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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379)+番外

作者: 顾南西 阅读记录

温书华扔了手机,从地上爬起来,边走边哭,只喃了两个字:“幸好……”

快到中午,时瑾才回了公寓。

姜九笙抱着狗等在门口,没见姜锦禹,她眉头不展,问时瑾:“锦禹呢?”具体的情况,时瑾电话里跟她讲了。

时瑾进了屋:“他没事,在隔壁公寓。”姜九笙要过去,他拉住了她,“让他一个人待会儿。”

她这才看见,他的衬衫上有血,神色立刻紧张了:“流血了。”她转身去拿车钥匙,“我们去医院。”

时瑾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不用,只是原先的伤口裂开了一点。”

姜九笙不放心:“不行,去医院。”

他抱着她不放:“笙笙,我就是医生。”他低头,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脸,“乖,去拿医药箱过来。”

她犹豫了许久,还是听他的话去拿了医药箱。

时瑾把衬衫撩起来,腰侧的纱布已经被渗出来的血染红了,姜九笙蹲在他面前,看着他的伤口,想凑过去给他吹。

时瑾好笑,这个高度,他伸手刚好可以揉揉她的头:“笙笙,你帮我。”

姜九笙抬头,无措:“我不会。”

他把她拉到身边:“我教你。”握着她的手,放在腰上,“先把纱布拆下来。”

她照做了,手有点抖。

本来结痂的伤口,裂开了,血肉模糊的,她心疼得直拧眉头:“然后呢?”

时瑾把消毒水、止血药和消炎药挑出来,把镊子放她手里,因为她不会,他带着她的手,用棉球蘸了消毒水:“用这个洗伤口。”

姜九笙动作笨拙,不怎么敢用力。

“先用红色的药,然后是白色的。”时瑾耐心极好,一一教她,若是她不会了,便握着她的手教。

最后用纱布包起来,撕胶带的时候,她用了点力才扯下来,手碰到他了,她立马紧张地抬头:“我弄疼你了?”

时瑾摇头:“没有,不疼。”就是有点痒,心痒,她的手一碰到他的皮肤,就有灼热感,不是疼,是欲。

他突然俯身,要亲她的唇。

姜九笙往后仰,用手抵在他肩上,皱着眉说他:“别动,扯到伤口怎么办?”

没亲到,他不开心:“想亲你。”

她表情不苟言笑,很严肃:“先包扎,等会儿让你亲。”

时瑾低低笑了一声,乖乖坐直,看她弯腰低头,给他把纱布绑好,然后挨近他坐,说:“好了,可以亲了。”

真乖。

时瑾一只手扶着她的脸,凑过去吮她的唇,没有急于攻城略地,他放慢了动作,含着她的唇轻轻地咬。

他退开一点点:“有柠檬味。”

嗯,她涂了柠檬味的唇膏。

他突然把衬衫的纽扣松开两颗,然后凑到她面前:“宝宝,给我亲一个吻痕出来。”

第二卷 248:为了怀宝宝而努力努力!(27)

“宝宝,给我亲一个吻痕出来。”

“……”

姜九笙红着脸,勾住时瑾的脖子,在他脖子上吮吸。

他皮肤白,她就吮了两下,便有痕迹了。

时瑾满意了,张开手,把她整个环住,低头深吻她,这才伸出舌尖,在她唇齿间用力勾缠。

她爱喝酸奶,有一股奶味,他喜欢得不行,让她躺在沙发上,把她嘴里的奶味舔个干净了才放过她。

姜九笙笑了,时瑾有时候亲她的时候,像只狗……

某只趴在阳台上思考人生的狗:“汪。”

“我想不明白。”姜九笙躺在时瑾腿上,找了舒服的姿势窝着。

时瑾领口敞着,露出漂亮的锁骨,上面有个暧昧的红印,他伸手,修长的手指拂了拂那个痕迹:“想不明白什么?”

“都是她的孩子,为什么偏袒得那样厉害。”想到锦禹,她心情低落,意难平,“对锦禹很不公平。”

就算做不到一视同仁,但怎么能为了一个,而伤害另一个。

“如果只能保全一个的话,两害相较取其轻。”时瑾微微顿了一下,“而温诗好身上多一个筹码。”

她抱着时瑾的腰,避开他的伤口:“温氏银行?”

时瑾点头:“温志孝教出来的女儿,都是利己主义,温书华也不是不爱自己的孩子,只是她最爱的还是自己,在没有利益冲突的时候,她可以当一个慈母,可若有冲突了,要另当别论。”

一家子疯子!

“锦禹不算不幸,他遇到了你。”时瑾低头,看着她的眼睛,说,“你最好。”

姜九笙被他夸的笑了,心情好了许多。

时瑾摸了摸她的脸:“我去给你做饭。”

她抱着不撒手:“还不饿。”

他便不动了,让她懒洋洋地躺在腿上,她半眯着眼,在他怀里蹭。

“笙笙。”

“嗯。”

时瑾伸手,落在她腹上:“这个月例假来了吗?”

她点头,有点失望,怎么还没有怀上宝宝。

他把手放在她肚子上,轻轻揉了揉,问她:“做吗?”

“……”

她把头埋在他腿上,小声地说:“你身上有伤。”

“我们轻一点。”

然后,容不得她拒绝了,时瑾让她跨坐在身上,手摸到一个抱枕,扔了出去。

正中姜博美的脑袋。

正在阳台思考人生的它:“……”它做错什么了?嗷嗷了两声,乖乖钻到狗窝里去了。

爸爸定的家规,被砸了就要藏起来,不说滚出来就不能出来。

孔曹华受温书华所托,去了看守所见温诗好,几天没见,她憔悴消瘦了很多。

“温夫人让我带句话给温小姐。”孔曹华转述了温书华的话,明明白白地说,“夫人让你认罪。”

温诗好几乎不假思索:“不行!”她态度坚决,语气不容置喙,“必须主张无罪,我不能坐牢,我不坐牢!”

孔曹华料到了她的反应,就事论事:“如果主张无罪,一旦败诉了,至少会判七年以上。”语重心长,又说,“若是认罪,主张过失杀人,不会超过五年。”

温诗好立马问:“姜锦禹呢?”

“他会出庭作证。”基本杀人罪是逃不掉了,是故意杀人,还是过失杀人,就要看官司怎么打,看法院怎么判。

温诗好闻言,冷笑:“我就知道,这头白眼狼早晚要来反咬我们温家一口。”她瞳孔里全是红血丝,又气又恨,戴着手铐的手攥着拳头,“如果我被定罪,那姜九笙呢?她会判多少年?”

温书华也问了这个问题,不知道这对母女怎么想的,管好自己的案子就行了,就是非要看到别人也不好才甘心。

孔曹华实话实说:“法医的尸检报告可以证明,那一刀并不致死,杀人罪不成立,姜九笙那边应该会主张正当防卫,如果胜诉的话,会当庭释放,就算是败诉,顶多被判拘役。”

时瑾把整个鼎拓律师事务所都请来了,宋大状亲自上阵,败诉,基本没可能。

温诗好听完就不服了,气急败坏:“我去坐牢,她却无罪释放,凭什么!要不是她先刺那一刀,我怎么会推姜民昌,她才应该负主要责任。”

还能这样推卸?

孔曹华提醒:“死者的致死原因是——”

温诗好厉声喝止:“够了!我花重金请你来,是想让你替我脱罪的,而不是来提醒我杀了人。”

还没清醒呢。

她根本听不进去,多说无益了,孔曹华最后一次作为律师提醒她:“如果温小姐你决意要主张无罪的话,那请你做好最坏的打算。”

温诗好气得拍桌站起来,起得太猛,胃里顿时翻江倒海,脸色煞白,蹲在地上就开始干呕。

孔曹华想到了什么,不太确定地看向温诗好:“温小姐你这是?”

她蹲着,擦了擦了嘴,眼神突然发亮,她想起了温书甯,想起了有一种刑罚,叫缓期执行。

当天,温书华就飞了中南,下飞机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她直接去了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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