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为首的那个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大嫂要我们脱裤子做什么?”
我拿着一把手术刀在面前晃啊晃的,日光灯的光,经过锋利刀身的折射,寒光四散,映在小强们的眼里,照出了他们的畏惧。
我红唇微启,那个媚啊,那个眼啊,那个如啊,那个丝:“没有病人,我只有拿着你们做一下练习了,否则,这手艺生疏了,可怎么得了?”
说完,我起身。
五颜六色的夏威夷小强们互相对视一样,接着,“嗖”的一声,跑得没影了。
我将手术刀往办公桌上一插,接着拿起东西,气势汹汹地往家里跑去。
钥匙已经被云易风拿去,我只有双手并用,使劲地敲着门。
良久,门终于被打开,屋子里的云易风上身就这么赤裸着。
说实话,挺吸引人的。
我正在贪婪地欣赏着,却猛地瞅见了他脸上的起床气。
他气?
我更气。
“你的手下在打扰我的正常工作!”我开门见山,兴师问罪:“这样的行为很不好,明白不?”
“那么,你可以辞去工作。”云易风若无其事地这么回了一句,然后径直走到我的床上,重新躺着。
我被气得气若游丝:“应该检讨的是你那群手下吧!”
“我的女人,如果还工作,那是说不过去的。”他道。
我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看来,你的小鸡鸡昨晚确实没有被拽够。”
此话一出,云易风立即坐起身子,眼中黑云翻卷:“寒食色,你再敢说一
句。”
“我不仅要说,我还要打!”我说完,立即伸出两只手指,向着他的眼晴插去。
但云易风眼急手快,一把就把我的手给握住了。
然后,他猛地用力,把我往床上一扯。
我一个天旋地转,就这么被他给压在身下了。
我的四个猪蹄子全被云易风给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云易风俯下身子,看着我。
他的气息,就这么喷薄在我的皮肤之上。
他脸庞的每一根线条,都是凌厉。
而他的眼晴,深不见底,里面,有着一种轻微的,暧昧的光:“经过昨晚的一拽,你好像对我的那个部位特别不信任,那么,就让我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一下吧。”
“少来!”我奋力抵抗。
睡了我的床不说,现在还要睡我的人,天底下哪里才这么好的事情?
但云易风的唇,却吻上了我的颈脖。
那种暖热与酥麻,让我尖叫出声。
“放开,我还没吃中饭,空腹剧烈运动是会死人的!”
“做完之后就去吃饭。”云易风的话,从我的肩胛上传出——他的嘴唇,又移动到了那里。
我那个气啊,那个愤啊。
垂眼一看,发现他的耳朵就在我嘴边不远处。
所以,我张开血盆大口,“嗷唔”一声就咬了上去。
云易风吃痛,移开了脑袋。
“你怎么像只母老虎?”云易风虽说是将嘴唇离开了我的身体,但还是将我的猪蹄子给压住的。
“你像只狼!”我回道。
“怎么,真的不想做?”他问。
“我暂时没兴题玩欲擒故纵的游戏。”我道。
“那好,反正我也醒了,就一起去吃饭吧。”云易风也不再勉强我。
我松口气。
但就在这时,我听见了钥匙声。
耳朵努力竖起,听得更清晰了。
没错,是有人在用钥匙开门。
而且,是开我家的门。
当初搬进这里时,我一共配了三把钥匙。
一把自然是我的。
一把给了柴柴,如果我忘记带钥匙就去她那里拿。
还有一把,给了童遥同学。
毕竟,这屋子是人家免费给的,总要意思一下。
而现在,我就在这屋子里,而柴柴在楼下,肯定正被乔帮主给折磨得半死不
活。
剩下的可能就是——来的人是童遥。
完蛋,如果被他看见,那他肯定会像我宣扬他海绵体骨折的事情一样,到处宣扬这件事的。
想到这,我连忙伸手去抓电话,准备对着云易风的脑袋瓜子拍下去。
等他晕倒之后,再把他塞进床脚,毁尸灭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