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号婚宠:军少别傲娇!(311)
苏子衿将他拉向自己,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男人的唇很软。
像是小时候爸爸给她买过的樱花布丁,没有棉花糖那么软,那么腻牙,可是没咬一口,都能令她上瘾。
很快,男人就反客为主。
他的是舌尖卷住她挑逗的小舌,一寸寸地掠夺她的每一寸甜美。
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他的汗,一滴一滴,落在她潮红的脸颊上、白皙的脖颈上,锁骨处,汇入连绵的雪山。
滴滴答答,淅淅沥沥。
雨渐渐地下大了。
男女低喘的呻吟声,被雨声完美地掩盖。
苏子衿感觉自己像是一艘行在风雨里的一叶扁舟。
忽然一个迎头大浪打来,她被海浪高高地抛弃,尔后又骤然地回落在了海里。
事后。
慕臻去倒了盆热水,用毛巾沾水,给苏子衿清理身体。
大晚上的,也不好出去倒水。
慕臻就把脸盆先搁在椅子上,走回至床边,“有点肿。回去后去吃片消炎药?”
苏子衿气恼地瞪他。
如果不是他一再索取,她那里……又怎么会肿!
慕臻摸了摸鼻子,难得露出几分心虚。
他握住苏子衿的手,亲了一口,撒娇,“谁让老婆这么美味。”
苏子衿没好气地把慕臻的手给拍开,“去把我的衣服给拿过来。”
她在这里待了太长的时间,得尽快赶回去才行。
否则要是营帐里有人半夜起来,发现她不在营帐,又迟迟没有回来,惊动了其他人,事情很会变得很麻烦。
凌晨三点军营还要进行紧急集合,慕臻自然不好把人给留下来。
慕臻配合地去把苏子衿的衣服给拿过来,又替她把衣服、裤子都给一一穿好。
方才连解个扣子都不会的人,穿起胸罩来虽然动作还是有点笨拙,好歹,后来还是给穿好了。
慕臻是第一次伺候人穿衣,除了穿胸罩时业务不太娴熟,其他都还过得去。
苏子衿现在确实是累得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了,于是只好把羞耻什么地都给抛了,权当自己是医院里那半身不遂的老太太,在享受着老伴的伺候。
这么一想,心中的羞耻感果然少了不少,乃至于慕臻让她把腿伸进内裤里的时候,都十分坦然地照做了。
当然,她的耳尖还是不可避免地红了。
……
军营的站岗、巡哨班次的安排,都是经由慕臻跟王磊二人之手,对于走哪个方向能够如何避开巡逻的士兵,如何不被发现,慕臻自然比谁都清楚。
慕臻没有像苏子衿来时那样,走山里过,而是完美地了避开巡逻的士兵,一路背着苏子衿回到营帐。
“在那里把我放下来吧。”
苏子衿没有让慕臻送她到营帐,她指着不远处的一棵槐树道。
慕臻转头看她,“小玫瑰,你确定?从这里走到你们的营帐还有一定的距离。这个点,不会有人醒着的。我送你到营帐门口。”
为了避嫌,医疗队女生们的帐篷附近,并没有什么士兵巡逻,这里距离女生们的营帐又还有一段的距离,慕臻也不用担心他跟苏子衿的对话会被人听见。
苏子衿有自己的坚持,“不行,万一有人起来上厕所呢?刚好看见你了呢?”
慕臻语气幽幽:“……媳妇儿,我是有多见不得人?”
“我不是那个意思。”
苏子衿的手,摸了摸慕臻的耳朵,以示安抚。
她轻声地道,“慕臻,我希望在军营里,我跟你的关系能够得到保密。我不希望有特殊的对待,我也不想要被特殊的目光所注视。我来,是为了你,却也不仅仅只是为你。我是真的很想为你,为像你一样的千千万万士兵们,做些什么。所以,就让我简简单单地,但一个随军的外科医生。不需要特殊待遇,不需要特别被注目,好吗?”
“老婆,你的意思是,只要你在军营里一天,我就得当你的地下情人一天吗?”
苏子衿:“……”
地下情人,什么鬼。
苏子衿轻轻地拧了拧他的耳朵,“我也未必会就那么巧当你的随行军医。”
如果他们不是在一个军营里,关系公不公开,自然没有什么影响。
“那就说定了。只要我们不是待在一个军营里,就公开我们的关系。”
慕臻是恨不得现在就昭告天下,小玫瑰是他的。
可他不得不尊重小玫瑰的选择。
“谢谢。”
苏子衿松了手,转而亲了亲慕臻的耳廓。
……
最终,慕臻还是听了苏子衿的,在距离营帐还有七、八分钟远的那棵槐树下,放苏子衿下来。
“你先进去。”
慕臻让苏子衿先进去。
苏子衿点了点头。
苏子衿没走出几步远,手臂被拽住。
慕臻一手揽住苏子衿的腰身,低头吮吸她的唇瓣。
过了好一会儿,才把人给分开。
一直到,亲眼看着苏子衿走进营帐,慕臻这才转身离开。
苏子衿轻手轻脚地,回到营帐。
袁文文半夜被雨声给吵醒。
她刚从枕头底下掏出手机,看了看上面的时间,听见门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袁文文吓了一跳。
她举着手中的手机的,朝门口照过去,一看是苏子衿,顿时一颗心放松了下来。
她揉了揉眼睛,带着浓浓睡意地道,“苏医生?这么晚了,你去哪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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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傲娇174】他身上的炙热温度(一更)
回来的雨势比苏子衿去时要大上一些。
出营帐前,慕臻把他的雨衣给了她。
慕臻的雨衣对她而言太大,她只穿了上衣,小腿跟脚踝那里全部都湿透。
苏子衿当时趴在慕臻的背上,双手圈住他的脖颈,感觉到来自慕臻身上的炙热的温度,倒也未觉得冷。
从慕臻的背上下来,苏子衿就被山间夜里的风,灌了个透心凉。
怕男人看出端倪,苏子衿把身上的雨衣脱了,交还到男人的手里,转头就往营帐的方向走去。
一直到走进营帐,苏子衿都没有回头。
因为她知道,男人必定是亲眼看见她走进营帐,才会离开,而她想要让他早点能够回去休息。
苏子衿身上的那件茶色连体帽的外套早已全部湿透。
苏子衿把外套脱了,刚想要从腰间多功能包里掏出手电筒,一束光打在了她的身上。
苏子衿的身体倏地一僵。
直到,听见袁文文带着浓浓困意地问她去了哪里,苏子的心这才放松下来。
袁文文应该只是半夜醒来,看见她从外面回来,是随口那么一问而已。
“去了趟外面。”
“噢。”
果然,听了她的回答后,也没有深问。
自动地将苏子衿的去趟外面,解读成对方是去解决三急去了。
袁文文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又重新躺了下来。
手机屏幕灯光重新暗了下去。
苏子衿从包里取手电筒,打开行李箱,去营帐的隔断那边,重新换了一套干爽的衣服。
换衣服的时候,衣服的布料不可避免地会跟肌肤发生摩擦,胸前跟下身均传来一小片火辣辣的疼痛感。
苏子衿耳尖发红,在心里低骂了一声禽兽,把棉质睡衣给内裤给换上。
之后,苏子衿又去倒了一杯水,从她自己带来的医药箱里,翻出消炎药,倒了一片在掌心里。
苏子衿刚要吃下那片消炎药,忽然想起在营帐里,他们做的时候并没有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