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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号婚宠:军少别傲娇!(562)

作者: 陈小笑 阅读记录

慕晴雪跟慕臻母子二人绝对属于非典型母子,说是母子,其实跟朋友一般无二。

至少一般当儿子的,是绝对不会跟母亲讨论同媳妇儿同床这一问题。

因为慕臻迟迟没有应答,素来好脾气的慕晴雪也不由地动了气,压着嗓音,连名带姓地唤了声慕臻的名字,“慕臻,你在听吗?”

慕臻夜里睡觉踹人的毛病一直没改过来。

苏子衿的肚子一天天大了,休假时,夜里两个人睡一张床,慕臻再不敢抱着媳妇儿睡觉。要么,把苏子衿哄睡觉后,自己再悄摸地起来,夜里回客房去,要么就是天快要亮的时候,再摸到主卧来。

如此,慕臻的睡眠状况就不太好。

慕臻周一总归都是要回部队去的,苏子衿担心他训练时会出意外,提了几次,让他休假时自己在客卧睡就好,小柒宝夜里都很乖,让他不用担心他。

慕臻哼哼唧唧,控诉苏子衿心里有了娃就没有他了,夜里越发地缠人。

昨天晚上,苏子衿一时心软,就让慕臻得了手。

一大早就下楼给苏子衿煮了粥,就连牙膏牙刷都挤好了,洗手间也是慕臻抱着去的,殷勤到不行。

苏子衿接电话的这会儿,还能听见慕臻一边刮胡子一边轻快地哼歌的声音。

早上醒来时,想到昨天晚上两人过火的场景,不由地一阵脸红心跳。

自从苏子衿怀孕后,昨天晚上两人是第一次发生亲密关系。

苏子衿万万没想到,慕臻那个骚出天际的家伙,竟然会拿夫妻之间私密的事情去问婆婆。

纵然心里清楚,慕臻是因为慕晴雪是医生的缘故,所以才打电话询问的婆婆,还是有一种难言的羞耻感跟尴尬。

母亲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苏子衿回过神,耳尖发烫,咬着唇,“妈,是我。阿四在洗手间。”

慕晴雪:“……是青青啊。最近夜里睡得好吗?”

慕晴雪到底年长苏子衿许多,身为长辈,纵然多少也有些尴尬,很快就调整了心绪,至少从她的语气里是听不出任何的尴尬,温柔轻缓的嗓音,听了只会让人感到安心跟舒服。

苏子衿原本尴尬地不行,因为慕晴雪轻柔的嗓音,心底的那种窘迫顿时褪了不少,她轻轻地“嗯”了一声。

之后,慕晴雪又问了苏子衿最近胃口如何,要有没有酸,身体有没有出现水肿的现象之类随着月份大起来,一般孕妇都会出现的问题,让她一定要记得多泡脚,让阿四有时间就给她按摩,以免身体后期出现浮肿的现象。

苏子衿没有说自己也是医生,知道得并不比专业的妇产科医生要少,而是一一应下了。

慕晴雪也是等到挂了电话之后,才想起来,她这名儿媳妇儿也是一名医生,她在电话里所说的,人家肯定也都知道。青青没有任何的不耐烦,反而极为耐性地听她说完。

慕晴雪心里对苏子衿这个儿媳是越来越满意。

近日,天气难得放晴。

慕晴雪站在房间的窗户前,看着窗外远处被白雪覆盖的皑皑山峰,心底由衷地希望,阿四这次十方寺之行能够顺利。

待到老太太回家,把两个孩子的婚事办一办。

……

“大小姐在电话里说什么了?”

慕臻哼着歌,从洗手间里出来,走至床边,抱着苏子衿,在她的唇瓣上亲了一口,随意地问道。

今天要上山去接老夫人。慕臻担心胡子拉碴地去见老夫人,会被老人家念叨,陪苏子衿用过早餐,就一头扎进了洗手间,倒腾形象问题。

唇瓣相贴时,胡须水的特有的甘冽气味就扑了苏子衿满脸。

苏子衿一双清的眸子盯着慕臻,没说话。

慕臻的心“咯噔”了一下,半晌,牵起苏子衿严肃地问道,“宝宝,昨晚,弄疼你了?”

苏子衿抄过身后的枕头,就朝慕臻丢了过去。

慕臻大惊,顺手接住了枕头,“宝宝,昨天晚上真弄疼你了?我记得我给你清理的时候,确定下面没有受伤啊。难道是光线太暗,我没看清?宝宝,躺下,给老公看看。”

看你妹啊!

苏子衿一脚踹过去。

慕臻抓住苏子衿白净的脚踝,“乖,别闹。老公看看。”

说罢,一只手探向苏子衿的睡裤。

苏子衿昨天晚上事后就睡着了,根本不知道慕臻还给她清洗过。昨天晚上睡着了也就算了,现在是清醒的状态,当然不可能放任慕臻检查她的私处。

她试着抽了抽自己的脚,没能抽回来,又用另外一只脚在慕臻的精壮的小腹恨恨地踩了踩,“以后关于行房的事情,你可以来直接问我。不许,不许……”

苏子衿这次也是气狠了,是又羞又臊,不许了个半天,也没有把剩下的那句话给说出口。

慕臻一看苏子衿脸颊上的红晕,再联想到慕晴雪方才打来的电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眼底的紧张褪去,潋滟的桃花眼染上星星点点的笑意,他点了点头,从善如流地道,“嗯,以后只问你。”

苏子衿松了一口气,只别把他们夫妻之间私密的事情拿去问婆婆就好。

苏子衿这一口气还没彻底地吐出来,感觉到她踩在慕臻小腹上的脚,隐隐地有下移的趋势。

脚背传来温热的触感,男人潋滟的眉眼上挑,握住她的脚踝不肯放,“趁着这会儿现在时间还早。媳妇儿,我们再来一次?”

苏子衿唇角勾笑。

慕臻如今已经不会轻易地被苏子衿的笑容给迷惑了,顿时打起了十二万分的警惕,一只手更是直接护在了裆口,“媳妇儿,冷静。”

苏子衿踩在慕臻护在档口的那只手的手背上,笑容越发艳丽,“我很冷静。”

慕臻自然是,不信的。

“媳妇儿,我错了。”

该认错时,慕小四绝对不怂。

脑袋必须是耷拉着的,模样必须是诚恳的,看上去必须是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的。

苏子衿冷睨着他,“哪里错了?”

男人迟疑了片刻,“X欲太过旺盛,持久力太好?”

……

歇云山,十方寺。

上午十点,山寺钟声一声声悠远地响起。

身穿灰袍,外披黑色羽绒服的僧侣们诵经完毕,一个个步履轻缓地从大雄宝殿内走出,其中,不乏上山诵经的香客们,也都统一穿着灰色僧袍,一水儿的黑色羽绒服。

天气冷了,僧人们不再是顶着光头,而是都戴着加绒的僧帽。

没有那标志性的光秃秃的秃瓢,香客们走在僧侣当中,就跟完“来找茬”似地,没有惊人的观察能力,根本分辨不出那些是僧人,那些是香客。

“殊文大师这经是讲得越来越好了。每次听大师讲经,就跟重新投一次胎似的。有个成语怎么说来的,那叫一个脱……噢对,脱胎换骨。脱胎换骨。”

季老夫人跟着僧人们一起讼完经,往大雄宝殿外走去。想起羽绒外套还在一旁的长条椅上放着,折回去拿。老太太已经是加快了脚步,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一个年纪差不多的,同样穿着灰袍,黑色羽绒服的老太太扯着大嗓门,捧着保温杯走了过来。

说话大嗓门的这位老太太姓佟,也是十方寺的信徒。老太太人挺好,也挺热心,就是太过嘴碎了一些,什么话都往外倒,就跟那祥林嫂似的,逮着人就爱说她有多命苦。

一开始还当真有其他诵经的老太太同情过,后来听多了,也就腻了,麻木了,看见这位佟老太太是有多远躲多远。

季老夫人这回没躲过。

眉心几不可见地皱了皱,季老夫人身体微僵,转过身,“阿弥陀佛。今生能够得遇大师,是我们的福分,也是我们云城民众的福分。”

心里想着,她这次回答的问题如此严肃,想来佟老夫人应该无法再把话题拐去她那家里那些鸡零狗碎的事情上去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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