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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号婚宠:军少别傲娇!(92)

作者: 陈小笑 阅读记录

……

陶夭最终还是上了季明礼的车。

“去崇光医院。”

上车后,陶夭只说了这一句话,便不再开口说话,扭头看向窗外。

这是拒绝跟车内之人沟通、交流的信号。

季明礼微叹了口气,把手中的橙黄玫瑰放在副驾驶,季明礼启动车子。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方才他开进来时的大门拉起了红色的警戒线。

小区保安在指挥车辆从其它大门进出。

按照小区所做的保安的手势,季明礼调转方向盘,往另外一个大门开去。

到了医院,季明礼在找停车位,陶夭等不住,直奔急诊大厅。

途中因为跑得太过着急,连跑掉了一只拖鞋都没发现。

陶夭就这样一只脚上穿着拖鞋,另外一只脚光着,赶至三号急诊大楼。

好在急诊大厅人们往来匆忙,谁都没有功夫去注意谁,更没有发现这位光着一只脚,神情焦急的漂亮女人就是前阵子上过热搜的女明星。

急诊手术室门口的灯恰好熄灭。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里面出来。

陶夭连忙跑了上去。

摘下脸上用来掩人耳目的口罩,陶夭一脸焦急地问道,“医,医生。

我,我朋友现在怎么样了?”

因为一路小跑着跑进急诊大厅,陶夭的气息难免有些微喘。

手术大夫摘下挂在耳朵后方的口罩,歉然地摇了摇头,“抱歉。

我们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

请节哀。”

“轰”地一声。

仿佛被一架飞机给迎面撞上,她的世界因此被撞了个七零八落。

“不!

不可能!

青青不会有事的!

青青不会有事的!”

陶夭的脸色煞白。

盖着白布的尸体从急诊室推了出来。

陶夭冲了过去!

她颤抖着,伸出手,去掀遗体上的白布。

……

“幺幺?”

一道清冷中夹杂着惊讶的女声在陶夭的身后响起。

陶夭的伸出去的手,陡然僵在了半空当中。

陶夭怀疑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她机械的,缓缓地转过身。

走廊的那一头,苏子衿头上缠着纱布,一只手上吊着石膏,朝陶夭缓缓地走了过来。

“幺幺,你怎么会在这里?

也是医院通知你来的吗?”

陶夭根本没有听清楚苏子衿都说了些什么。

她张开双臂,也不管对方此刻到底是人是鬼,只管紧紧地抱住苏子衿。

“青青。

青青。

我就知道,你不会跟老头一样,狠心丢下我一个人的,对不对?

你不要走好不好?

你要走就带我一起走吧。

你和老头都走了。

我一个人留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意思?

我要跟你一起走。

你带我一起走吧,好不好?”

陶夭把脸埋在苏子衿的脖子里,温热的眼泪一滴又一滴的滴在苏子衿的肌肤上。

一声低笑传入陶夭的耳膜。

正趴在苏子衿肩上哭得伤心的陶夭,茫然地抬起一张犹有泪痕的漂亮脸蛋,愣愣地注视着就站在苏子衿身后,长相斯文俊朗,眼神噙笑的陌生男人。,

“现在的鬼都长得这么好看了吗?”

陶夭喃喃自语地道。

眉角眼梢都染上温朗的笑意,时渠走上去,笑着对苏子衿道,“苏小姐,您的这位朋友真可爱。”

停好车位,走进急诊大厅,恰好听见时渠这句话的季明礼:“……”

时渠感觉到似乎有一道不善的目光在盯着是自己,他环顾周遭,不期然对上季明礼平淡无波的眼神。

时渠笑了,“季先生,这么巧?”

季明礼微点了点头,算是对对方打招呼的回应。

注意到苏子衿手臂上缠着的纱布,季明礼眉心微拧,走上前,“小婶,发生什么事了?”

距离他和小婶分开的时间前后应该不超过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以及,为什么时渠会和小婶在一起?

苏子衿尚未来得及回答,一阵急促、慌乱的脚步声响起。

一个形容憔悴,体型微胖的中年妇女朝她们所在的方向跑了过来。

中年妇女直接越过他们,跑到了那具盖着白布的遗体面前。

她颤抖着手,一把掀开白布。

纵然尸体高达百分之八十的稍稍,脸部也都是可怖的烧伤,当妈的又怎么会认不出自己的女儿?

“女儿!

我的女儿!

天呐!

我可怜的女儿。

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对你下如此的毒手!”

撕心裂肺的哭声响在急诊大厅的走廊。

陶夭先是看了看站在她面前的苏子衿,又茫然地看了看那具严重烧伤的遗体。

这个时候,陶夭的大脑总算恢复了工作。

“青青,你,你没事?”

陶夭伸手去摸苏子衿的脸蛋,触手的肌肤是热的。

是她自己之前魂不守舍,才会忽略么显而易见的这一事实。

“嗯。

我没事。

如你所见,我只是受了点轻伤。”

这个时候,苏子衿也猜到了,幺幺十有八九是出于某些原因,误会了那具躺在平车上的遗体就是她。

苏子衿握住陶夭的手,让她能够更加方便地感知她身体的温度。

“青青,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之前明明接到医院的电话,说是你严重烧伤,性命垂危,所以我才会……”

才会把那具从急诊手术室推出的遗体,先入为主地以为对方就是青青。

闻言,苏子衿也是目露惊讶,是医院通知幺幺说她性命垂危吗?

可是她明明只是受了轻度烧伤和软组织挫伤而已,而已,甚至,只要按时就诊和敷药,她身上连疤都不会有。

“应该是医院工作衔接问题出了某种差错,将苏小姐和那位重度烧伤小姐的信息弄混了,通知错了人。”

时渠说出自己心中的猜测。

忙中出错,类似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

陶夭皱眉,崇光医院的人搞什么?

这种事情都会搞错。

“不管怎么样。

我现在不是好好地站在你的面前吗?”

苏子衿主动伸手抱了抱陶夭。

因为一只手受了伤,苏子衿只能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轻抚陶夭的后背

两个人静静地拥抱了一会儿。

这会儿陶夭的情绪也有些缓过来了,目光触及苏子衿包着纱布的手上,好看的眉头紧紧地皱起,“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受伤的?”

还有,那个戴着眼镜,长得斯文帅气的男人又是谁?

“说来话长。

我们回去再说。”

尽管陶夭一肚子的疑惑,听见苏子衿这么说,也只好压下满腹的疑问

“今天晚上的事,多谢时先生。

我们就先走了。”

临走前,苏子衿不忘向时渠道谢。

“苏小姐言重了。

你对时某有恩,便是结草衔环,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倒是苏小姐的伤口,不宜碰水,忌辛辣,洗澡时要格外注意,天气炎热,纱布和药膏最好每日一换……”

话说到一半,像是忽然想起些什么,他笑了笑,“瞧我。苏小姐自己就是医生,注意事项肯定我要清楚。是我啰嗦了。”

时渠把手中帮苏子衿从药房取来的药品交到她的手里。

季明礼上前一步,“交给我吧。”

时渠:“……”

“我替小叔谢谢时先生对小婶的关心。

时先生有心了。”

季明礼从时渠的手中接过药品,淡然地道谢。

季家气死人不偿命的功夫,怕是祖上基因带着的。

季明礼这话表面上听着是在替慕臻表达谢意,实际可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时渠如何没能听出,这位是在告诫他,苏子衿如今已经是慕臻的人,他不该再打她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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