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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海啸却没见过她微笑(192)

作者: 峦 阅读记录

是吗?看来她的甜莓懂得不少。

做出洗耳恭听状。

“戈樾琇!”

什么,她这不是正在听吗。

“别笑,听到没有?”宋猷烈提高声音。

好的,别笑,别笑,她的甜莓现在在和她说正经事。

“戈樾琇,以后遇到这些家伙都无需理会,他们无趣了就会自己走开,想在短时间打发那些家伙的话,眼神也不要给一次,更有!切记……不要对他们笑……”他的目光落在她唇瓣上,声音越来越低,“更有,不要笑……见鬼,是不要对他们笑,你一笑那些家伙就会想入非非,戈樾琇……”

厚厚的阴影覆盖在她脸上。

“都让你不要笑了。”他叹息着。

低头,唇重重覆盖在她唇瓣上,重重吮吸她的嘴角,一副势必要把她的笑容吃进他嘴里的样子。

只是,戈樾琇没告诉宋猷烈地是,她才不是因为那自称是“涂鸦界曼德拉”家伙几句蹩脚讨喜话就笑得合不拢嘴。那是因为他走过来她才笑的,以笑容鼓励那家伙:继续啊。

这一切,无非是想让他知道,她也受异性欢迎。

让她总是抑制不住嘴角的是他说的那句“她是我的。”

“她是我的”这是一颗大糖果。

临近午夜,戈樾琇和宋猷烈也和那些情侣一样,在喧闹的电子舞曲中摆动身体,肆意肢体交缠,吻得难舍难分。

聚会结束,车库里几十辆车就只开走一半,一半车留在原地不动。

他们也是留在原地不动的车辆之一,她问他那些车怎么不开走?他没应答,于是她再问他怎么不开车,她喝了啤酒有点困,想早点回去。

此时,车库里的灯忽然间熄灭了,唯一的光源来自于那个弯弧度走道。

走道边的那辆车在摇晃,回过神来戈樾琇这才意识到,那些不开走的车辆是留下来做什么的。

他们也是留下来的车辆之一,瞬间,脸红红的。

微光中,他开始触摸她的手,她没挣脱开,触摸改成轻握,低黯的声线在问她“现在还困吗?”

脸烫得厉害,怎么会困?而且,酒精在这个时间点蒸发成某种辅导情绪。

“不困。”低声说着。

他拉着她的手,两人猫着腰来到车后座上,距离他们最近的那辆车也晃动了起来,隐隐约约间可以看到被架到车椅上的脚。脸烫得更厉害,因为她的腿也被动抬起了,很快,他们的车也会晃动了起来吧,忽然想起什么,慌忙制止他的手,“怎么了?”他问,“没……没套。”低声回答,片刻,“带了”他这声比她的还要低。

带了?也就是说,他这是早有准备了。

坏胚子,手轻捶他肩膀,可是呢,嘴角却是再一次抑制不住荡开,只是这会儿她有点担心来着,比如……想起珍妮花,现在已经是凌晨时间了。

“会在车后座来一次,驾驶座位上来一次,然后放平副驾驶座位又要一次吗?”小心翼翼问。

车厢里安静成一片。

片刻,他咬牙切齿的“戈樾琇,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真是,每次都把她当成孩子,还有这些话明明是——

“是你教我的。”

“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些?”

于是,她只能把那天在帐篷的事情说给他听,那次,他说完那些话帐篷就着火了。

“戈樾琇。”又在叹息了。

“什么……唔……”

以吻封缄,很快,他们的车就成为车库中剧烈摇晃中的一员。

他们是倒数第二离开车库,最后还停在车库的那辆车并不是因为所谓持久性占据优势,而是……那辆车性能不怎么样,在摇晃中出现故障,开不了。

换言之,他们是车库里最晚完事的。

所以,她的甜莓并没有被那些在某方面得天独厚的小子们比下去,嗯,“漂亮的傻帽”祭出一记漂亮的反击。

献上赞美。

“戈樾琇,你这个女流氓。”二十出头的男孩多多少少有点恼羞成怒了。

“我只是在口头上耍流氓,你可是在……”

嘴牢牢被手捂住。

凌晨一点半,约翰内斯堡一片流光溢彩,戈樾琇精神好极了,宋猷烈精神更别提了。

她和他说,我们去看日出吧。

一起去看日出,也是情侣们会做的事情。

第108章 就热恋吧

一天又一天,一天又一天,戈樾琇还和宋猷烈在一起。

她会定时打开手机,和外公报平安,也会打开邮箱,看看顾澜生有没有给她发邮件,看到了,她就给他回一个网络表情,那也算是一种报平安方式吧。

回完马上关掉手机,关掉手机后,总是会发一会呆。

问戈樾琇和宋猷烈还在热恋着吗?

是的,还在热恋着,即使有过吵架,但那也是热恋的症状之一。

周五,她和他吵架了。

那是一个下午,带着一种比较微妙的心态,戈樾琇收看了张纯情的《404错误》。

戈樾琇得承认,那一刻她没好心眼。

她想透过屏幕看到五月女孩脸上的失落。

张纯情很聪明,她不可能从自己上司身上窥视到一丝半点的蛛丝马迹:破天荒的周一迟到;准时离开办公室;定时响起的手机诸如此类。

再通过观察,隐隐约约猜测,她上司家里是否藏了一个女人。

但,没有。

隔着屏幕,张纯情一如既往,眼神清澈笑容甜美。

嗯,五月女孩向日葵指数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九。

弄得她倒像是一个阴暗生物。

哑然失笑,本来就是。

她是水晶花小姐。

张纯情的状态一如既往,这说明些什么呢?

要么就是宋猷烈依然把自己伪装成单身状态,说不定还和张纯情保持着可以带回家见各自家长的状态。

她都不敢打电话给顾澜生了啊,一通电话都不敢打了,就怕被宋猷烈知道了会失望。

更要命的是:这晚宋猷烈没有按照平常时间回来,而且,整整迟了近三个小时回来,身上有酒味,一回来就往洗手间。

可是和张纯情一起喝的酒?去洗手间可是想去掉张纯情留在他身上的香水味?

书上影视剧上都那样写来着。

等在洗手间外,他一出来她就问他是和张纯情一起了?是不是不耐烦家里那个总是发神经的女人了?

晚三个小时不回来一通电话也不打不是烦了是什么。

一大串话说完,脱口而出:别的人就不会,别的人就不会把她丢下家里三小时都不打一通电话交代。

“别的人是谁?”宋猷烈冷冷问。

没去理会,径直回房间拿自己的枕头,他烦了她她也烦了他了,她得到客房去冷静想一想。

牢牢堵住她的去处,问:“别的人是谁?”

紧紧抿着嘴。

“别的人是谁?嗯?”他单手捏住她下颚。

疼——

嘴角抿得紧紧的,其实说出那句话后戈樾琇已经后悔得要命了,戈樾琇是没良心的混蛋,自己心里不畅快怎么能把……能把……

捏住她下颚的力道在加大。

疼,疼死了。

“说看看,那个别的人是谁?”

不,那个名字万万不能说出来,即使他们都知道她口中的那个“别的人”是谁,不能说是她已经太对不起那个“别的人”了。

那个“别的人”说得对:戈樾琇是没心没肺的女人。

眼睛别到别处。

持续从下颚处传来的剧痛导致于戈樾琇眼前一片发黑。在即将失去知觉前,他松开了手,她拿着枕头逃一般往着客房。

客房没亮灯,窝在床上,戈樾琇看着自己的手机,她无意间按了手机静音键,手机里几通未接电话和若干讯息都是来自于宋猷烈。

宋猷烈给她打电话了,讯息是交代他今晚有应酬。

最后一条讯息是:坨坨,我想你。

揪着手。

戈樾琇把什么都搞砸了,对不起顾澜生,又伤害了宋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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