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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号婚宠:军少别傲娇!(94)

作者: 陈小笑 阅读记录

想来,这位就是苏小姐口中的朋友了。

就是不知道是哪种朋友。

洛简书的目光不动声色地从季明礼的身上收回,他点了点头,表示没有异议,跟苏子衿他们点头示意后,就很干脆地带着她的两名下属先离开了。

……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你口中的所谓的说来话长,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许跟我说什么改天有机会再告诉我,我现在就要知道!

立刻,马上!”

一坐进车子,陶夭就双手环胸,斜睨着苏子衿,一副“老娘还在等着听呢,你丫赶紧坦白从宽”的架势。

调查局的人会去而复返,完全在苏子衿的意料之外。

原本除了真的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之外,苏子衿更多的是不想让好友替自己担心。

眼下,眼见着是瞒不过去了,就算她不说,等会儿到了调查局,幺幺肯定也会知道她受伤的经过。

“我想想,应该从哪里说起比较好。”

苏子衿缓缓地开口道。

“当时,我到了你家楼下。

听见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下意识转过身……”

如果要从她从季明礼的车上下来开始说起,免不了又得解释她为什么会坐季明礼的车去泰源锦园这件事,以及她因为被人跟踪、跟拍所以找上季明礼的原因。

为了避免解释上的麻烦,也为了不让陶夭更加担心,苏子衿索性略去季明礼的存在,直接从她跟季明礼分开后所分发生的事情说起。

苏子衿试图回忆起当时的场景——

当时,她听见有人在她的名字,下意识地转过身。

接着,她便闻见一股特殊的气味。

或许其他人闻不出来,对于嗅觉敏锐的她而言,却是一点也不难分辨那是属于汽油特有的气味。

在塔尔塔乃至其他武装分子统治地区,每年都有大批死于自杀式袭击的无辜民众。

这种在自己身上泼汽油,再将身体点燃的自杀式袭击在很多被激进组织活跃的国家屡见不鲜。

是以,出于对危险的敏锐直觉,在辨认出是汽油的那一瞬间,苏子衿便本能地撑开了手中的雨伞。

苏子衿对危险的预判,在关键时刻救了她一命。

因为当时她的手中握着雨伞,所以有一部分汽油也泼到了雨伞上。

打火机窜起的火苗迅速将雨伞给点燃。

伞柄发烫,根本握不住。

苏子衿果断丢掉了手中的雨伞。

苏子衿的手臂也是在那时候被窜起的火苗所灼伤。

着火的雨伞掉在了地上,窜起的火苗瞬间将附近的一辆车子点燃。

苏子衿第一时间往地下车库的出口跑去。

“嘭!”

汽车发出巨大的爆炸声。

小区的居民报了警。

好在,当时地下车库出口附近停着的车辆并不多,大火在连烧了三、四辆汽车后消防之即使地赶到。

苏子衿被汽车爆炸的气浪冲出去了好几米远,当场晕了过去。

苏子衿被送到医院后没多久,调查局的人也来了。

做过简单的笔录,苏子衿的手上被打伤药膏,身上的擦伤也得到了处理。

医生在给苏子衿做了详细的身体检查,确定她除了手臂上的烧伤,以及额头和膝盖小部分软组织挫伤意外,没什么大碍,便让她去取药,之后就可以离开了。

苏子衿是在去取药的途中,意外偶遇的时渠。

对方似乎是来医院例行检查身体,苏子衿瞥见,他的手上还拿着体检报告单。

时渠显然对在医院里见到苏子衿感到非常地惊讶,目光再触及她打着药膏的手臂,便主动提出帮她去取药方拿药。

苏子衿婉拒无效,对方已经抽走她手中的药品清单去排队拿药了。

这就是苏子衿会和时渠一起出现在医院的原因。

陶夭听了之后,身上忍不住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当时你距离距离地下车库就只有几米的距离,如果不是你反应够快,第一时间往停车场出口跑去,如果不是你当时手里恰好拿了一把雨伞,用雨伞挡下了扔过来的打火机,你现在也就根本不会完整无缺地坐在我的面前?”

苏子衿沉默了。

是的。

如果不是有那一连串的如果,如果那一连串的如果里但凡有一个如果没有成立,这个时候,她只怕早已经是烧焦的遗体一具,和那名险些被陶夭认成是她的那位女生已经,已经孤零零地躺在医院的平车里,连亲人的呼喊和哭声都再也听不见。

陶夭当时不在现场,她光是想象,也能猜到青青现在之所以安然无恙地坐在她的面前,是经历过怎样的九死一生。

陶夭当即炸毛,“卧槽!

季姗姗是疯了吧?

他妈的这是人命啊!

她就算是吃醋,也不用一心想要弄死你吧?

她这都是蓄意谋杀了吧?

一旦罪名成立,她也是要坐牢的。

还是她认为以季家的权势,就算是她的手上沾了性命,也能够全身而退?”

就像陶夭所说的,这是一起蓄意的谋杀。

事发后,苏子衿不是没有怀疑过季姗姗。

但是警方在录口供的时候曾经告诉过她,最近云城发生多个地方发生多起蓄意纵火伤人案件,且受害者都是年轻漂亮的女性,而且问题也大都针对她最近是否有得罪的异性,因为这种针对女性的犯罪,嫌疑犯往往是在女人身上栽过大跟头,以至于对女性由爱生恨,产生了变态的犯罪心理。

能够对女人由爱生恨,犯罪嫌疑人自然是男性的可能性会比较大。

季姗姗就算再憎恨她,也没必要对所有年轻漂亮的女性都仇视的地步,何况,第一起蓄意纵火发生时,她都尚未回国,会是季姗姗指使人报复社会的可能性极低。

或许,这一次的事情真的未必和季姗姗有关。

只是不知道基于什么原因,她恰巧被那个变态杀人狂给盯上了。

在真相没有调查清楚之前,苏子衿只能客观地道,“目前没有任何的证据能够表明这件事和季姗姗有关。”

“那位洛探员不是说已经抓到犯罪嫌疑人了吗?

是不是和季姗姗有关,应该很快就能够知道了。

我就不相信,当那名犯罪嫌疑人指控季姗姗的时候,季家的人还能包庇她。

季家就算再有权势,也不可能大过帝国的律法吧?”

陶夭说这句话的时候,讽刺意味特明显斜睨了季明礼一眼,摆明了是把对季姗姗的不满发泄到了对方的身上。

表面上看,季明礼是季家的长子长孙,围绕在他身边的人也大都对其恭敬、谄媚有加。

实际上,背地里,关于季家,关于他的是非,季明礼什么没有听过?

包括他年纪轻轻就成为了胡桃音乐厅的首席指挥,他就不止一次听人在背后谈及,说他之所以能够有今时今日的成就,全是音乐节的泰山北斗们,看在他爷爷以及父亲的面子上,才给了他这首席指挥一职。

爷爷确实在军中有些势力,姐夫和小叔这几年在军中也确实因此取得了不小的建树,但是远没有人们以为地那样,可以在云城一手遮天的地步。

木立于林,风必催之。

随着姐夫和小叔进一步高升,帝国和内阁对他们季家就越是忌惮。

爷爷之前之所以提前就申请了退休,为的就是避免树大招风,成为内阁的重点关注对象。

人们只当季家在西南一家独大,殊不知,权势越大,受到的关注也就越大,与之相应的风险也就越高。

因此,这些年来,爷爷和父亲对他、关冷还有墨白几个的教导更多的是告诫他们在外处事,一定要严谨谦逊,切莫骄纵树敌,授人以柄。

可以说,他和关冷还有墨白,包括小叔,他们如今在他们各自领域取得的成就,全部都是他们自己的努力得来的,并没有依仗家里的任何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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