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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男色(136)

“是不是很好奇,我拍到了什么?”

“段璟尧,你变态吗?”

段璟尧微凉的手掌覆住靳睿言的手腕,力道一点点收紧,直到她感觉到骨头快要被捏碎掉。

男人另一手忽然掐向她的脖子,她猝不及防往后倒去,摔在了那张大床上。

段璟尧的腿压制着她的膝盖,不给她丝毫挣扎的机会,他掐住她脖子的手也在收紧,靳睿言吃力地说出几字。“你想杀死我不成?”

“如果杀人可以不用偿命,我一定会这样做的。”

靳睿言想要将他的手拉开,段璟尧干脆压在她身上,这一下力道按着,她差点当场窒息过去。“给你偿命是不是太亏了?靳睿言,你的命有那么值钱吗?”

“既然这样……你,你放开我。”靳睿言的脸涨的通红,“小心我告你。”

“你以为我会怕你吗?”段璟尧额头抵着她,目光也死死盯着她,“我差点忘了,你是靳市长,绿城一把手,身份矜贵,我要是弄死了你,我们段家是不是要陪葬?”

“段璟尧,你既然知道,就给我松手。”

“松手可以,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靳睿言抓着男人的手背,他手里力道微松,她这才得以松一口气。“什么问题?”

“今早那些记者,都是你安排好的吧?你怎么就能料定我会出手?”

靳睿言当然料不准。“我也是赌一把。”

“赌?所以呢,你赌赢了。”

“对,”靳睿言对上了男人的眸子。“我也很吃惊,我居然赌赢了。”

段璟尧没有再跟她多说什么话,他低下头狠狠咬在靳睿言的脖子上。

她痛呼出声,段璟尧松开嘴,一口却紧接着咬在她胸前,靳睿言嘴里逸出惨叫,但双腿都被段璟尧压着,她反抗不了。

许久后,段璟尧翻身躺在旁边,靳睿言浑身都是被他咬出来的伤,她看到男人起身进了浴室。

两人再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完全就成了一对陌生人,彼此离得很远,也不会跟对方说一句话。

翌日。

顾津津最佩服靳家人的一点,就是前一刻他们还在斗得你死我活,下一瞬间,就能表现得和和美美,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靳永岩打了电话给段璟尧和靳睿言,让他们一定要去主楼吃晚饭。

人都到齐了,靳睿言和段璟尧进来的时候,她挽着他的手臂,有说有笑,顾津津的下巴差点被惊掉。

“爸,妈。”二人上前打过招呼。

“璟尧,没事了吧?”

段璟尧含笑回道,“没事了。”

顾津津的视线落到靳睿言颈间,看到她脖子上缠着一圈丝巾,她不知道底下有没有藏着什么不能见人的痕迹,她只看到靳睿言这会笑颜如花。

“姐夫,没事就好,以后在大庭广众之下,别太冲动。”靳寓廷在旁边不冷不淡地来了句。

“谢谢提醒,放心,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靳睿言闻言,有些失神,段璟尧的手垂在身侧,她挽着他的手臂也落了个空。一顿饭在怪异的气氛中结束,饭后,秦芝双拉着儿子和女儿说要打牌。

靳寓廷将顾津津带着,不想让她接触到段璟尧。

刚开局不久,顾津津就接到了家里的电话,她走到阳台上去接通。

说了一会后,她听到有脚步声从身后传来,顾津津回头看眼,见是段璟尧。

“妈,我明天早上就过去,到时候再说吧。”她挂了通话,礼貌地问候一声,“姐夫,你真的没事了吧?”

“谢谢关心,没事了。”

“那就好。”顾津津说完这话,就要往屋内走去。

“你呢,最近还好吗?”

“嗯,挺好的。”

段璟尧点了根烟,他平日里不会说很多话,但今天却盯着顾津津说道。“你跟老九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呢?”

顾津津心里被微微刺痛下,却仍旧让自己的口气轻松起来。“夫妻啊。”

“对一个永远不会爱上你的男人说夫妻两字,不觉得好笑吗?”

顾津津手掌轻攥了下,“你什么意思?”

“靳家人苦苦瞒着你,我也实在不忍心,我改天安排你见下秦家的人吧。”段璟尧话说到这,冷冷地睨了她一眼。“你不会到了这会,还不知道我要让你见的,是哪个秦家吧?”

90商陆发疯的真相(精)

顾津津心里咯噔下,却仍旧开口问道。“哪个秦家?”

“你不是照过面吗?那个女人的妈妈,还被你推下了楼。”

顾津津站在夜风里,天气凉爽舒适,却出了身冷汗。“我不认识她,也不需要了解秦家的事,至于见面,更没必要。”

“津津,你知道对于一个人来说,最悲哀的是什么吗?”

顾津津面无表情地盯着面前的男人,“是被自己最亲近的人算计吗?”

“看来我在你们的眼里,已经狼狈不堪了。”

“不是,姐夫你意气风发,怎会狼狈,我只是站在你的立场上想到了那句话而已。”

段璟尧吸了口烟,唇瓣轻抿,“老九的心里塞不下一个你,你也不在乎吗?”

顾津津觉得他们才是最残忍的人,她心里比谁都要清楚的事实,他们却总是这样一遍遍提醒她。

他心里有没有她,她一点都不在乎,真的不在乎。顾津津手指轻握,用微长的指甲刺着掌心,“姐夫,我跟寓廷现在这样挺好的……”

“长痛不如短痛,你不清不楚地搅和在他们两兄弟和商陆之间,又被扎得伤痕累累,你不累?”段璟尧说到这,掸了下烟灰。“我要是你,才不会允许自己被蒙在鼓里。”

靳家对商陆疯癫的事,讳莫如深,遮遮掩掩,段璟尧继续蛊惑出声,“等你弄清楚后,你再选择这个男人能不能爱,岂不是更好?”

顾津津年轻,在这些老狐狸面前,就算情绪掩饰的再好,可却总是能被他们看穿。她转过身去,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好,那就听姐夫的安排。”

回到屋内,顾津津觉得全身都在冒冷汗,她坐回到靳寓廷身边,男人朝她看了眼。“谁的电话?”

“我妈,她让我明天回去趟。”

“我跟你一起回去。”

顾津津含糊地答应了声。

坐在旁边的靳睿言丢出一张牌。“津津,你身上有烟味。”

顾津津怔了下,这屋里不在场的人除了段璟尧外,也无旁人了。“对,打完电话碰到了姐夫,他在抽烟。”

说话间,段璟尧也从阳台上回来了,他坐到靳睿言身边,盯着她手边的牌看。

“姐夫,这件事挺棘手的,媒体毕竟已经关注了,一时半刻是不会松口的。”靳韩声说这话的时候,头也没抬,专注地盯着手里的牌。

“这好办,我只需对外说他当时是要对睿言不利,我只是及时阻止了他,至于下手没有轻重,那是因为关心则乱,而事实也正是如此。”

靳睿言听到这,手里的一张牌啪地打在桌上。

靳寓廷和靳韩声不着痕迹地抬眼,靳寓廷跟着丢出张牌,“姐,姐夫这一招用的挺好,由一个伤人者变成了护花使者,你怎么看?”

段璟尧微凉的手掌放到靳睿言腿上,她恨不得推开手边的牌,靳睿言意兴阑珊地开口,“你姐夫既然已经出来了,这种事他自己会处理的,我们难得凑一桌,闲话少说吧。”

今晚商陆没过来,自从昨天她扎伤了靳寓廷后,就没踏出过东楼一步,据秦芝双说应该是受了刺激,神志又开始不清不楚的。

晚上十点多左右,顾津津有些熬不住,困得眼皮直打架。

靳寓廷在她腰间轻捏了把,顾津津差点跳起来。

“困了?”

“嗯,有点。”

“打完这一局就散,”秦芝双发了话。“你们明天都有事要做,不能太晚回去。”

靳睿言也算是强撑到了这会,她肩膀处酸痛的厉害,抬起右手轻敲下。段璟尧见状,起身站到她身后,手指在她僵硬的肩头处揉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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