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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357)+番外

作者: 顾南西 阅读记录

时瑾并不惊讶:“我已经知道了。”

霍一宁生疑,他又是怎么知道?

时瑾没有过多解释,只说:“可以把消息放出去了。”

霍一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消息?”

时瑾淡然自若:“捡了具尸体,查了身份,通知温家来认领。”

致死原因已经查出来,尸体可以光明正大地还回去了,毕竟是‘捡来’的。

时瑾也真够腹黑的,不过,虽然很无赖,但有用就行,不然,不是正当途径的证据,法庭是不会采纳的。

时瑾挂了电话,对姜九笙说:“笙笙,致死原因不是腹部中刀,你不会有事了。”

“致死原因是什么?”

“摔到了头,颅内出血。”时瑾对她说,“但还不确定,是意外摔的,还是被人推的。”

四十分钟前。

温诗好走至时瑾面前:“时瑾。”

时瑾神色冷漠:“什么事?”

她直言:“我给你看的视频,只是一部分。”

他这才抬眸,看向她。

她好整以暇地依着摆放点心的桌子,会所内人来人往,她视若无人,挑着眉问时瑾:“想看完整的吗?”

时瑾眼底有了起伏波澜。

温诗好胸有成竹般,自顾转身,留了一句话:“跟我来。”

时瑾几乎没有迟疑,起身跟上去。她领着他去了九楼的一间房,屋里灯光暖魅,燃了淡淡的熏香。

温诗好坐在床上,抬头看时瑾:“坐。”

时瑾站得离了两米远,一步也不往前,神色已经不耐:“视频在哪?”

温诗好笑而不语,不疾不徐地按了遥控。

电视屏幕突然亮起来,视频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

“你还来干什么?”

是温家那个花房,没有发生命案前,还是寻常模样,姜民昌与宋培面对面地站着,姜民昌靠花架,宋培离他几步远。

“笙笙病了,能不能借我一点钱?”宋培是江南水乡的女子,声音本就温柔,又有有求于人,细声细气的。

姜民昌有些暴躁不耐,眼里全是愤怒与不屑:“你还有脸开口?她是你的女儿,可不是我的!”

“看在笙笙也喊了你这么多年父亲的份上,救她一次。”宋培几乎低声下气地央求,声音都有些哽咽,“当我求你了,借你的钱,我会尽快还给你,还有利息,我会付利息的。”

姜民昌冷笑,神色轻蔑:“宋培,我竟不知道你居然这么不要脸,当年你跳河自杀的时候,我也救过你一命,可你是报答我的?你瞒了我你怀孕的事情,让我给别人养了十几年的女儿,要不是我看到了你女儿的体检报告,你是不是还打算让我养一辈子的孽种?”

宋培哑口无言。

姜民昌咄咄逼人,话越说越难听:“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我没有一点感情,会嫁给我,也不过是为了你肚子里那块不知道被谁搞出来的脏东西。”

便是宋培性子再温吞,也听不得这样带了侮辱性的话:“是我对不起你,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但笙笙是无辜的,我不准你这么辱骂她!”

姜民昌冷嘲热讽:“那你怎么不去找你那个野男人?他的骨肉,让他来救啊。”

毕竟曾经是笙笙的父亲,宋培怎么也没有想到姜民昌竟心狠至此,她咬着牙,攥着手心:“你要怎样才愿意帮我?”

她无亲无友,能求助的人几乎没有,手术费也并非是小数目,已经走投无路了。

姜民昌却无情至极:“带着你那个小野种滚远一点,以后不要再来温家了,我能放你们母女一马已经是忍气吞声了,别再让我看到你们。”

宋培几乎不敢相信:“你真要做这么绝?”

姜民昌让她滚。

她锁紧了眉头,温婉轻柔的嗓音渐渐沉了:“九年前你买通医生,在刘明儒的药里动手脚,你以为,没人知道吗?”

刘明儒是温书华的前夫,是温诗好生父。

姜民昌大惊失色:“你——”

宋培性子软,几乎是拼尽了勇气,与姜民昌据理力争:“你当时还没和我离婚,就开始谋害刘明儒,如果让温书华母女知道了,她们还会让你留在温家吗?”

第二卷 233:我们订婚,曝光命案视频(12)

姜民昌目光顿时一热:“你怎么知道的?”

“你和那位医生通话的时候,我听到了。”宋培不欲多说,一心只想救女儿,壮着胆子与姜民昌谈判,“这么多年我也没有说出去,以后也不会,但如果你要见死不救,为了我的女儿,我没什么不敢做的。”

姜民昌目光里淬了毒一样,烈焰燎原般地盯着宋培:“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会守口如瓶?”

宋培语气恳切:“你和温家的事,我不会插手,也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要我女儿平安顺遂,其他的事,我绝不会干涉。”

姜民昌将信将疑,目光死死锁着宋培,手负到身后,摸到了花架上的刀,花房里养了几株小柏树,那把刀,本来是用来削去余枝的,锋利无比。

他握紧刀,突然指向宋培。

她顿时惊恐万分:“你、你要干什么?”

姜民昌逼近。

宋培本能地往后退,因为惊吓,四肢发软,她跌倒在地上,撑着身体往后缩:“你别过来,我不能死,我还有笙笙,不要——”

他骤然提起刀,目光阴毒,笑了一声:“我只相信死人不会泄露秘密。”

宋培张嘴要呼救,他一把按住她口鼻,左手的刀尖用力捅入她腹中,宋培瞳孔放大:“你——”

他拔出刀,毫不犹豫地再次刺进她身体,血溅了他一脸。

视频到此为止,屏幕的影像定格,满屏都是血,地上的女人睁着眼,死未瞑目,拿刀的人,睚眦欲裂,面目狰狞,浑身都是血。

好个衣冠禽兽。

时瑾目光彻底冷却。

“时瑾。”

温诗好唤道,迷药已入肺,她意乱情迷地走向他。

时瑾抬头,眼底哪有一分迷乱,嫌恶地后退,说了一声滚,转身就出了房间。

“时瑾~”

温诗好神智已然不清,半趴在地上,饥渴难耐地拉扯身上的衣服,嘴里溢出阵阵呻。吟。

次日,早上九点,太阳从窗帘里漏进来,已经晒到了床头。

床上的女人蹙了蹙眉,翻了个身,睁开眼,太阳刺眼,她用手挡了挡,眯着眼再睁开,最先入目的便是一张男人的脸。

“啊!”

温诗好尖叫了一声,募地坐起来。

秦明立当即被吵醒了,拧了拧眉,抓了一把头发,坐起来。

两人皆一丝不挂,尤其是温诗好,脖颈、锁骨、胳膊上全是欢爱的痕迹,她紧紧抱着被子,挡在胸前,怒红着眼死死瞪着秦明立:“为什么会是你?”

秦明立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只见床单上一片狼藉,脸色顿时铁青。

他不说话,温诗好彻底崩溃了:“时瑾呢?为什么是你在这?时瑾呢!”

秦明立神色懒散,摸到地上的裤子,拿出烟,点了一根,手套取了,缺了一截的尾指上疤痕狰狞,他吸了一口烟:“姜九笙来过,你被截胡了。”

姜九笙!又是她!

温诗好盯着秦明立,恨得咬牙切齿:“那为什么你会在这?”

就算不是时瑾,他秦明立也不配,给她提鞋都不配!

委身于这样一个男人,她所有的优越被狠狠碾碎,怎么甘心,怎能不屈辱。

秦明立瞥了她一眼,眼神带了轻视与不屑,不冷不热地回了句:“她把我扔进来的。”

姜九笙那个女人,可真不简单。

温诗好听完,气得浑身发抖,拽着被子,对着秦明立的脸狠狠一巴掌打过去,怒骂:“你混蛋!你算什么东西,谁准你他妈碰我了。”

秦明立被扇得头撇向一边,他摸了摸火辣辣的右脸,冷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谁像个荡妇一样叫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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