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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天下也罢(177)+番外

邬思道一直怔着,听见关门的声音,才省过神来,想起身,一时忘了自己腿上的残疾,桌子被扶的晃了一下。

胤祥跨过去,一把扶住邬思道,道:“邬先生,小心。”

邬思道不着痕迹的撇开胤祥,笑道:“十三爷。”

胤祥皱了皱眉,这才收回手,“我刚才在外面……听到了。”

他平时干事说话都很干脆,这时候,却说不出来,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十三爷最近不忙么?八爷出京了,估计十三爷的事就躲起来了。”

“……邬先生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十三爷快回去罢。”说着,邬思道叹了口气。

胤祥眉头皱得更紧,忽然有些烦躁,倏地一步欺上,“邬先生,你刚才说的话不算么?”

“说什么?”邬思道笑道:“李大人刚才说的话又算不算数?”

胤祥怔了一下,邬思道指的是李卫说他已经放弃了。

“那是李卫那小子胡编的。”

“那也不是邬某的肺腑之言……”

“……”胤祥不言语,攥了攥手。

过了片刻,谁都不说话,胤祥终于还是慢慢的道:“邬先生,从以前就是,皇上器重你,因为你考虑事情周全,咱们很久以前就认识了,那时候你不只心思缜密啊……我允祥平生最讨厌书生,行事慢吞吞,说话文绉绉的最让人受不了,可我敬重先生。”

邬思道闭了闭眼睛,“快……回去罢。”

胤祥不理,仍是自顾自的说,说的很慢,好像在慢慢的回忆,“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如此敬重一个书生,因为邬先生你的魄力,分明是禁不起风浪的样子,可骨子里却能铮铮作响……”

“说完了……”

“还没有,”胤祥笑笑,又走近一步,微微弯下腰,伸双手抵在桌上,几乎要把邬思道圈起来。

带着淡淡的笑意,“邬先生,越人歌的故事,给我讲讲吧。”

“……”邬思道尽力往后靠,后背却抵到了桌沿,偏过头,不去看他。

“莫不是邬先生不知道?”胤祥瞧他不理自己,不生气反而笑得很明显,头压得更低,凑在邬思道耳边,道:“那我给邬先生讲一讲。”

“君独不闻夫鄂君子皙之泛舟于新波之中也?乘青翰之舟,极囗(原字为上艹下两)芘,张翠盖而检犀尾,班丽褂衽,会钟鼓之音,毕榜枻越人拥楫而歌,歌辞曰:’滥兮抃草滥,予昌枑泽予昌州,州囗(原字为左饣右甚)州焉乎秦胥胥,缦予乎昭澶秦逾,渗惿随河湖‘鄂君子皙曰:’吾不知越歌,子试为我楚说之。‘于是乃召越译,乃楚说之曰:’今夕何夕兮,搴中洲流(一作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顽而不绝兮,知得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说君兮君不知。‘……”(出自刘向《说苑》)

胤祥的声音有些低沉,缓缓的背出来,每一个字都好像敲在心上似的,带着钟鼓的浑厚,分明能感觉到余声的幽远。

他背的此处,就不说下去了,只是盯着邬思道看。

邬思道还是没反应,瞥着头没转过来,只不过耳根子有些微微发红。

“先生,这一大段,我可是背了一天才背下来的,好些字都生僻的厉害。”

邬思道还是没反应,胤祥“呵呵”而笑,凑过去,快极的在他耳垂上一亲,一碰即离,只一刹那间,就见对方惊得睁大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流华般的眸子里,闪烁着惊愕,耳根子红红的,就要烧起来似的,衬着偏白的颈子。

胤祥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一手抬起他的下巴,另一手扶住他的肩膀,低头就吻了上去。

“唔?!”

邬思道抽了口气,只觉肩膀被人按的死死的,跟着唇上一沉,温温热热的感觉,对方在自己唇上辗转研磨,那种麻麻酥酥的感觉,又是惊了邬思道一下,止不住颤抖起来,平日冷静的他,竟是忘了推开对方。

胤祥满意他的反应,钳着他下巴的手,微微使劲,迫使他松开牙关,再也不是清浅的触吻,舌头窜了进去,带着怡亲王的霸道,还有那霸道之中透露出来的细致温柔,慢慢的描摹着对方的唇舌,另一只手也从他的肩上滑到了腰间,伸手拦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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