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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金手指导致扑街的十种方式(快穿)(118)

作者: 霜落林空 阅读记录

感情是在打秦文玉的主意,陶慕嘉礼貌的笑笑,“明白了,不过我也是才认识他没几天,就这么让人办事不太好吧?”

“得了吧,你那聚魂袋哪个鬼魂不想要,你们这是互惠互利,没什么不好的。”

陶慕嘉只得同意。

由于明天就要和张老板见面看看工地,陶慕嘉早早地回家,打算好好准备准备。

秦文玉看他收拾罗盘符纸和符水,飘在一旁问他有什么事。

“听说滨江大厦的张老板因为打生桩现在闹出事了,让我去解决。”

秦文玉顿时皱起眉,“打生桩?好阴邪的法子,他若是因此丧命也是活该。”

“是是是,但是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子不语怪力乱神,要用法律来制裁坏人,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们自然要管。”

“嗯,我懂,依法治国,执法必严,违法必究。”

“咳咳,背得还行,所以这次还要麻烦你出手了。”陶慕嘉笑嘻嘻地把不知道从哪找的一个珠子递给秦文玉,这个珠子被秦文玉握在手里,源源不断的阴气进入他的身体,对鬼来说这实在是再舒服不过的事了。

秦文玉失笑,“还送礼啊?”

“嗯嗯,要送的。”陶慕嘉一脸真诚地看着他,“我超怂的,虽然是个天师,但是我怕鬼,靠你了玉玉。”

“玉……玉?”

“爱称。”

“爱称?”

“哎,计较那么多干嘛,反正你懂。”

“那你不怕我?”秦文玉“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下来,揪住陶慕嘉刚才的话来说道。

“你长得不可怕。”

“我死的时候也是相当可怕的,你要不要看看?”

陶慕嘉心里有些犹豫,“要不,看看?”

秦文玉无奈地笑笑,“罢了罢了,不吓你了。”

“你死的时候,很惨吗?”

秦文玉微笑一下,垂下眼帘飘出了窗外,这又是一个不能回答的问题。

第二天大清早六点就有人按响门铃,陶慕嘉扒开窗帘一看,是一个还算体面的中年男人,男人一脸憔悴,大大的眼袋乌青的眼圈,简直跟丢了魂似的。

陶慕嘉立刻就想到了那个找人救命的张总,顿时有点不想理他,倒回床上继续睡觉。

结果门铃声一直响,吵得他头皮都快炸了,连用枕头夹着耳朵也没用,陶慕嘉的起床气不小,喊道:“玉玉,整他一下,吓死我负责!”

秦文玉悠悠飘到他脑袋上,“依法治国,私刑不好。”

陶慕嘉睁开眼面无表情地瞪他:“这不是私刑,这只是一个温和的小玩笑。”

“嗯,好的。”秦文玉露出了和蔼的笑容,一下就消失在了空气中,不一会大门外就传来惨叫,皮鞋硬生生在水泥地上踩出了万马奔腾的声效,十分钟之后,所有声音消失,陶慕嘉欣慰地陷入梦境。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陶慕嘉心情大好,正巧接到王姐兴师问罪的电话也没有生气。

“你干嘛呢!好好的客人就被你吓跑了。”

“唉,王姐,我早说了嘛,新来的好兄弟还不是很听我的话,这不就把张总吓到了,我一定努力教育他。”

“你就扯吧,平时不怎么爱说话,编起理由来倒是一套一套的,赶紧办事去!不然扣你工资。”

“好的好的。”陶慕嘉一边答应着一边想他随便卖一套房就够下半辈子了,工资好像真的不怎么重要。

中午十二点,张总又来了,面色比早上更叫惨白,陶慕嘉好心地把他请进了屋,让阿姨来做了餐饭。

张总张连山面色惶惶,很显然没有吃饭的心情。

“怎么了张总?吃饱饭才有精力去做事啊。”

“大……大师啊,你这房子里没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嗯?”陶慕嘉微微瞥了一眼坐在旁边的秦文玉,“当然没有,你看我这窗明几净的,那有鬼怪敢来。”

张连山松了一口气,拿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那大概是我早上看花眼了,大师法力高强,肯定没有不干净的东西敢来,哈哈。”

陶慕嘉放下筷子,温和地笑笑,“张总,你知道有句话叫‘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哈哈,大师这话什么意思?那不干净的东西又没有人的神志,才不管别人有没有亏心事呢。”

“哦?是吗?”

“额……不是吗?”

陶慕嘉皮笑肉不笑,“张总觉得不是便不是吧,赶紧把饭吃了,我们去工地看看。”

张连山绷着笑脸,乖乖地把饭吃了,一边吃饭一边擦汗,陶慕嘉和秦文玉就坐在他的对面,看他一脸的惶惶不安。

“这人身上有股怨气,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

陶慕嘉默默点头。

“眼小而无神,鼻大而塌,嘴角下弯下巴上收,嘴唇薄,刻薄自私之人,不是善类。”

陶慕嘉侧头看认认真真分析张连山面相的秦文玉,用手机打字道:“先生额头饱满,眉如远山,眼光流转,鼻梁挺直,嘴唇丰润,温和谦逊之人。”

秦文玉弯起嘴角,笑着斜眼看他,“感觉到s市之后你话多了不少。”

“诶,其实我一直话多,只不过陪我说话的人有事去了,前几天又和你不太熟,所以不方便说太多。”

“现在熟了吗?”

“主要是你话变多了,我就放得开了。”

“原来是这样。”秦文玉觉得心里变得有点暖,或许他作为一个鬼,也还有人在乎。

第103章 鬼神将近来

秦文玉一直在观察张连山,这人即使干了打生桩这么阴邪的事,还有勇气狡辩,可见此人心思深沉手段很辣,说不定手底下不止这么一件事。

吃完饭,司机载着两人一鬼往工地去。

路上陶慕嘉问张连山:“张老板具体说说情况吧。”

张连山苦哈哈地笑了两声看向前面坐着的司机。

“您放心,我已经布阵了,直说便是。”

张连山诧异地点点头,没想到陶慕嘉的动作这么快,还以为他这么年轻,能力再强也就和那些负责人差不多。

“是这样的,我们那个工地三个月就死了七个人,开始没多想,只当是设备问题,但是后来有个灵台寺的大师路过的时候跟我说这里风水不好我才想到了这方面,这才把工地关闭了。

结果我关闭了没多久,也就是前四天,我家里每天晚上就开始有小孩的哭声,而且不止一个的样子,我还以为是我姑娘儿子在哭,我就吼了他们两句,结果他们就呆呆地站在那,面目表情地看着前面,也不回答我的话。

这情况持续了两天我就觉得不太对了,家里好像有什么腐烂的味道,怎么找都找不到源头,你也知道我们这些做房地产的,对这种事向来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不就……”

张连山舔了舔苍白发抖嘴唇,眼睛里满是惶恐。

车驶过一个转角,熙熙攘攘的人群,兴高采烈地往西式建筑里走,秦文玉发出了疑惑的声音,突然飘了出去。

“你去哪?”

陶慕嘉转头好奇地看他去干嘛,然而秦文玉一下子就钻进了楼里,陶慕嘉没办法只能转回来听张连山继续讲。

然而张连山一脸惊悚地看着他,哆哆嗦嗦问:“大师你刚才在看什么?”

“没什么,一个朋友而已。”

“朋友?你不是说没有那种东西吗!”张连山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陶慕嘉和善地笑笑,“张总说的是什么东西?那可是我的朋友,您想清楚了再说话。”

张连山被吓到噤声,立刻不说话了。

工地在q区,坐车坐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陶慕嘉下车之后顿时感受到一股扑面而来的阴气,仿佛又湿又冷的沼泽中伸出的藤蔓,极力想把人拖入地狱。

“够凶的。”陶慕嘉打了个冷颤感慨说。

张总看他站在那里不动也不敢轻易上前,小心地问陶慕嘉:“大师这是在等那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