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柴一听,觉得这男人还是有点意思的。
接着,两人再继续喝。
喝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飞沙走石,天地变色,乌云压顶,风云骤变,电闪雷鸣,狂风大作,视野迷离。
喝得伤阴损阳,肝部硬化,体温过低,心脏肌肉组织衰弱,记忆力注意力判断力全部失常。
一直喝到人家大排档都关门了,两人才相互搀扶着,离开。
乔帮主大着舌头道,你一个人我不放心,还是送你去你朋友家吧。柴柴脚步踉跄,也忘记我早就已经在盛狐狸家住下的事实,道,嗯,好,刚好和你同路。
然后,两人就摇摇晃晃地走在漆黑的夜空下。
这就是柴柴所记得的全部过程。
接着,今天早上,柴柴被门铃声所惊醒。
睁眼时,居然发现自己躺在乔帮主的床上,而旁边还躺着谁,就不多说了。
最恐怖的是,乔帮主差不多是全身赤裸,而柴柴,则穿着一件男人的衬衣。
接着,就是我化身为大蜘蛛,趴在门上,所听见的那些话。
“……禽兽!你对我做了什么?……”柴柴拿起旁边的电话当成砖头对着乔帮主的脑袋瓜子拍了下去。
“我不知道!……”乔帮主被打得晕头转向。
“我要杀了你!……”柴柴四下张望,准备找出一个更像砖头的东西。
“快放下武器!……”乔帮主职业病犯了。
柴柴头昏脑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就拿着自己的衣服,跑到浴室去换上,接着,气冲冲地打开门,准备离开。
好死不死地,我就因此而受伤了。
事情是清楚了。
我手摸着下巴,眉毛皱得紧紧地,道:“你们两个,究竟有没有发生关系啊?”
柴柴脸立马出现暗红,道:“我怎么知道。”
乔帮主揉揉太阳穴,道:“我真的不记得了……不过,我会负责的。”
“谁要你对我负责?”柴柴瞪他一眼。
“那,就你对我负责吧。”乔帮主笑笑,那晶亮,就从眼睛中溅了出来,还挺帅气的。
柴柴气得胸膛急剧地起伏着,那c罩杯都涨成d罩杯了。
害怕冲突再起,我赶紧又挡在他们面前,道:“别吵,别吵,现在最主要的是搞清楚你们两个究竟做了没?如果做了,戴套套了没?就算戴了套套,套套破了没?还有就是,如果第一次戴了套套,那第二次又戴了套套没,弄出人命就不得了了!”
一不小心,舌头扭到。
我痛得全身抽搐。
造孽哦,我这是为了谁啊。
为了搞清楚事情真相,我来到昨晚的案发现场——那张黑色的双人床上。
翻开被单,我仔细地观察着,看是否有小蝌蚪阵亡的痕迹。
但是,查找了三遍,我都没发现什么东西。
看来,他们之间,确实是清白的。
我那个悲伤哟。
如果做了,不就能把柴柴给嫁出去了。
盛狐狸说,我们结婚吧
但是,我心不死。
或者是,我八卦的心不死。
于是,我回忆着柴柴的话,指出疑点:“不对啊,如果没做,那为什么乔帮主的衣服会被脱光光,而你的衣服也会被另外换了一件呢?”
闻言,柴柴和乔帮主呈现低头思索状。
我好心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看,你们确实是做了,但是,因为酒精的关系,没真正地做......也就是说,乔帮主在即将射门时,就不行了......虽然如此,你们也可以看做是做了,因为说不定已经进去一厘米了呢?一厘米也是进去了嘛。大家一回生二回熟,你们结婚后再继续努力,争取进去十厘米就行了......其实以上都是我在胡乱开玩笑的,别当真。"
在两人的怒视下,我讪讪地闭嘴了。
乔帮主靠在桌子边,只手捂住太阳穴,努力地思索着。
那身肌肉将T恤绷得紧紧的,那一块块肌肉的形状,若隐若现。
诱惑,肌肉诱惑。
我正流着口水,给眼睛吃着冰淇淋,乔帮主忽然抬起头来,道:“我想起来了!”
想起做的过程了?
我激动得手足发颤,赶紧问道:“到底进去了几厘米?”
乔帮主都不屑理会我了,自顾自说道:“之所以会脱衣服,是因为我们喝多了,那些浊物吐出来,沾在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