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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过的校草是失散初恋?[重生](135)

作者: 星之眷族 阅读记录

张钧若颤了颤纤长的睫毛,眼神迷离,目光涣散,可以看出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他漆黑的眼珠轻轻转动,视线掠过凌乱的桌椅,破旧的卷柜,甚至轻轻掠过孙恒才,然后与曲凌恭幽深的目光在空中相接,明澈如湖水的眼瞳凝住不动。

曲凌恭对上张钧若的眼睛,心绪快速地沉静了下来,他安抚性地轻声对张钧若说:“若若,别怕,凌哥在这里。”

孙恒才闻言,耸动着肩膀,发出夜枭一样凄厉可怖的哂笑,欺身上前,在懵懂的男孩还没有来得及弄明白自己的处境时,就一把撕开了他纯白的夏季校服衬衫。

随着“刺啦”一声裂帛的脆响,珍珠色莹润透明的纽扣四溅飞散,属于少年的单薄胸膛,一下子暴露在阴湿浑浊的空气中。

张钧若怔然地睁大了眼睛,漆黑的瞳眸惊惧地颤动,虽然已经很长时间水米未进,却依然从身体里绞出了力气,拼命挣扎起来,无奈双手被缚在身后,两只脚的脚腕也被紧紧绑在一起。

男孩就像刀俎上一条濒死的鱼一样,拼命挣动着青涩瘦削的身体。

曲凌恭手腕上粗糙的绳索已经深深勒进肌理,绳子半边都被鲜血浸湿,他厉声喊道:“人渣!变态!你不是一直中意我吗?冲我来啊!”

孙恒才眯缝着眼睛,一边不动声色地听着曲凌恭的咒骂,一边欣赏着少年的挣扎,脸上竟然挂着一丝享受的惬意陶然。

他用木棍一端,抵在男孩光滑瓷白的脸颊上,顺着下巴优美的轮廓慢慢向下划动,来到男孩敏感纤细的颈窝。

孙恒才十分享受这种报复的快.感,恶毒的眼睛微微眯起,将木棒当做手中的画笔,勾勒着少年美丽年轻的轮廓。“笔端”划过修长优美的锁骨,来到因为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胸膛上,饱含恶意地碾动胸前脆弱的一点。

从被封住的嘴里,泄露出崩溃凄恻的呜咽,眼中蓄满了羞愤的泪水。

孙恒才勾着嘴,轻声哂笑道:“这感觉不错吧,被自己心爱的人看到这样的画面,除了羞辱,是不是还有一丝兴奋?嗯?”邪恶的男子一边调侃,一边加重手中的力道。

张钧若羞愤难当,拼命挣动着身体,想要逃离男子充满恶意的羞辱。

男孩用最后一丝力气,将自己被绑缚的身体,从拼凑起来的书桌上摔了下来,额头摔在水泥地上,昏了过去,意识暂时脱离了无法忍受的残酷境遇。

孙恒才俯下身,捏住男孩的下巴仔细检视了一遍,发现男孩面无血色,双眸紧闭,确定再次陷入了昏迷。

要报复的对象失去了意识,自己绞尽脑汁想出来的报复方法就再难进行,孙恒才刚才还一脸享受的苍老面孔上,露出了一丝不悦之色。

孙恒才脸色阴沉,怨毒地砸了咂嘴,不想让他的报复对象因为昏迷而侥幸逃脱,决定故技重施,再去门外的废弃水井处,掬一盆地底的凉水,再次泼醒张钧若。

☆、时光往事

109章 时光往事

曲凌恭在男孩发出凄恻呜咽, 拼命挣扎的时刻, 依然稳住了心神,保持着极大的镇静。

他清醒地觉知,一旦自己这边方寸大乱, 错失了营救的机会, 张钧若不仅会遭受暴徒的凌辱虐待,甚至会被穷途末路,丧心病狂的男子残忍杀害。

曲凌恭乌亮的眼瞳快速轻转,锐利的视线在昏暗的室内来回扫视, 当视线移向身边不远处的卷柜时,终于想到了逃脱的办法。

他按兵不动,等着孙恒才出门走远, 矫健的长腿猛然一伸,狠狠一脚踹在了金属卷柜的侧壁上。

卷柜发出砰然一声巨响,上方玻璃拉门上,一片摇摇欲坠的玻璃残片, 被应声震落, 掉在地上碎成了几片。

曲凌恭劲瘦的长腿竭力延伸,用板鞋的鞋跟够到了一片成锐角形状的碎玻璃, 一勾脚将玻璃片踢到自己身后,再用被缚在手指费力地捡起,争分夺秒地用玻璃片锋利的锐角,切割手腕上的绳索。

片刻后,铁门响起咯吱咯吱令人不安的尖厉转动声, 孙恒才端着一盆地下沁凉的井水回来,报复心切,并没有发现金属卷柜稍稍移了位,也没有看见卷柜附近的水泥地上那一地碎玻璃渣,而是径直走近昏厥的男孩,泄愤一样故技重施,一盆凉水兜头泼下。

过度虚弱的男孩气若游丝地缓缓清醒过来,怆然地发现自己依然深处炼狱深渊。

他有点睁不开眼睛,朦胧的视野里,看到逆光中,丧心病狂的恶徒正站在身前,低头俯视着他,恶鬼一样淫邪阴狠的脸孔上,向他展开一抹狰狞阴森的冷笑。

下一秒,孙恒才俯下身,开始用爬满青筋的粗壮手指,扒男孩身上的校服长裤。

星忆的夏季校服是印有忍冬花环的纯白衬衫,配以卡其色的修身铅笔裤。

忍冬,忍冬,意味着忍耐过凄寒的严冬。

不知为何,男孩不合时宜地想起星忆忍冬花环的校徽,他在孙恒才的邪恶侵袭下,崩溃一样地挣扎,只是身上再没有什么力气,头痛得好像就要裂开,全身被脱力感笼罩,手脚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麻木。

暴虐的恶徒伏在他身上,嘴角含笑地望着无法反抗的自己,神情里竟然带着一丝兴奋和欣喜。

张钧若意识到,邪恶的男子正在用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心中茫然升起了一种恍惚感。

他人生里的严冬为何如此漫长,他就快没力气了,就快撑不过这个冬天了。他曾经以为自己已经走出了那个幽暗无光的隧道,结果一梦方醒,原来从没有摆脱过这个人的控制和凌辱。

“叫啊——哭啊——喊啊——”孙恒才好像对张钧若木然的神情有些不满,男孩茫然无措地望着他,澄澈入水的瞳眸就好像在望着什么肮脏的地底生物或者是一只卑贱的蝼蚁。

这个眼神彻底激怒了孙恒才,他想要的是淋漓尽致的报复,而不是被少年鄙夷的眼光洗礼。

他欺身上前,骑在男孩身上,狠狠扇了他两掌,男孩苍白如纸的脸颊瞬间印上了几道暗红的指痕,样子看上起凄惨又可怜,多少让孙恒才找到了一丝报复的快意,而男孩沉静的眸光却如深邃潭水一样,毫无波澜地望着他。

“哭啊——!叫啊——!你看着我干嘛?你是不是傻了?”孙恒才急怒难耐,苍老的大手扼住了张钧若细白的颈项,一寸一寸地收紧。

虚弱不堪的男孩,目光开始涣散,脸颊浮起一片不正常的酡红,眼看就要窒息,孙恒才这才放开了手,他知道再掐下去,男孩马上会再度昏迷。

男子嘴角勾起一丝阴寒刺骨的冷笑:“想死?别做梦了,我不会成全你的。”

说罢,又俯下身,兴趣盎然地去解男孩箍在腰际的皮带和金属扣。

张钧若单薄苍白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嘴被胶带紧紧封着,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全身再找不到一丝力气抵抗,只能轻轻扭动着身体,躲避男子猥琐的碰触。

曲凌恭手腕上的桎梏已经被玻璃片划开了大半,他一边焦急地继续切割绳索,一边抬头盯视眼前不远处,中年男子压住清瘦少年的画面,不期然间,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奇异的场景。

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傍晚时分,暮色阴沉,空气里弥散着一股潮湿的泥土味混合着苦楝花特有的芬芳,他独自一人向着学校旧校舍后院那片废弃的仓库跑去,心下惶然不安,总觉得身后如芒在背,好像有一道恶毒阴冷的眼睛在追逐着他。

他跑进一排库房后面,闪身躲在一个小角落里,默默攥紧手里的高达模型。

外面只有细雨滴在屋檐上的声音,阴湿的空气里仿佛酝酿着一种心怀叵测的沉寂。男孩的直觉,感到什么未知的危险正步步靠近。

他屏住呼吸,不敢出去查看,半晌,一个矮小瘦弱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一双澄澈漆黑的眼瞳,正担忧地望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