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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在这里等我(149)

身体是熟悉的,她的反抗在他这里从来都是无效。

也许是江佚和乔为和婚礼刺激到他了?

“丫头,想我吗?”

她一顿,还是遵从了自己的心,答他:“想。”

却不想这一个想,如点燃了烈火般把他烧了起来。

起身把她横抱起来往楼上走,她知道自己错了,挣扎着欲脱离他的怀抱。

“不要不要!”她乱踢着腿,拳头打在他的胸前肩胛,却丝毫没有影响他上楼的速度。

童童不明白自己养伤养了一个月,妈妈整天汤汤水水的伺候着,怎么就没有养出膘来?自己明明感到体重已经重了不少了,怎么他抱起来还这样毫不费劲儿和抱个三岁的小娃娃一样!

陈晋南前生一定是做武夫的,怎么看着挺斯文的一个人怎么就这样野蛮暴力!

童童被抛入大床,头晕目眩地还来不及挣扎,那高大的身影便覆了下来,结结实实地把小丫头小小的身子盖住了。

当那灼热的唇在她身上肆意掠夺的意乱情迷的时候,她知道自己今天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除去了她身上的牛仔裤和T恤,大手伸到后背轻轻一捻,搭扣松了下来,另一只手则熟练地除去了她身上最后一缕布丝小底补,简直熟练的好像每天都会练一遍给女人脱衣服似的那般自如。

而他身上却依然西装革履,连领带都好好的系在颈项!

也许是他这种道貌岸然的打扮刺激了她,也不管头脑是否清醒,只是愤怒地伸手一扯,他的领带被扯出来。陈晋南万没想到这小丫头有如此胆大,忍不住闷笑一声,放开她,三把两下脱干净了自己的衣服,不等她逃离大床,便真正把她给压了下去。

他的一双大手像带着电,在她身上引起着一阵阵战栗,他的脸埋在她的颈间,贪婪地吮吸着她身上的芳香。长久的渴望在实现以后,难耐的是克制的隐忍。

他体内的欲望极度彭胀起来,加上她在怀里不经意的蠕动,已经让他极难克制的程度了。

“你!”

她有些气急,本来好好的去参加别人的婚礼怎么一下子就上了他的床。想起来乔为的帐还没和他算呢,气得她挥拳打他。却被他捉住了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直探了下去。

她尖叫一声,身子向外一弓却整好给了他一个机会,俯身一挺,便进入了那紧致的湿润。

疼!仍是撕裂般的疼!她在停了二秒钟以后,“哇”的哭了出来。

他停止不动,把她抱在坏里,吻去她眼里的泪,把她的呜咽吞下。

小丫头逃了一年,他不知道有多想念她,又有多恐惧再也找不回来她。每日工作一天疲惫不堪时,千回百转,想念的都是她在他怀里娇吟浅笑,想念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从找到她以后,看到她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时,他痛惜的恨不能替她受苦,他觉得自己等的太久了,特别是今天婚礼上看到她和江佚亲密的搂抱着起舞,轻声低语的样子,简直让他疾妒的像一个抓住小妻子出轨的丈夫,恨不能把她当场拉回家揍她屁股一顿,可一回神,知道自己身份,便强拉着她过来看这房子,给她惊喜。

可是想想她还是个孩子呢,正是爱玩的心思,便心软了下来。

“丫头?”他轻唤着她。

可能是静止不动,让她感觉略为好些,可是身体的充涨仍让她觉得不适,抬着泪眼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低眉流波的羞涩让他心生爱怜。

“真爱哭。”他又俯身吻她,“都快二十岁了呢。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她的同学二十岁都是刚上大二好不好,她上学早才是大四的。她不服,想反驳又怕惹火他,便嘟着嘴拧着脖子不理他。

可他哪里容她这样对他,抬身就是一阵撞击,小丫头“啊”地尖叫一声,被他吻住了。在他毫不停歇的索取中,她瘫软地窝在他怀里,低微的声音在轻喊:“叔叔叔叔……”

“叫名子!”他轻斥她,怎么这么久还动不动喊他叔叔,这简直让他觉得自己是在犯罪!

看着她咬着唇叫不出口的样子,心尖儿又有着些微的抽疼,她娇弱地半闭着迷惘的眸子,小手软软地搂向他的脖子,花瓣小嘴贴在他的脸侧发出轻微的呻吟,看着她的眼泪慢慢爬入鬓角发际,不觉有些心疼,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盼着她快些长,把她娶回家,做他一个人的专属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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