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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海啸却没见过她微笑(183)

作者: 峦 阅读记录

眼睛打着问号。

看着前方,宋猷烈嘴角挂着无奈的笑意。

“从机场到家有五十英里的路程却开了一百零三英里,这都要怪戈樾琇,戈樾琇在一边呼呼大睡,一英里的路程看她的次数最多可以达到十次以上,最少次数的也不下五次,等红绿灯时才盯着她的脸看,刚刚过完红绿灯又忍不住去看,看看那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女人有没有凭空消失,嗯,没有,她还在那里,这很不错,一抬头,发现车子行驶在陌生的路上,打开导航,车子已经在陌生的路上狂奔近三十英里。”

“也就是说,在过去近三十英里的车程里,宋猷烈压根没发现车子开错了方向,那多出来的五十三英里路程,都是因为戈樾琇就坐在副驾驶座位上。”

“更丢脸的是,从机场到家的那五十英里路,宋猷烈至少来来回回不下三百次,会让宋猷烈犯这种低级错误的也只有戈樾琇了。”

几分钟后,戈樾琇才想明白宋猷烈口中的低级错误。

看了一下窗外,还真是陌生的道路。

脸埋在他肩膀上,窃窃笑,笑完又想哭,可是呢,眼眶却是没有眼泪,憋得她很难受,难受了就轻捶他肩膀,坏蛋,坏蛋。

绕了一个弯道,车子开在熟悉的路上,是那条她熟悉的垂直公路,那条垂直公路将把她带到平原的那所房子里。

这一次,她要赖在那个房子不走。

宋猷烈把他犯傻的事情告诉她了,她也要把她的想法告诉他。

她和他说宋猷烈这一次,除非有人把我打晕塞进集装箱里,否则,没人能把我带走。

“从哪里带走。”他哑声问。

“家。”答。

那个简单的发音很神奇地让她泪水满盈,脸别到窗外,偷偷拭去眼眶的泪水。

这时刻,她满心想着要讨他欢喜。

于是,她和他说即使被打晕了,醒来时她也会想方设法回他身边。

“戈樾琇,戈樾琇。”黑压压的车厢里,他亲吻着她的嘴唇,把车速提高到让她频频惊声尖叫就是为了快点回来,能快点吻到她能快点摸她身体,车上了平原的私人公路,飞快开进车库里,熄火,迫不及待把她压在身下,她甚至于安全带都没来得及解开,但那没关系,她也想吻他,她也想用自己的手去感觉他,这一定是恋爱吧,这一定是传说的坠入爱河吧。

来势汹汹带着星火燎原之状态,让她在慌张中又衍生出熊熊的渴求,在黑暗中承受着他细细密密的吻,展开手紧紧拥抱,恨不得把彼此的身体蹂进彼此的血液里,那样一来,这世界就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分开他们了。

果然,凡事都不能有任何侥幸之心。

刚刚还说这个世界没有任何力量分开他们,玛丽安就持反对论调出场。

黑暗中——

女人的粗嗓门在试探性叫着先生。

“先生,是您吗?”

玛丽安的声音很好辨认,宋猷烈低低咒骂了一声,嗯,优等生爆粗口了,这很不错。

戈樾琇刚扣好衬衫纽扣,玛丽安的身影已经在车前镜里,她似乎想起手里还拿着手电筒。打开手电筒,但不敢往车里照。

“先生,是您吗?”

此时,宋猷烈已经回到驾驶座位,打开车厢灯。

玛丽安瞬间串到驾驶座位车窗外,大喊先生您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您出了什么事情,说话间,玛丽安的丈夫也拿着□□冲进车库。

宋猷烈打开车门。

玛丽安频频晃动着手不停感谢上帝,一边感谢着上帝一边跟在宋猷烈身后。

宋猷烈打开副驾驶车门。

下车,戈樾琇眼睛直直和玛丽安对在一起。

“是你?”感谢上帝的手势作了一半,停顿,语气讶异。

戈樾琇回玛丽安一个“是的,是我”的表情。

一行四人离开车库,玛丽安那张大嘴说个不停。

说最近约翰内斯堡的非法移民闹事闹得凶,这些人在过去一个礼拜犯了上百起抢劫外国游客事件,约翰内斯堡政府从昨天开始大力整顿城市治安,晚间新闻报道傍晚时分警察和非法移民者在市区火拼的新闻,先生可是非常有时间观念的人,先生没在预定时间回来,这让玛丽安非常担心,好不容易看到先生的车了,可先生的车却迟迟在车库无任何动静,于是,让自己丈夫去找家伙,她先行来车库打探动静。

好了,现在玛丽安的担心不存在了,但玛丽安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先生,刚刚发生了什么?”

宋猷烈的确是好青年,好的雇主,他还算耐心的回答了玛丽安的问题,黑漆漆的车厢是因车子发生故障问题。

本来,是戈樾琇和宋猷烈并排走在最前边,玛丽安走在他们身后,玛丽安的丈夫走在最后面。

这是有着漫天繁星的夜晚,这片平原上豆子般的星星自离开约翰内斯堡后不仅一次出现于戈樾琇的梦里,连同那两棵人形状的烛台树,还连同和她并肩走着的人。

这一刻,戈樾琇想细细品味再从烛台树下穿过的滋味。

扯了扯宋猷烈的手。

果然,这是陪着她长大的那个人。

宋猷烈让玛丽安和她丈夫先走。

等到那两人身影消失不见,戈樾琇双手别于背后,一个脚步一个脚步慢悠悠往前跨,走几步,绕着宋猷烈转。

第三次绕着宋猷烈转时,他打横抱起她。

抱着她,从烛台树下穿过,单脚跨进围墙门。

“现在,像不像新郎抱新娘回家。”他声线灼灼。

第103章 就热恋吧

临近午夜,那幢位于平原上的房子依然灯火辉煌。

玛丽安还在忙上忙下着,尊敬的先生已经在外出差一个多礼拜,每月都按时拿到工资,到手的工资一点也不比约翰内斯堡的工薪阶层低,这让玛丽安感到良心过意不去,所以,怎么也得先生睡了玛丽安才可以回房间。

当然,先生的表姐也不能怠慢,不到半个小时时间,玛丽安已经为自己之前犯下的愚蠢事情道了三次歉。

“我之前对您真是太缺乏尊重了。”玛丽安一个劲儿说着,一个劲儿跟在她身后表达以后您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找玛丽安。

戈樾琇给了她一个OK的手势。

“您的头发还是那么漂亮。”由衷赞美着。

头疼,玛丽安都跟到她房间外了。

戈樾琇站在房间外,刚好宋猷烈从房间出来,玛丽安立刻脚步飞快:先生,您需要什么?

宋猷烈的一句想喝水,玛丽安欢天喜地往厨房跑。

终于——

安静下来了。

这会儿,戈樾琇也不急于打开房间门,背靠在房间门框上,瞅着他。

最开始,就两人大眼瞪小眼,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走近了,挨得很近站着,是他先往她靠近的,眉角开了,嘴角也开了。

那声叹息声状若昨夜长风,缱绻于她耳畔。

他问她刚刚去哪里了?

“去看花园。”

“为什么要看花园?”柔声问。

“不知道。”

这是老实话,戈樾琇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一打开厨房后门就可以看到的花园就像是旧屋承载着儿时时光的老阁楼,回到旧屋,得打开阁楼看一眼。

“还有呢?”

“厨房看了,餐厅也看了。”额头抵在他胸腔上,“我在看到那些时,心里很高兴。”

“戈樾琇。”

“嗯。”

“想听宋猷烈夸戈樾琇是可爱女人吗?”

“想。”老老实实回答。

只是,等了一会时间,还没听到他把“戈樾琇是可爱女人”说出口。

羞羞答答催促着还不快点说,我困。

“刚刚已经说了。”

“哪有?”

“说了,在你回答‘想’之前就说了。”

踢了他一脚,吝啬鬼。

脚步声传来,宋猷烈打开房间门,两人双双往展开的门缝挤,在玛丽安问“先生您的水烧好了,需要我拿到您房间来吗”时,宋猷烈正在吻她,而她背靠在门板上拼命踮起脚尖,唇舌交缠着,双唇一把含住他,拼命从肺部挤出力道,以力道结合唇部力量或温柔或渴求的吸吮着,刚刚松开,他的手就大力扣住她后脑勺,这样一来,她的后颈部只能仰起到极致,这样一来好便于他更加深入的掠夺,好几次舌尖都抵达她喉咙口,嘤出,还没幻化成声线就被他牢牢堵住“呜”完换成“唔”,声腔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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