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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我着迷(55)

“不用。”贺星原蹲了下来,一眼看到林深青,一手捡资料,一手警告似的捏住了她的下巴,作口形:别闹。

他果然一早知道她在这里。

林深青直勾勾看着他,伸出舌尖,在他捏着她的拇指上舔了一下。

贺星原手上捡资料的动作不停,狠狠咬了一口她的下巴,然后拿着那沓纸迅速起身,理了理西装下摆。

刚好合同签完了,他请助理送林总离开,等办公室没了人,才重新蹲下来拉林深青:“谁许你躲这儿的?”

林深青借他的力道爬起来,抬手整理发型,不爽利地说:“要不是躲这儿,还听不见那么精彩的一场戏呢。”

“是听不见。”贺星原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你以为我为什么让人来这儿?”

就是因为知道她在,所以才让林总过来,好避免那段暧昧又尴尬的试探,直接进入正题。

结果她给他躲起来了。

林深青拿起手机,看着还没发出的那一大段消息感叹:“唉,我这更精彩的还在后头,都没来得及发挥。”

贺星原一把夺过她的手机翻看,看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哪学来的?”

“网上搜的呀,专业的,不硬不要钱。”她一瞧他这反应,就知道他明明是懂的,“哇,还说不知道什么叫文爱呢,你看看你家小兄弟,又快抬头了。”

贺星原咬牙看着她:“跟这个有什么关系。”

“哦,不是这个的关系,那是老公的关系,是不是第一次听我这么叫你,很兴奋啊?”

贺星原捏住了她的嘴,示意她住口。

林深青说不了话,开始“嗯嗯啊啊”,听得人更要原地爆炸。

他松开了她,坐下来理着桌上的资料消火:“办公室里别闹我。”

“为什么呀,这里多刺激。”她靠着桌沿,忽然看向那面巨大的落地窗,“G,这玻璃窗,外面能不能看进来?”

“不能。”

“哦,那我们玩点大的好不好,老公?”

贺星原想直接说“不好”,可是真被这声“老公”蛊惑了,喉结一滚,哑着声说:“玩什么?”

林深青在他面前蹲了下来,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

他一愣之下有三秒钟时间没有反应。就这三秒,她已经隔着一层衣料握住了他。

“林深青……”贺星原低下头,瞠目看着她。

她从没给他做过这事。两年多前没开几天荤,没发展到这个地步。他直觉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不是单纯的“玩”,而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把她拎起来:“怎么了?”

她也不瞒他,直说:“我切身体验,适当的性生活能助眠,给你试试嘛。”

贺星原僵了僵:“什么时候知道的?”

“就今早。”她耸耸肩,“瞒这么辛苦,最后还不是要给我知道,你说你多此一举干什么?”

他皱眉看着她,像在分辨她此刻的轻松是真的还是伪装。

林深青眨眨眼:“干嘛这么看我?我是经历过大风大浪里的人,重度抑郁都熬过来了,会把你这点失眠症放在眼里?”

贺星原伸手去碰她的脸:“是不用放在眼里,你别操心我。”

“那能操|你吗?”

“……”贺星原忍了忍,“你好好说话。”

“反正都被我知道了,就别装禁欲了。”她说着又蹲了下去。

他最后一次阻止,或者说是提醒她:“我没洗澡……”

林深青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冲他晃晃,示意她来的路上早有准备:“草莓味的。”

好,投降,他投降。

第40章

林深青也是头一遭, 不过理论到位了,实践起来也够个七八分。

这七八分已经要了贺星原的命,没一会儿就交代了。

这么久没开荤,这个速度很正常。但林深青没过瘾,还想再来,结果这第二次就有点了不得了。

办公桌上的座机响了三遍, 谁也没功夫搭理。

贺星原把她的碎发别到耳后,手掌摁在她后脑勺,克制着不使力, 忍得眼眶通红。

林深青手口并用, 最后完事的时候腿一软就跌了下去。

贺星原及时把人抱起。

她的衣扣散了大半, 第一颗是自己绷的,后面几颗是他没忍住解的。

她汗涔涔地趴在他身上,相比从前山顶那夜,这一刻竟更有了一种把自己彻底交付给这个男人的奇妙心情。

贺星原低头看了她一会儿, 开始亲她, 从眼角到鼻子到嘴唇,处处温存, 最后势头收不住,越吻越下。

林深青舒服地哼哼。座机再次响起,她捧着他脑袋, 细细喘着气问:“小贺总……色令智昏了吗?”

贺星原埋着头“嗯”了声:“盒子里还有几个?”

“三个……”

“去沙发上用完好不好?”

“求之不得。”

林深青的药物副作用没完全消除, 所以贺星原费了更多前奏。这一来就直接过了饭点。

最后两人都进入了极度亢奋的状态,满屋子疯闹。

贺星原把她抵在单向透光的落地窗前, 积郁多年的心事全倒了出来。

他说,他真的很想她。

越是到了煽情的节骨眼,林深青越是表现得没心没肺,咿咿呀呀地跟他说,那就再用力点想她。

酣畅淋漓一场后,贺星原打开办公室的换气扇散味道,把她抱回沙发,让她枕着他的腿躺下,把她湿漉漉的长发一丝丝拨开来:“其实我来找过你,不止一次。

她仰起脸,可能是累了,神色略微有点迷茫,发懵地问:“什么时候?”

“你在医院。”他想了想,“你情况最差的那阵子,具体日子记不太清了,我不能想这些,一想就整夜盯着天花板发愣。”

她爬起来,拿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那就别想了,你好好看现在的我。”

他笑着“嗯”了声,看了她一会儿,问:“饿了吗?”

她筋疲力尽,又躺了回去,脸贴着他精壮的腿,点了点头。

贺星原发起狠来太耗人体力了。真要用这办法给他助眠,她可能自己得先昏过去。

“想吃什么?”

“给我炖只乌骨鸡补补,多放点红枣、党参、山药。”

他笑着拿起手机,准备交代给罗四,却先看到好几个来自他堂哥的未接来电。

回过去才知道,之前打进办公室的那几个电话都是贺斯远。

他的手机因为开会调成了静音模式,所以没听到电话。底下人说他在办公室,贺斯远就打了座机。

但依然被他无视了近三个小时。

林深青听完以后笑得幸灾乐祸。

她记得,早在当初傅宵就跟她说过,贺斯远这人太文气,缺乏狠劲,不适合做生意。后来香庭死而复生,果真也是靠了贺星原。

但大哥终归是大哥。虽然现在香庭上下认准的主心骨是小贺总,贺斯远却依然是名义上的大老板。

林深青笑嘻嘻地说:“不接电话称大王呢,结果是比你更大的王来了啊。”

贺星原穿上西装外套:“我要是被炒鱿鱼,下半辈子就吃你软饭了。”

“想得美,谁给你吃呀。”她嗔他一句,看他要走,又问,“你这是要把我一个人留这儿闻你的味啊?”

“……”贺星原笑了笑,“不爱闻?”

她哼他一声:“去哪?”

“我哥办公室。他刚从拉斯维加斯回来。”

一听这地名,林深青敏锐地有所猜测:“你们还在查那些资金流向?”

贺星原点点头:“我总觉得当初赵康的死和香庭的内鬼有什么联系。”

虽然警方早已结案,法院也下达了判决,但他心里一直系着疙瘩。

林深青叹息一声,知道这就是贺星原失眠的另一个压力源。

贺星原在她额头亲一下:“等会儿罗四会来给你送饭。”说着离开了办公室。

林深青懒懒靠在沙发上,等罗四进来,房间里味道还没散全,她也怡然自得,丝毫不见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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