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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毒妇(58)

作者: 洗朱 阅读记录

娘亲说的这些她都不知道,忽然就挂上了泪,一直在心里暗暗的嫌弃他,不想他如此的正人君子,同娘亲说说就到了夜晚,微风和煦的飘过窗子,女子在床上辗转反侧睡意消无,及至吹进的风越来越凉,才意识到已经深夜了,勉强合上眼躺着,正迷糊着,忽然就被人捂着嘴压了个全,吓的她心砰砰砰的跳,待眼神清明了一瞧,顿时拳打脚踢的,抱怨道,“大半夜的,你想吓死我?”

周舒放自己一个人睡不着,所以爬窗过来找她,不想她倒清闲,自己已经睡了,真是,没心肝。

“睡不着觉,就是想你。”

菁娘改捶为抚,到底消了火气,周舒放觉得自己只有在她身边,才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想之前的许多年都是白费,拉着她的手放自己胸前,感受着两人相贴的砰砰砰乱撞的心跳,吻着她挣扎中露出来的锁骨,“菁娘,菁娘,菁娘……”

菁娘是第一次知道,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性感的要人命,咬唇任他作为,寝衣透薄,轻轻一扯,就白了大半,颤颤巍巍的悠转,男人尤为爱那上面的红果果,总是扯着叼着的弄,今日琢磨出了新式样,硬是用亵裤的腿给她绑床头了,唯恐她总退缩着不让他得兴,这阵子是放肆了,周舒放也是对着她就没了分寸,只想往深里弄,这次粗浅的来回,忽而外头有敲门的声儿,正是同样睡不踏实的于母。

“菁娘啊,你睡了没,这孩子,还把门锁上了……”

男人沿着那条路一直往下探索,听见声音抬眸瞥她,“别出声。”

越是不让人干的,越是让人心痒难耐,抓的她心尖都疼,闭着眼轻嗯一声,含着蜜糖的紧了紧,“你轻些……”

果然,于母站了会儿,觉得冷就回了,丝毫忘了来时的初衷。

新妇

青绿古铜鼎的紫檀木香案上,于母特意给她摆放的开的正酣的百合,淡淡的香气沿着热意一直流淌进围的不太严实的帐子里头,热烘烘的混着男性雄厚的气味窜的女子满身,吸着,吮着,慢慢的舒展开,夜特别的闷,总该大汗淋漓后,才干爽的凉快,周舒放捞起她简单擦了擦,晚上没法子要水,散去掉味道,然后肩并肩的躺着聊天,虽然经过了强烈的一番追逐,然而两个人还是很精神,女子的声音疲累中还带着兴奋,“你,什么时候回去?”

顺着她的脊背摩挲着捏,细细说起来,“大哥让我去看看那些商铺的进账,大概三天能回,你就呆在于府吧。”

谈起周舒志,菁娘才淡了心思,微敛了眉角,才说,“大公子,他……”

男人搂着她的手掌紧了紧,却是不知如何安慰她,“你别多想,大哥他对我一直很好,而且我与你算情投意合,自然亦是他希望的,所以,答应我,别担心。”

略微松下心神,又说几句甜蜜话,才依偎着陷入梦乡。

第二日,于母又夸赞起来周舒放,随口说道,“唉,二公子一表人才,还体贴入微,可惜菁娘当时嫁的不是他,对了,我还忘了说,咱们那年遇到的恩人,就是二公子……”

什么?

菁娘满面的震惊,她一直以为是大公子啊,怎的会是他?

于母细细道来,原来当时周舒放刚刚回府,因为着急去接去外地诊治的王大夫,所以才驾着周舒志的马车出城,恰巧遇上了她们,他跟着镖头学的功夫,几下就制服了贼人,于母搂着菁娘躲在马车中,自然没瞧清人的模样,只平安了,小厮才过来通告一声,却只说周家公子,也没分个大小,如此才造成了误会,于母是认出之前来报信的小厮,才认定恩人是二公子。

菁娘本来正心伤着,因为娘亲的一句当时嫁的不是他,这回又听见这个,更加明白了心意,茶饭不思的日日盼着等着他回来,于母瞧见了,只当姑娘心情不好,暗暗想着若是周夫人病重离世,她就去借些银子还回去,让姑娘合离算了,大不了,她养女儿一辈子。

再说周舒志,上山几日,果真周夫人好看了许多,每日清醒的时候逐渐变长,一日问起菁娘,周舒志说了最近发生的事,恐怕怀孕了,所以才没跟上来,果然,周夫人听后气色越发的好,已经勉强能坐起身来用饭,便成日里督促着让王大夫回去诊脉,若真有喜,可是周家的大好事。如此,周舒志被打发下山回府。

菁娘等着周舒放好几日,才盼来了人,男人亦是想她想的甚,搂着就亲吻起来,怕于母瞧见,两人避讳着回去周府,夏季衣衫本就单薄,玩闹着就凑去了榻上耍弄,分不清个日夜,这日晌午,菁娘本已经睡了,眯瞪着被男人的手指弄醒,喘息着压抑着拱起身子贴向他,已然熟稔的不行。

大门外,周舒志被小厮推着进府,也没通报,直接寻过去,停在廊下正好听了个全,男子阴翳着眸光突然想起之前他喜欢的那个女子,亦是如此的抚摸着他然后发出甜腻又沙哑的调子,咿咿呀呀的,恁的好听。

正陷落在情.欲中的两人丝毫没察觉门外有人,沉浸在催潮里起伏翻转,悠扬激荡,周舒放爱极了,每次都能造些红印子出来,又稀罕的不舍的它褪下去,稍微清淡了,就又吸裹住,让它彻底充血成暗红色,衬着嫩白的肌肤,愈加的香艳糜色。

周舒志躲去东厢房,等着男子出去后,才拂了下双腿,进内室。

轮椅的声音咯吱咯吱的,菁娘才收拾完,懒得动呢,偎榻上闭眼歇着,忽然听见这声音,心底里发慌,果然一回头,见着大公子满脸铁青的坐在不远处。

“把你这身衣裳换了。”

男子的声线是一贯的清冷,如今又带着意外的执拗。

菁娘惊慌的站起来,想过去,但身体却下意识的后退,直到退到木榻的边缘,才稳住身形,答道,“我,我现在就去……”

绕着他想过到屏风后头,经过时手腕却被男子一把钳住,听得他又说,“就在这儿脱。”

语调冷的像冬时霜冰,寒的人心都冷,菁娘吓的挣扎着往回缩,怵着摇头拒绝,“不,不行……”

周舒志突然呵呵嗤笑出声,抬眉问她,“你是谁的妻子,你忘了?夫君让你脱,你就得脱。”

最后一个脱字尤为的重,像一记闷雷击轰的炸开,男子的手掌握劲极大,勒的她手腕子生疼,然而她却完全感受不到,只红着眼眸摇头,正巧,小厮领着王大夫进来,哈腰问大公子,“还诊脉吗?”

王大夫从山上下来,着急回家看大儿子,所以才撺掇着小厮冒险进来禀报一声,否则他还得在廊外侯着,反正,人家府里的事,他是管不着的。

周舒志像是魔怔了,听见诊脉两个字才将女子的面容慢慢重合成菁娘的模样,松开她手,吐出口恶气,挥手让他诊。

后头明梅过来扶着菁娘坐下,见她冷,又拽了件罩衣给她披上,才出去沏茶。

王大夫沉吟许久,露出来喜色冲着周舒志拱手,“恭喜大公子,少奶奶已有一月身孕。”

虽是喜,在场的两位当事人却并没有喜悦,周舒志不知怎么,就是觉得这个女人脏,肮脏无比。

而菁娘满心里都是周舒放,她面对着这样变化的大公子,慌的没门没路。

而被惦记的周舒放呢,接到小厮的传信,说是外地有一家粮铺生了乱子,让他亲自去摆平,所以也没来得及和菁娘说一声,就启程去了。

月稀星疏,周舒志抿口茶,盯着不远处的女子,身段窈窕,倒颇合二弟的口味,烛火明灭,听得他说,“刚才是我魔怔,你别放心上,既然有孕了,就好生歇着吧。”

菁娘仍旧害怕,夜间和衣而睡,清早偷偷的瞄着他神色,周舒志最近倒常常同她呆在一处,虽然没使唤她做事,却经常盯着她出神,不知道想到哪里去。

周舒放火急火燎的解决掉,不过就是几个乞丐进来抢了点粮食,不是什么大事,可来了就顺便盘查一遍,然后才回文县,他是骑马回的,夜间进府,随便冲洗沐浴后爬墙进入去寻菁娘,正巧后窗开了个缝,倒方便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