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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爱(177)

作者: 飘荡墨尔本香爱 阅读记录

“以前?上一次送你去瑞士的时候,你还未成年。现在你都要找房子跟人同居了,那能是一回事吗?”杨一凡以前不会说现在会说的话,肯定不会只有“传宗接代”这四个字而已。

“太过分了,我这是给病号做护工好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人同居了?”醋谭色厉内荏的本质,立马就显现出来了。

她和尤孟想,确实是“同居”了,可是此同居非彼同居啊。

虽然她各种的想入非非,可是想想也不犯罪也不构成实质性伤害啊,还不允许人YY啦?

“那昨天是谁在电话里说,‘诶呀,听你这么一说,老醋在伦敦买的房子太大了,有五六个房间,怎么都不适合随时随地做案了,杨哥你不用让人收拾地太干净,随便弄一下就行,我还是去找表姐问一问有没有合适两个人待的小房子。”杨一凡学着醋谭的语气说话。

这话一听,就肯定是醋小妮子说的,可是呢,被杨一凡这么当众说出来,醋谭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几年不见,杨哥变得实在是有点多。

杨哥以前的“胆子”可没有这么大。

司机兼保镖,最需要注重的事情,就是“雇主”的隐私。

随随便便就把醋谭心里面的小九九给公之于众这样的“无良行径”,六年前的杨哥,是肯定做不出来的。

就算杨哥还是坐在了司机的位置上,但杨哥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有“严格职业操守”的司机兼保镖了。

六年的时间,足够让一个花季少女成年,也足够让一个“司机”蜕变成CEO。

我们生活的世界,无时无刻都在改变,就算我们自己是静止的,地球也每分每秒都在自转和公转。

但也有很多东西是不会随着自转和公转而改变的,比如发生过的事情、彼此错过的时间、心灵深处的记忆。

“为什么杨哥说你到了星巴克就会姓大啊?”尤孟想比较感兴趣的,是任何他没有参与的醋谭的生活的部分。

“哈哈,这个嘛,这个就有点瞎,纯属搞笑。”醋谭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尤孟想有必要知道的事情,想要随随便便就这么蒙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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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沆瀣一气为虎作伥

醋谭不想说,尤孟想就没有接着问了。

但是,坐在副驾驶座位的任意就觉得有“穷追猛打”的必要,醋谭不说,他就各种跟杨一凡软磨硬泡。

醋谭本来是觉得这件事情太小,没有什么好说的,看到任意各种和杨一凡谈条件,说的是游戏上面的一些事情。

就选择了默不作声。

杨一凡等到和任意达成“协议”之后才开始讲醋谭为什么会姓大的故事:

“她呀,第一次去星巴克,人家店员问她姓什么,她说醋。

结果那个店员有点平翘舌不太分,最后叫她拿咖啡的时候。

就说‘畜小姐’您的咖啡好了。

把她给气得一整天都吃不下饭。

然后第二天,她又去星巴克,店员在点完咖啡之后,照例又问她姓什么。

她就说自己姓大。

再然后,看到自己的那杯咖啡快要做好的时候,她就故意走得远远的。

要等店员喊个三四次‘大小姐,您的咖啡好了’,她才不情不愿地跑去拿咖啡。

她那个不情不愿都是装的,所以从来都不在星巴克里面喝咖啡,憋着笑,拿了外卖就走。

每一次买完咖啡,从星巴克里面出来,就莫名地兴奋。

回去一路上都是手舞足蹈的,一直到车库上车,都还是一蹦一跳的状态。”杨一凡说起醋谭“不为人知”的往事的时候,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醋谭小的时候,说话和做事,都有点无厘头,能让她高兴的点,也经常是有点与众不同的。

比如“大”小姐这个,醋谭每次都能高兴老半天。

醋谭最无厘头的事情,大部分也都是和她自己的姓氏有关的。

“有时候姓有时候不姓”这九个字,是醋谭的“至理名言”。

“大小姐吗?哪里大啊?”任意冷不丁地转过头来,冒出一句话。

按照醋谭初中时候的性格,肯定是要怼回去的。

可任意明显挑衅语气的一句话说完之后,醋谭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任意等了半天,没有等到计划中的“唇枪舌剑”就有点奇怪地往后看了看。

尤孟想也跟着看任意的视线了一眼自己的女朋友。

醋谭一脸的委屈,但就是不说话。

“怎么啦?”尤孟想看到醋谭的表情,不知道是应该笑还是应该安慰。

“嗯~你兄弟他欺负我。”醋谭嘟嘴卖萌装可怜,还双手在胸前做交叉状,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

没有男朋友的时候,自然是要火力全开的,有了男朋友之后,什么事情都还是自己亲自上阵的话,就太不小女生了。

醋谭对“有主”和“没主”这两种状态的理解,是很深刻的。

单身的时候自然是要强悍一点,现在嘛,这种兄弟还是衣服的问题,就交给男生们自己处理吧。

任意的敌意,一时半会儿消化不了,那就当成是打太极,打出去给尤孟想。

反正,任意对自己的敌意是因为尤孟想而起,那就让尤孟想和任意自己解决就好了。

等着和醋谭互怼的任意,被醋谭的不按常理出牌给弄得没有脾气了。

可是他刚压下去的脾气,很快就又被尤孟想给点燃了。

尤孟想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冒出来一句:“你哪里大,我知道就好了,你管别人问的这种问题干什么?咱不和他一般见识就好了。”

好嘛,一山更比一山高,这下好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就是去星巴克的时候说自己姓大吗?

怎么话题就忽然偏离航道了。

什么叫“我知道就好了”,这句话这么有歧义,帅尤尤难不成是故意的?

醋谭瞪了一眼始作俑者任意,早知道就不装柔弱,自己怼回去了。

醋谭当时不是没有想过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可“哪里大”这样的问题。

一个“色厉内荏”、未经人事的小女生,还真的是不知道要怎么怼回去才合适。

人家这也不是在质疑你的手指长短,不能随随便便就拿给人看。

尤孟想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淡淡的,但是却是看了任意一眼,嘴里没有发出声音,就说了两个字的嘴形“饭票”。

任意瞬间偃旗息鼓,没有再怼醋谭,但他的内心还是有些不满。

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什么德性?不知道什么叫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吗?”

醋谭一点都没有关注任意的喃喃自语,而是转而关心自己男朋友:“尤宝宝,你腿还没有好,这么陪我出门看医生方便吗?”

“方便啊,你放心,反正我根本也不用自己走。等下到了医院之后,就更是都有无障碍通道了,能有什么不方便?”尤孟想以为醋谭又想说让他去哪里休息,不要陪着看她医生什么的。

“这样啊,那我就懂了,这手足要是断了的话呢,照样还是可以出去的,还蛮正常的。

手足要是缺了一点点,还是可以正常生活的,这衣服要是没有了,问题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如果有人整天一丝不挂地出门,就多半会被送到神经病院去。

暴露狂,可是属于严重的性心理疾病,还挺不好治的。”醋谭和自己的男朋友聊天,一点都“没有”要怼任意的意思。

任意一开始,以为醋谭是想要撒狗粮恶心他,反应了两秒之后,才发现醋谭根本就不是撒狗粮,而是笑里藏刀。

这简直了,在圣莫里茨的时候,不还是随便怎么欺负都可以的吗?

这才过了半个月,是哪里来的底气?

任意被醋谭给郁闷地,一口气差点就没能上得来。

然后呢,尤孟想还在一边继续风轻云淡地说话:“是吗,我肯定不会一丝不挂地出门的,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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