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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214)+番外

作者: 顾南西 阅读记录

小美人一脸懵逼,怎么还怪她了!

秦霄周咬牙切齿,怒不可遏地发少爷脾气:“花房装了监控,不知道是哪个龟孙子黑了视频,发到我了手机上,说不拦着姜九笙进花房,就把视频公布出来。”

所以,才做到一半,提裤子去拦姜九笙了?

可是,这能怪她吗?是谁精虫上脑拖着她去花房爽的?小美人敢怒不敢言,心里把某个纨绔骂了一百遍。

秦霄周越想越气,蹬着腿一顿乱踢,怒目切齿地立flag:“别让我抓到那个龟孙子,不然老子宰了他!”一时怒火攻心,脑袋一阵抽疼,他嗷嗷乱叫,“哎哟喂,痛死老子了!”

小美人体贴入微,温柔地问:“我给四少您吹吹?”

秦霄周一脚踹过去,气急败坏地说:“滚开,老子现在看到你都来气。”

小美人:“……”怪她?

算了,别和只会睡女人的混蛋计较,小美人默不作声了。

跟车来的男医生年纪不大,拿了消毒水过来给秦霄周做紧急处理,秦霄周痛得龇牙咧嘴,还不忘问:“医生,我脑袋上会不会留疤?”

男医生只是个实习医生,说:“这要等到了医院检查完才知道。”

秦霄周一听,大爷脾气又上来了,暴躁得不行,恶狠狠地说:“要是我这漂亮的脸治不好,我让你们医院上下全部去喝西北风。”

急救医生:“……”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二世祖似的。

生日宴已经散了席,时瑾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姜九笙很担忧,这个点,没有飞江北的航班,她束手无策,只能将所有可能找得到时瑾的人都联系了一遍。

莫冰说,或许时瑾正在赶过来,飞机上,接不到电话。

姜九笙这才罢手。

她随姜锦禹回了别墅,他的两只手都受伤了,因为赶着去找她,将窗户砸破,爬楼时,割破了手心,伤口很深,没有及时处理,血肉模糊的。

家庭医生来了,锦禹还是不肯撒手,一直拉着姜九笙。

温书华在一旁干着急,百般地哄:“锦禹,你松开手。”

他不松开,目光一直追着姜九笙,执拗的模样。

“锦禹听话,先让医生包扎。”

姜锦禹全然置之不理。

温书华耐着性子,哄劝了很久,只是都无济于事。

姜九笙好笑:“我不走。”

姜锦禹才松了手,温书华立马喊来医生给他包扎手上的伤口,他也不喊疼,目不转睛地,所有注意力都在姜九笙身上。

温书华不了解事情的缘由,只觉得奇怪,锦禹有社交恐惧,即便是温家人,他也不愿意有任何肢体接触,怎么偏偏姜九笙例外。

锦禹自闭了八年,看了很多心理医生都没有效用,或许,姜九笙会是突破。

温书华心里有了打算:“姜小姐,锦禹的情绪不太稳定,能麻烦你暂时留下吗?”

姜九笙想了想,颔首。

门口,温诗好敲了敲门。

正在包扎的姜锦禹蓦然抬头,一见是温诗好,他立马站起来,把姜九笙挡在身后,眼里全是警惕:“别过来。”

第二卷 159:时瑾彻底失控了

正在包扎的姜锦禹蓦然抬头,一见是温诗好,他立马站起来,把姜九笙挡在身后,眼里全是警惕:“别过来。”

温诗好笑了笑,抱着手走进去:“我家锦禹倒真护着你。”

姜锦禹拿起桌上的消毒水瓶,直接砸向她,咣的一声,玻璃瓶摔得四分五裂,冰凉的液体溅了她一脚,满屋都是刺鼻的消毒水味。

姜锦禹红了眼,大喊:“滚。”

温诗好冷笑着,熟视无睹。

温书华心疼儿子,冷着脸上前:“诗好,你先出去,别再刺激你弟弟了。”

“他哪是我弟弟,”温诗好挑挑眉,眼神意味深长,“怕是任谁看了都以为他是姜九笙的弟弟。”

“够了!”温书华怒吼,“出去!”

温诗好耸耸肩,出了房间。

温书华跟上去,拽着她到一旁:“现在满意了?”

她没作声。

“诗好,你到底有没有当锦禹是你亲弟弟?”温书华怒火攻心,气得眼眶发红,“你怎么忍心把他害成这个样子!”

温诗好抬头,突然笑了一声:“弟弟?”她牵了牵嘴角,讥笑,“我爸早死了,我哪来的弟弟。”

一身反骨,她眼里全是憎恶与愤恨。

温书华被激得理智荡然无存,狠狠一巴掌打过去,痛心疾首:“我怎么生出了你这种冷血无情的女儿。”

她顶了顶腮迅速红肿的腮帮子,捂着半边脸冷笑,反唇相讥:“我再冷血无情,也比不上你的那个姘头。”

姘头……

温书华气得身子都在发抖:“你说什么?”

温诗好不甘示弱,目光如炬地直视温书华的眼睛:“妈,你以为你真的了解姜民昌吗?”

她不喜欢继父姜民昌,这一点,温书华一直都知道,只是不知道,这么憎恨,就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温书华难以置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冲口而出,眼里全是怒火:“姜民昌他就是个杀人犯,他——”

“你住口!”温书华压着声音打断她,根本听不下去,“别再说了,我一句都不会信。”

与狼共枕。

她的母亲,糊涂了十几年了。

温诗好嗤笑:“我早晚会让你看清楚,他们姓姜的,没一个好东西,全是狼心狗肺的杀人犯!”

说完,她负气离开。

温书华站在原地,久久未能回神,若有所思了好半晌才回锦禹的房间,刚到门口,就听见锦禹在说话。

不爱说话的孩子,在姜九笙面前,却唠唠叨叨的,年少老成得像个大人。

“温诗好,很坏。”姜锦禹停顿了一下,又嘱咐她,“别理她。”语气特别认真、执着。

姜九笙没有回话,专注地听他讲。

少年总是沉静的眸子,亮晶晶的,盯着她,语速很慢,几乎是一字一顿:“别来温家。”

他眼里,细看,有浅浅的波澜,惴惴不安地看着她,他说:“你要是想见我,我就去找你。”

分明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怎么就一副孤注一掷的样子,一腔孤勇,坚决又勇敢。

像是怕惊吓着他,姜九笙小心地问:“为什么不想我来温家?”

姜锦禹沉默,低头不语。

她迟疑不决了很久:“因为我们父亲吗?”

他募地抬头,眼底有恳求:“姐姐,别问。”

她听温诗好说过,锦禹是八年前患上了自闭症,在父亲去世后,那时候,锦禹才八岁,到底是怎么样的过往,让这么小的孩子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姜九笙唯一能确定的是,少年沧桑的眼眸里,一定藏了伤。

“好,我不问。”

他皱着的眉头松开了:“姐姐,你只要记住,”他郑重其事地说,“你很好,什么都没有做错。”

眼里,覆满了坚定。

姜九笙点头:“我记住了。”

他笑了,唇红齿白,眉宇间散去了阴郁,是眉清目秀的少年。

温书华站在门口,怔怔出神,八年了,他终于会笑了……

散席了许久,姜九笙仍没有离开,锦禹拉着她,说舍不得她走,时瑾的电话还是一直打不通。

她便一遍一遍地打。

已过十点,月上高楼,在天空悬了一轮朦胧的光晕。

风起树影摇,温家别墅外,有车辆停泊,门卫亭里立马有保安出来查看,拿着手电,照了照:“你是什么人?”

手电筒的光逆着车灯的方向,抬高,照清了来人,黑衣黑裤,个子很高,是个男人,一张脸却漂亮精致得不像话。

他说:“让开。”

简简单单两个字,气场强得教人不敢直视。

保安醒了醒神,打起了精神头:“你不可以进去。”今天温家有酒宴,为避免鱼龙混杂,没有请帖,谢绝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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