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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552)+番外

作者: 顾南西 阅读记录

诶,可惜了可惜了。

徐老爷子咳了几声,以掩饰他的尴尬:“来,吃糖吃糖,男朋友的事还不急,你还小。”

秦左说谢谢,接了酥糖,拆了一块,小口地吃完:“那我去找笙姐了。”

“去吧去吧,笙笙在楼上。”徐老爷子叹了口气,还是觉得好可惜啊,又想到自家大孙子都一把年纪了,还没个女朋友……诶,想打他一顿。

秦左去了楼上,她不知道姜九笙的房间是哪间,不过,看见博美趴在一间房的门前摇尾巴,想着应该是姜九笙的房间,就过去敲门了。

“笙姐。”

里面没有回应,秦左又敲了几下,发现门没锁,她走进去,环顾着,听见浴室有水声。

水声停了,随后,门开了。

徐青舶围了一条浴巾走出来,低着头,看见一双运动鞋后,擦头发的动作顿住了,抬起头,发梢还在滴水。

秦左目不转睛,盯着他。

水没擦干,水珠顺着腰腹,经过耻骨,没入浴巾里,女孩子的视线,亦明显顺着往下,徐青舶好笑:“看哪呢?”

她居然还回了句:“腹肌。”

她没见过这么秀气的腹肌,她的师兄师弟的腹肌都是虬结有力的,那样才能在散打对抗赛的时候,充分保护到内脏器官。

见她一脸好奇的神色,徐青舶就起了逗弄的心思:“没见过男人的腹肌?”

不是,她回答:“见过。”想了想,又说,“我自己有八块。”不过,她体型瘦小,不像师兄师弟们那样发达。

“……”

有六块腹肌的徐青舶感觉自己被打击到了。

徐青舶胡乱擦了两把头发,把毛巾挂脖子上,打量眼前这个‘腹肌八块胸肌发育不完全’的小姑娘:“你是谁?来我房间做什么?”

“走错了。”

她不善言辞,简单解释完,鞠个躬,然后回避。

徐青舶拨了拨额前湿漉漉的短发:“你还没说你是谁呢?”

说话的同时,他开个了玩笑,想逗弄逗弄这个还在发育的小姑娘,长臂一伸,本打算来个墙咚——

他刚伸出去的手,被一只小巧的手给拽住了,他愣住,又一只手绕过他腋下,抓住他的胳膊。

秦左压低重心,将那条胳膊背负在右肩,然后打开双脚,用力扛住,将其向前,大力摔出。

“咚!”

漂亮的一个过肩摔,动作一气呵成,堪称史诗级。

徐青舶:“……”

他被摔了个四仰八叉,龇牙咧嘴,痛到质壁分离!

门外面听到地动山摇的徐博美:“嗷呜嗷呜!”

徐青舶没忍住:“艹!”

秦左收回齐肩的双脚,低头一看,就愣住了,白花花的肉体赤·裸裸地横躺在眼前,那条原本应该在男人胯上的浴巾大喇喇甩在了一旁。

她猛地转过去,脖子和耳朵蹭得全红了:“对不起。”想解释,却结巴了,“条、条件反射。”

她不是故意的,她从小练武,防御意识太强,如果有手从她后面伸过来,身体会先于大脑做出本能的御敌反应。

她以前的男朋友,都是这样被她打进医院的,没有一个交往后能挨过三天。

她郑重地再一次道歉:“抱歉。”正想开门离开——

后面的男人咬牙切齿:“浴、巾。”

“哦。”

她闭上眼,摸着地,给他把浴巾捡起来,盖上他下腹那一团,不敢打开眼睛,又摸着地,准备躬身伏地离开。

徐青舶吼住她:“回来!”

秦左愣住。

他面红耳赤,气急败坏,一字一顿:“老、子、的、腰、闪、了!动!不!了!了!”他妈的,想杀人!

秦左:“……”

两分钟后,楼下的徐老爷子就看见个头小小的小姑娘正背着他的大孙子,大孙子身上裹着一条被子,露出两条光溜溜的胳膊,小姑娘健步如飞,大孙子双腿直颠。

“!”

what!什么情况?

老爷子吓得嘴里的酥糖都掉地上了:“这是怎么了?”

秦左抬头,一脸焦急:“受伤了。”

背上,徐青舶痛到白眼直翻。

徐老爷子看见自己大孙子被子下面白花花的肉体,着实吓了一大跳:“怎么好好的受伤了?”

秦左刚要回答,背上的人暴躁地吼:“老子自己摔的!”要让人知道他被一个小姑娘摔成‘半身不遂’,他还要不要混了。

徐老爷子半信半疑,眼珠子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也没看明白是个什么情况:“这么大个人还能摔。”

他一边数落,一边吆喝老蒋赶紧开车送医院。

秦左心里急,脚下更快了,背着人大步流星地往外跑,额头大颗大颗的汗滴下来,背上的徐青舶被她颠得五脏六腑都疼了,腰上火辣辣的,痛到差点晕过去。

他咬牙,恶狠狠地在小姑娘耳边说:“你要是敢说出去,我把你灭口了。”

秦左:“……”

下午五点,医院报告出来了,急性扭伤,腰部韧带因为外力过度牵拉而引起的急性撕裂伤。徐青舶一时还动不了,得卧床,他预判——他妈的估计都十级伤残了。

他住院还没一个小时,时瑾就来了。

一副瞧戏的姿态,时瑾看他:“洗澡摔的?”

徐青舶趴在床上,腰上绑了医用腹带,姿势像具死尸,脸色像猪肝:“嗯。”

时瑾手揣在白大褂里,好整以暇的目光:“滑倒?”

他睁着眼,说瞎话:“是啊。”

“仰面还是正面?”

他面不改色地继续胡诌:“仰面。”

时瑾掠了他一眼,一双眼睛漂亮得像水墨画,着墨不深,淡淡的:“有没有磕到别的地方?”

黄鼠狼给鸡拜年,还能安好心?

徐青舶狠狠瞪了一眼,嚎了一嗓子:“你又不是我主治医生,问那么多干吗?”他倒抽了一口气,妈的,说话大点声都疼!

时瑾眼底波澜无痕:“是亲戚。”

徐青舶哟了一声,信他有鬼:“怎么,认我这个大哥了?”

他突然问:“是秦左摔的?”

“咳咳咳……”徐青舶脸都憋红了,顿时恼羞成怒,恶声恶气地矢口否认,“你胡说八道什么!”

丫的,时瑾是魔鬼吧!

他不急不缓的口吻,一副事不关己的闲适淡然:“单边肩部有淤青,”闲庭信步般走到柜子旁,拿起了放在那里的一张ct照片,抬高,对着灯光瞧着,“腰椎侧韧带撕裂。”

徐青舶眼皮狠狠一跳。

是不祥的预感!

时瑾看着他,说:“是背负投。”

俗称,过肩摔。

艹!魔鬼!徐青舶气红了脸,脾气一点就炸了,骂:“你他么的怎么不去当法医?”

时瑾唇角微微扬起:“兴趣不大。”

这话真欠扁!

徐青舶趴着,撑着眼皮瞧时瑾,不满地哼哼:“做医生的,要有职业操守,你是心外科,就不要来管骨科的事了。”

时瑾放下ct照片,抽了张纸,喷了点消毒水,擦擦手,语气不咸不淡的:“秦左是笙笙的助理,不要太过分了。”

徐青舶嘴硬:“说了是我自己摔的。”打死也不承认,丢不起那个人!

时瑾不置可否,听到声音,回眸,柔和了眉眼:“笙笙。”

姜九笙来了,进了病房,把果篮放在桌子上,站到时瑾身边,问徐青舶:“伤怎么样?”

这件事,徐青舶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巴不得谁都别来关注他的腰,随意的口气说:“没什么事,养几周就好了。”

“以后要小心一点,爷爷和大伯都很担心。”

姜九笙说完,时瑾接了话:“秦左以后离他远一些就没事。”

“嗯?”她看时瑾,没听明白。

徐青舶气急败坏地吼:“时瑾!”你要是敢说!

时瑾瞧都没瞧他一眼,面不改色地戳穿了他的老底:“不是洗澡滑倒的,是秦左失误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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