跟时渠玩故作故高深那一套,那开门见山地道。

“小玫瑰失踪了。”

时渠的眉心几不可见地皱了皱。

浅褐色的眸光朝慕臻看了过去,含着几分嘲弄,“慕少认为是我绑的苏小姐?”

“呵。如果真的是你绑的小玫瑰,你认为,你现在还能安然无恙地坐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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