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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海啸却没见过她微笑(180)

作者: 峦 阅读记录

总有一天,小疯子会一点点学会这些。

但——

不不不,让小疯子一点点学会这样学会那样的理想见鬼去吧,他只想抱她,只想亲她,只想把她要得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这想法,在看到她一副花枝招展模样想趁他不在偷偷溜出门去时尤为强烈。

红嘴唇,露腰装,就这样想去看土著表演,还有,那粉嘟嘟的双颊又是怎么一回事?

见鬼,当真去看表演了,该得有多少男人偷偷把目光落在她脸上,看她的脸之前想必已经暗地里把她的胸围丈量了一遍。

戈樾琇那女人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让人更头疼地是,戈樾琇还有一张惹人怜爱的面孔,就是那类去夏令营时,让男生们会无比乐意为她忙前忙后的女生类型。

他可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隔着门板,她和他说“宋猷烈,你现在还要不要和我好。”

那个三分球终于投中篮筐了吗?戈樾琇这支大烂队终于得分了吗?还是,这又是一次周而复始的循环?

连宋猷烈也不知道。

较为清晰的是,戈樾琇就在他房间门外,戈樾琇来找他了,这一次不是让他给她收拾烂摊子而来。

虽然,她穿了别的男人的鞋出现,而且穿在她脚上的那双鞋是谁的一看就知道。

现在,她就在门外。

打开门。

手牢牢握住她的手,一扯,她就软软跌入他怀里。

但愿,这一次,戈樾琇能懂事一点。

她已经学会给他熨衬衫。

如果能学会给他整理行李箱就更好了,要知道一个月他最少得出差两次,当然,他也会陪她。

当戈樾琇因愤怒而奔跑时,他会陪着她奔跑,当戈樾琇感到寂寞时,他会和她说她爱听的话。

比如,戈樾琇你的头发很漂亮。

小疯子很懒的,小疯子肯定在心里很渴望一头容易打理的短发,但,目前,小疯子还没自信到剪掉头发。

“戈樾琇的头发很漂亮”是小疯子的能量饮料之一。

第101章 就热恋吧

宋猷烈说了,还要戈樾琇。

拼命忍住想尖叫的念头。

但有一件事情还没解决,自从离开莫桑镇后,还有一件事情一直让戈樾琇耿耿于怀,这件事情让她都在夜里做起了噩梦。

是宋猷烈导致于这个噩梦发生的。

挂着他颈部,以讨好语气问“现在戈樾琇还算不算一支大烂队。”

“才得分就想摆脱大烂队的称号?”他额头抵住她的额头。

“啊?……才得分吗?”

“是才得分。”

“那你的意思就是戈樾琇还是一支大烂队。”

“可以这么说。”

“都主动送上门来,也还是一支大烂队吗?”提高嗓门。

“有你这样自动送上门的吗?”

“什么意思?”

“穿着别的男人的鞋自动送上门?”咬牙切齿的。

不敢应答。

“那件外套是怎么一回事?衬衫被勾破又是怎么一回事?”

戈樾琇在心里等宋猷烈问这个问题等很久了,略过顾澜生的部分,戈樾琇开始讲,讲动物园的海豚不听她的话。

说完这部分,心里委屈了,说海豚让我不要来找你,我还来找你了。

轻触着她额前头发,温柔询问海豚不让你来找我,你还找来了吗?

点头。

“戈樾琇,你又投进一个了三分球。”

“所以,戈樾琇这支大烂队又得分了吗?”小心翼翼问。

“嗯,又得分了,这是一个超远三分球,而且球进得漂亮极了。”

眉开眼笑,这样算来,得分很容易。

继续说,说到她坐上卡车司机的车时,话被打断了。

“戈樾琇!”宋猷烈双手握住她肩膀,几乎都要把她提起来了。

“干什么。”

“你就那样贸然上了一个陌生人的车?戈樾琇,这里是津巴布韦,这里……这里是非洲大陆,你也知道的,在这片大陆上,每天都有数之不尽的人离奇失踪。”

“他不是陌生人,我知道他叫马卡,是一名卡车司机,他姐姐住在津巴布韦的富人区,姐夫是一名烟厂老板。”

“那他的家庭住址,电话号码,姐姐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姐夫的烟厂在哪里,这些你都了解了?”

“我……”垂下头。

“漂亮头发脸蛋漂亮身材好,所以,就觉得这些都是可以让你逢凶化吉重要筹码,不,不不,恰恰相反,恰恰是这些让你引以为傲的条件会把你推向险境。”

宋猷烈把她当什么了,他说的那些她都懂,她只是……

“我只是太想你了,我只是因为太想见你了。”

唇重重压在她唇上,一会儿紧紧缠住她的舌尖,一会儿亲吻她的嘴角,一会儿含住她耳垂,用牙齿刮擦她的鼻尖,狠狠吸吮着她的唇瓣,松开,再撬开她的牙齿,舌尖长驱直入,她迫不及待回应,紧紧纠缠,缠斗,直到……快要窒息了。

头搁在他肩窝喘气。

接下来呢?他问她。

接下来就轮到卡车司机的姐夫了,这一次,她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

“戈樾琇,你要我怎么说你?!”咬牙切齿,生吞活剥。

知道,知道。

说到她缩在喷气机小小的空间里时,宋猷烈叹息着再次吻了她,这次是很温柔很温柔的吻着,一边吻一边喃喃说“戈樾琇还真是小可怜。”

好不容易,到了津巴布韦,好了,还得坐上六十英里的颠簸路段,终于,来到他住的地方。

“要不是碰到你的助手,我还打算冲到你的车前去呢。”她和他说。

怕他再说出那句“戈樾琇,你要我怎么说你?”用手遮挡住他的嘴,说以后我会记住你说的话,这里是非洲大陆。

索性,再坦白倒出:

露腰装是穿给宋猷烈看的;红红的嘴唇也只想给宋猷烈;粉嘟嘟的双颊也是因为宋猷烈。

“戈樾琇。”

“嗯。”

“戈樾琇。”

“嗯。”

“你不是来见宋猷烈的,你这是要宋猷烈的命来。”一本正经的严肃语气,“说,你受雇于宋猷烈的哪个死对头?!”

咯咯笑开。

手缠住他的后颈,扭动着腰肢,撒娇撒得欢:“那现在戈樾琇还是大烂队不?”

“这个问题……”宋猷烈拉长声线,“这问题得花点时间想想。”

宋猷烈这个混蛋,这么还不松口?她要是再做噩梦怎么办。

踮起脚尖,在他耳畔问你想知道我们在戈樾琇的梦里都干了些什么吗?

他穿的罩衫是宽松款式,要容纳一个她应该没问题,弯曲身体,头从他罩衫下摆伸入,再从罩衫领口伸出。

一件罩衫兜住了她和他。

“我们现在像不像连体婴?”她问他。

“像。”他答。

细细的吻沿着他嘴角,手也没有任何含糊,悄眼看他,看来她得加把劲才行,说干就干,几个回合,戈樾琇成功听到来自于头顶上的一声咒骂。

嗯,优等生爆粗口了,这可不怎么好。

这是宋猷烈的房间,为了能摆脱戈樾琇是支大烂队,她绞尽脑汁。

浴室阳台她那么卖力配合,也不过是从大烂队变成了不是那么烂的大烂队,宋猷烈说了,大烂队都是慢慢从底层爬起的,一夜之间就脱掉大烂队的称号不现实,他不能糊弄她。

可要知道,戈樾琇是一个急性子。

床挨着百叶窗,夜还不够深沉,阳台门没关,极富节奏的非洲鼓乐穿过没关的阳台门,时不时伴随土著人齐齐叱喝声,他们的房间挨着网球场,网球场的灯还开着,灯光在百叶窗的折射下一节节投递在床上。

现在,戈樾琇正被宋猷烈打横抱着,一步步往着床的方向,她单手懒懒搁在他肩膀上,另外一只手拿着红酒杯,酒就只剩下一点点了,他洗澡时她在喝酒,洗完澡他把她从吧台上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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