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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99)+番外

作者: 顾南西 阅读记录

谢荡在电梯口催:“别磨蹭了,快点。”真碍眼!丫的,不想看!

时瑾亲了亲姜九笙的脸,这才帮她把口罩戴好。

苏倾与徐青久也在,四人一同上了电梯,门合上之前,一只脚插了进来,然后是一双白嫩的小手,硬是把电梯掰开。

然后一张灵气漂亮的小脸就从电梯缝里露出来,是谈墨宝,松开手,比了个心,大喊:“笙笙,加油!”

姜九笙颔首,笑了笑,说谢谢。

谈墨宝一激动,又飞了个吻:“老公,我爱你。”然后掩面,害羞地跑走了。

苏倾和徐青久和谢荡:“……”

这个粉丝,画风有点诡异啊,真是热情得让人毛骨悚然,还住酒店VIP楼,显然是人民币粉。

谢荡拧眉,问姜九笙:“你的脑残粉?”

姜九笙不置可否。

谢荡眉头皱得更紧,大抵没睡好,脸色不太好,郑重提醒姜九笙:“小心点。”

她反问:“怎么了?”

“那个女的,”谢荡指了指脑子,眼神嫌恶,“这里面有坑。”还是深坑!

姜九笙好笑:“她得罪你了?”

谢荡磨磨后槽牙,没睡好,眼里有血丝,这会儿气得眼睛更红了:“我脑袋就是她砸的。”

那这仇可结大了,姜九笙忍俊不禁。

那边,谈墨宝跟老公表白完,蹦跶着去房间去拿特地定制的应援牌,要早早入场去给老公疯狂打call,一蹦一跳哼着歌,猛一抬头,发现不远处一双眼正盯着她。

那双眼漂亮得不像话,眼睛的主人更好看得人神共愤,就是表情……怎么有敌意。

她硬着头皮:“先生有事?”

对方言简意赅:“她不是你老公。”

谈墨宝恍然大悟,懂了:“哦,知道了。”她咧嘴笑了笑,非常友好地说,“原来老兄你也是笙爷的脑残老婆粉啊。”

她竟生出一种老乡见老乡的惆怅感来,她笙爷老公真厉害,粉丝遍布天下,颜值还高,而且死忠,自豪感油然而生。

漂亮男人眸色忽然暗了暗,嗓音微沉:“我是她男朋友。”

“知道了知道了。”谈墨宝嘿嘿一笑,一副‘我懂我都懂’的表情,大方地不计较,“你这样的我见多了,”并且善意地安慰,“没事,人还是要有梦想的。”

说完,给了个‘再接再厉’的鼓励眼神,谈墨宝哼着曲儿就回了房。

时瑾回眸,盯着那扇门,唇角抿成一条僵直的线。

想动手,想见血,想给她开膛破肚……可是不可以,笙笙不喜欢。

晚上七点半整,常宁体育馆,TheNine三巡演唱会准时拉开帷幕,舞台灯光亮起,前奏一进来,五万人次的体育馆内瞬间人声鼎沸,尖叫声此起彼伏。

开场曲目是姜九笙的成名曲,TheNine的第一首摇滚单曲。

音乐声一起,点燃全场。

微微沙哑的烟酒嗓,唱着又狠又野的摇滚乐,灯光,掌声,还有舞台中央的女人,长发随意散着,背着木吉他,冷艳又慵懒的半眯着眸,身体随性摆动,将一首热闹的歌唱到极致,唱到喧嚣。

主唱兼主音吉他,都是姜九笙。

五万粉丝疯狂呐喊,果然,笙爷堪当得起一声爷。

一首歌罢,音乐歇了,掌声与尖叫声也跟着戛然而止。

姜九笙调了调麦,站在舞台的最前面,用沙哑又磁性的嗓音向体育馆里的五万歌迷问候,一贯的简单:“大家好。”微停顿,她自我介绍,“我是主唱,姜九笙。”

第一卷 107:做带颜料的梦

姜九笙调了调麦,站在舞台的最前面,用沙哑又磁性的嗓音向体育馆里的五万歌迷问候,一贯的简单:“大家好。”微停顿,她自我介绍,“我是主唱,姜九笙。”

话音刚落,人山人海里,铺天盖地的掌声如潮如涌。

“啊——啊——啊——”

尖叫声震耳欲聋,久久未停。

姜九笙笑了笑,用手指按了按唇,喧嚣喊叫这才渐渐停歇,她拿起话筒,轻启唇:“贝斯手靳方林。”

聚光灯打到后方,靳方林抿唇一笑,手指灵动,音符起,是一段欢快的贝斯solo。

简短,但利索刚劲。

这摇滚圈的第一贝斯手,自然不是白叫的。

最后一个贝斯音符落,音响环绕,是姜九笙的嗓音:“架子鼓厉冉冉。”

灯光移转,主摄像机位拉近,特写直接打到厉冉冉身上,她扔出手里的鼓槌,高空旋转了几圈,稳稳落回手里,勾勾嘴角,扬起手用力地敲打下去,铿锵鼓声,节奏感瞬间燃爆。

一小段架子鼓solo,然后帅气收尾,厉冉冉亲了亲手里的鼓槌,笑靥如花,又娇俏又野性。

玩摇滚的女人,帅起来,能要了命!全场五万人的尖叫声,直冲云霄,能将人耳膜都震破。

姜九笙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满场喧嚣这才稍稍停歇,前排的歌迷不自觉地将身体前倾,等着接下来主音吉他和节奏伴手。

“主音吉他,”姜九笙不骄不躁,缓缓念道,“姜九笙。”

随即,是一段吉他solo,一如她的风格,简短,却足够震撼。那手速与节奏,野性又狂妄,比之之前的主音吉他手张耐,有过之而无不及。

难怪许多音乐大师都说,摇滚上下百年,绝无第二个姜九笙。

粉丝只差把嗓子都喊破!

收了吉他音,姜九笙开口:“最后是节奏小提琴,”

她的声音微顿。

舞台灯聚光打下,升降台缓缓冲进视线,是谢荡,一身朋克,手持小提琴出现在歌迷眼前。

姜九笙高声念出他的名字:“谢荡。”

五万粉丝,彻底疯狂,尖叫声中,小提琴独奏徐徐流淌,是一段轻摇滚,TheNine的曲子,小提琴音优雅醇厚,结合了摇滚的力道与狂野,穿透力十足,没有半分违和。

一个甩尾,收音,谢荡放下小提琴,调整了一下麦克风的位置:“大家晚上好,我是谢荡。”

“啊——啊——啊——”

尖叫声振聋发聩,粉丝自发喊起了谢荡的名字,整齐划一,高亢又激昂。

“谢荡!”

“谢荡!”

“谢荡!”

“……”

食指按唇,他嘘了一声,五万歌迷立马噤若寒蝉。

偌大的体育馆,只有话筒里谢荡的声音:“三年前,姜九笙突然跟我说,她不拉大提琴了,她说她爱上了摇滚。”

语调漫不经心地,像在讲一个平常却深刻的故事。

“我当时说了什么?”

谢荡思忖了一下,谈笑风生:“哦,我好像什么都没说,听完直接把小提琴砸她身上了。”他拉拉唇角,笑时,眼角弯弯,“人没坏,我的琴给砸坏了。”

台下,哄笑一片。

不知道为何,欢愉的语调里,竟有些孤凉。

“她开第一场演唱会的时候,我没有去,我在维也纳开小提琴独奏会,是故意跟她撞档期的,好让她对比一下,见识一下我燕尾服加身风光无限的样子。”谢荡回头,眼里含笑,看着姜九笙,“不过,她丫的连重播都没看!”

姜九笙抿唇,忍俊不禁。

谢荡掠了她一眼,走到舞台最中间,面向五万歌迷,他说:“我一直在等着看姜九笙的笑话,等着看她抱着木吉他落魄的样子,等着她迷途知返再重新拿起大提琴,等着我身穿燕尾服与她大小提琴二重奏,结果,等来了今天,”

停顿了很久。

谢荡抬头,舞台璀璨的灯光照进眼底,他提了提嗓音,字正腔圆清清楚楚地说:“等来了今天,我为她脱下了燕尾服。”

舞台下面,有女粉疯狂喊着谢荡的名字,她歇斯底里,大哭出声。

突然安静的下来的体育馆里,只有那位琴粉的哭声,还有谢荡手里那把小提琴拉出的慢调,节奏很轻缓,似有若无,伴着谢荡微沉的声音。

“这把琴就是我首次独奏会上用的那把,今天,我是来给姜九笙伴奏的。”他抬头,高声说,“我谢荡这辈子,就服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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