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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海啸却没见过她微笑(127)

作者: 峦 阅读记录

不过,戈樾琇相信宋猷烈也好不到哪里去,扒开他衣服肯定少不了牙印和指甲痕迹。

懒懒穿上衣服,鞋也懒得穿了,赤脚下楼。

坐在餐厅靠窗位置,看雨从天空掉落,看着雨中的平原,看着横穿在平原上的笔直公路,她的甜莓会开着车从那条公路回来。

眼睛直直锁定在垂直公路上,看酸了就眨一下眼,再看,偶尔有一两辆车经过,但都不是宋猷烈的车。

很快,天色就暗淡下来。

本来她今天答应宋猷烈给他做晚餐,话说得是天花乱坠,一再保证今晚晚餐会非常丰富,海鲜面配奶油蘑菇汤,这应该是她能做出最丰富的晚餐了。

但现在,她脚酸不想动。

换言之,是戈樾琇犯懒了。

因为犯懒,天黑了她也不想开灯。

很快,整个房子被黑暗吞噬。

垂直公路传来了车灯,车灯往着平原上的房子方向。

宋猷烈回来了。

庭院灯亮起,围墙门打开,宋猷烈撑着伞出现,脚跨过围墙门框,站停。

他站停在那里的模样咋一看,像雨中的雕像。

但很快,雨中的雕像动了,瞬间的事情。

瞬间,加快脚步,在快速行走中那把伞似乎很碍事,手一甩,伞在地上不停翻着跟头,直接冲向围墙方向。

雨伞冲得很快,但人的脚步更快,以飞般速度冲上台阶。

“砰——”一声,两扇门被大力撞向两边,那声“啪——”紧随其后,文件袋掉落在地上。

紧接着,周遭大亮。

忽如其来的光亮让戈樾琇下意识间脱口叱喝着:宋猷烈,你想干什么?!

安静极了,这安静都要盖过了风声雨声。

这安静也让戈樾琇吞下想责怪他的话。

这安静让她心慌,宋猷烈直直射向她的视线更让她心慌。

她没做错事情。

不对,有的,她不是没做晚餐吗?

想及,不敢吭声了。

就这样,他看她,她看他。

老是不吭声也不是办法啊。

于是,低低的,讨好的,叫了一声宋猷烈。

这声宋猷烈似乎点燃了他的怒火。

脚重重踩在地板上,一步一步来到她面前,双手紧紧扣住她肩膀:“为什么不开灯?为什么穿黑衣服不扎头发不出声像鬼一般坐在这里?!”

肩膀骨头都要被捏碎了,声音更是,一字一句都要把她的耳膜震碎。

一时之间,她被他的势头骇住。

发呆,看着他。

此时此刻,他看她的眼神还真像她是来自于地狱的恶鬼,她只是穿了深色衣服而已,只是没扎头发而已啊,对了,他还责怪她没开灯。

没开灯怎么了,没开灯也不至于罪大恶极。

忽然遭受如此无妄之灾,可她居然一点也没放在心上,怯怯伸手,想去触摸他的脸,想和他说下次不这样就是了,不穿黑色衣服不一动也不动坐着。

手还被触及他的连,就被他大力拍开。

宋猷烈,过分了啊。

“戈樾琇,这样耍我很好玩,这样耍我是不是能够满足一名精神分裂症的恶趣味?”他用恶鬼般对话的语气。

更过分了。

只是,她没想去责怪他,他看她的眼神让她心疼。

宋猷烈,我在呢,我可没跑。

“我没耍你,”手指着窗外,说,“坐在这里可以看到你回来,我从四点半就坐在这里了。”

这话无疑是在告知他,她从四点半就等着他回来了。

下一秒,他把脸深深埋在她手掌心里。

再下一秒,他吻了她,没吻嘴唇,只吻她耳朵的那个印记“坨坨”“嗯”回应着他,“坨坨”“嗯”拼命回应着他。

伴随周而复始的“坨坨”“嗯”他把她就地抱上窗框,以用另类的方式惩罚她,让她不敢不愿承认错误:坐在窗前是错误;穿黑色衣服不扎头发不出声是错误;不开灯更是巨大的错误。

是,是是,不开灯是巨大的错误。

好,好的好的,以后一定要牢牢记住得开灯。

他回来时,看到房子的灯亮着,就知道坨坨在房子里面。

当然,等他是可以的,如果开灯的话。

他允许她穿深色衣服不扎头发不出声等他,看看他都说了些什么傻话。

只是,她的内心因为这些傻话而感到害怕,比面对深海区海水更加的害怕。

第72章 不告而别

因他对她采取了特殊的惩罚方式,导致于他们晚餐推迟近一个小时。

晚餐过后,近九点。

九点时分,雨停了。

看来,开普敦的民众明天可以迎来阳光。

这个晚上,戈樾琇感觉到自己特别缠人。

缠着宋猷烈不让他工作,让他陪她看开心一刻视频,等他陪她看视频,她又不想看了,因为,她的甜莓更好看,鼻梁集合了欧亚混血特征,宽度高挺度绝佳,最重要地是气质,往那里一坐,典雅精致,但当这张脸染上情和欲时则变成丛林走出披着绝世容颜的魅,专门干把姑娘诱惑到山上的勾当,坏死了。

真的是坏死了。

红着脸颊,凑到他耳畔,吹气:“今晚到你房间还是到我房间?”

他看着她,这目光……就差叱喝:你这女人,是色鬼投胎吗?

分明,他昨晚就说过这样的话。

十点半,如愿以偿,他抱起她。

抱着她打开他房间。

很快,房间陷入黑暗。

以为他之前说的“纯睡觉”是说着好听来着,一关灯铁定把她的衣服撕了个稀巴烂,可……好像,他们现在真是在纯睡觉,一回来就火急火燎要她成了今晚晚餐时的笑柄,她没少嘲笑他,毕竟她的甜莓也就二十出头,有属于他想捍卫的尊严,那就再等等吧,相信不出五分钟,他就朝她扑过来了。

五分钟后,他没扑过来。

戈樾琇承认,她等得有些不耐烦,而且,心里多多少少也有点不服气,这家伙,现在他可是温香软玉满怀,于是,扭动腰肢,此举惹来他的警告,不是“再动的话后果自己负责。”此类话语,而是:戈樾琇,明天早上我得提前去公司。

问他一大早去公司做什么。

“得把一些事情提前处理完,这个周末我们要一起去旅行。”他亲吻她的头发。

于是,她安静下来了。

一动也不动呆着。

黑暗中。

“戈樾琇。”

“嗯。”

“记得我之前和你说的话吗?”

“什么?”

“这一次,戈樾琇要是从宋猷烈身边跑了,宋猷烈真要和可爱真诚的姑娘约会了。”说这话时语气很轻。

轻得像某个早晨,他哄她起床吃早餐。

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出这样的话,太讨厌了。

抬脚踢他,他任由她踢,十几下之后戈樾琇觉得非常无趣,索性占到被单里,他让她别闹,她闹得更凶,很快,从他口中的“别闹”在微微发抖着,但仅仅是发抖而已,是力道不够吗?现在她给他弄时不仅不会被戳到就干呕了,还掌握了一点小窍门,合理运用那些小窍门的时机来了,几个回合,戈樾琇如愿以偿等到那句“戈樾琇,再闹的话后果你自己负责。”午夜时分,床头柜抽屉再次被打开,这个夜晚,那个放着小方盒的床头柜抽屉被打开两次,夜更加深沉时,在均匀的呼吸声中戈樾琇睁开眼睛看天花板,直到眼睛又酸又痛才合上眼帘。

合上眼帘时,很奇怪,她流眼泪了。

这是怎么了,她没有不开心的事情啊。

曙光从浅色窗帘穿过,像经过一层过滤,如林中薄薄的雾气,那层薄雾就落在有着乌黑头发的女人身上。

女人闭着眼睛,五官线条柔美,面容安静。

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她的睡相让人不敢恭维,伸手把被她挣到腰际的被单拉高,这具横躺于他身边的躯体在淡淡的曙光中皎洁明亮,他得花很多意念才能阻止自己不再去要她一次,昨晚过度的索要让她上楼梯时显得有气无力的,不,已经是前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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