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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魔物要上天(89)+番外

作者: 妖不知 阅读记录

这个是当初陆一鸣给的口供, 周来福生前曾向他自称有个外甥住在钟楼内,只是陆一鸣并没有亲眼见过。那时候警|署问过周来福家属, 都说周来福并没有外甥。

文渊一直忽略了这个线索。

但是最近张若山的落网,让他重新审视周来福的死。

他隐隐觉得,这个外甥兴许就是打开某扇门的一把钥匙。

老太太笑了笑:“都说了我家老头子没有外甥,你们警|察为什么就是不信呐。这种事骗你们作什么。”

这笃定的一句话, 将文渊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重重击碎。

临走,他从口袋里掏出他省吃俭用攒下的一块大洋,塞给老太太:“这是警|署给的抚恤金。”

老太太怔了怔:“哎?抚恤金不是给过了?”

文渊也愣了下:“谁给的?”这种意外死亡根本没有抚恤金,不过是他好心接济的一个说法。

“前阵有个年轻人送过来一笔钱说是抚恤金,我还说呢,怎么掉河里也有抚恤金啊。”老太太坦然地笑着,“我一个老婆子啊一年也花不了多少,你们就把钱留着,拿去给其他需要的人吧。”

老太太说了,送钱的年轻人隔着门说的话,把钱塞进门缝就走了,根本来不及看清样貌。

他究竟是谁?会不会和案情有关联?

文渊蹬着车回县里的时候,脑海里乱糟糟,所有的线索都像是乱麻,摊不开,连不上。

药铺打烊了。

金叵罗就着幕色回到了钟楼,这里已经成了他的天下。

自从敲钟老头一死,这里就很少有人过来了。

镇里新雇的敲钟人只是每天早上过来敲一敲钟就匆匆锁门离开,生怕沾上什么秽气。毕竟现在早就没有宵禁的惯例,暮钟也不是非敲不可。

肩上的乌鸦抽抽搭搭地哭诉着这几天的经历。

“我原本已经找到他了!那个人……那个人趁我不注意,把我抓住了,锁在笼子里,卖给了一户人家,说我是鹩哥!那个小屁孩儿天天逼我学他说话,好生气!”

他装乖卖傻好几天才终于有了到露天放风的机会,趁机向天空释放信号求助。

金叵罗得到消息,亲自去那户人家花一块大洋把它买了下来。

那小孩虽然不乐意,但小孩的父母可是高兴得很,毕竟他们买下它时只花了两块铜元,一块大洋够买好几只这样的鸟儿来哄儿子了呢。

想到这里,乌鸦更生气了,它竟然只值一块大洋。

“好了,别哭了。再哭你就把那一块大洋还给我,”金叵罗淡淡地道,边轻揉着手里的一张纸条边问道,“苍罗,你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哪里?”

“……在,在隔壁苍泉县的东城集市里。”苍罗眨眨泪眼,楚楚可怜。

它只是一只鸟,哪来的大洋。

“嗯。”金叵罗点点头,眸中映着天边最后的几缕晚霞,闪动着异样的淡金色。

那个人……居然就在这附近。

不过想来也是,金陵镇这个地方,一定有那人需要的东西,必定不会跑太远。

守株待兔吧。

反正都已经等了这么久,也不着急这几天。

他展开手里已经看过无数遍的纸条,低头看了一眼,又一次勾起嘴角笑起来。

什么东西这么好笑?

刚才到现在主人已经看着它笑了十三次。

苍罗偷眼去瞟。

只见那张皱巴巴的纸上画着什么东西,圆脸凸鼻,吐舌头……约摸是条小狗吧?

原来主人喜欢狗么,苍罗恍然大悟。

金叵罗在钟楼从黄昏坐到夜色湛然,看着明月从西边慢慢挪到正空。

整个金陵镇在夜幕降临时华灯初上,到了这个时候又渐次熄灭,重归无声的宁谧和黑暗。

这点时间,对于以往的他来说,只是极短的功夫。

短得,几乎没有感觉。

他曾经在无尽的孤独里数过上万个日落,这么一点功夫又算得了什么?

他明明觉得自己还可以再多等几天,至少等封印再开一道。

但是,不知为何,此刻他心里充满了说不清道不尽的焦灼,这份焦灼里,掺杂着淡淡的甜蜜。

在钟楼上呆得越久,这份蜜意越是要荡漾,仿佛将要溢出来,正如同春雨里的河水。

他一刻也不想再等下去了。

他一刻也等不下去了。

一道黑影从钟楼上一跃而下,在鳞次栉比的屋顶上匆匆掠过,很快没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陆家大院。

所有的屋子里早早熄了灯,静悄悄的。

陆一鸣睡得早,但睡得也浅,时不时被一两个梦惊醒。

醒来又已然把刚刚的梦忘光了,只得带着懊恼继续睡。

蒙胧之间,陆一鸣察觉有什么东西朝脸上喷吐热气,挟着起床气警觉地睁开眼。

第79章 进贼

陆一鸣睁开双眼的那一瞬间, 脸上这股热气骤然升温了。

滚烫而又柔软的吻像是烙铁在唇|边重重落了一记。

嗯?!

陆一鸣怔了怔,虽然黑暗中看不清身上覆着的人, 但猜也能猜到是谁。

除了他养的畜牲, 还有哪个这么无赖!

心头一阵火起, 加上失眠的愤懑,他抬起膝盖就是一脚。

捱了这一记, 身上的人非但没有生气, 反而轻笑起来。

他伸手轻抚过陆一鸣的脸颊,一路往上,拨开了留海, 用自己的额头轻抵着陆一鸣的额头, 磁性的嗓音低低道:“你写给我的信我看过了。”

陆一鸣试着挣扎了一下,没能推开。

“信?什么信?”

他一头雾水。

他几时给金叵罗写过信。

想了想, 难道说的是中午留的那张纸条?

哼了一声,冷笑道:“那算什么信!我那张纸条上画的东西是在骂你。”

“你画的什么?”金叵罗明知故问。

“画的你啊。”陆一鸣自忖那画功虽然拿不出手,但一眼就能看出画的是什么。

金叵罗又低低地笑了。

“算了,那就当作是你弄伤我的赔礼吧。”

“……?”

赔礼?!

还真好意思说这话,没让你赔就不错了。

话说, 骂你是小狗你也这么高兴?难不成,以为我画的是龙虎豹么。

陆一鸣匪夷所思, 实在是搞不懂他家这头畜牲的脑子里装的什么。

罢了罢了。

他叹口气,尽量心平气和地说:“起来吧,我困了。”

金叵罗可不轻,覆在身|上像一座小山。

他现在困得厉害, 只想好好睡一觉,不想斗嘴,更不想打架。

金叵罗却不肯起来。

他拉起陆一鸣的右手,把它带到自己左颊,让指尖摩|挲过他脸上的那道痂。

“做些有趣的事自然就不困了。”冷不丁在那微微发烫的掌心上轻舔了一下。

“啧,你又皮痒了是不是?”陆一鸣打了个寒颤,不耐烦地翻着白眼,把手抽回来,在被子上揩了又揩,“再吵我睡觉就给你另一边脸再来一下!给你来个并蒂花开!”

“好啊。”金叵罗稍稍直起腰来,表情在黑暗中看不真切,只有那两颗虎牙在幽暗中微微闪动着银光。

随即他又重新俯|下|身|去,轻轻舔|舐|着陆一鸣的耳廓,边把手探进被|子里,隔着亵|衣轻|抚底下的滑|腻,边说:“你只管来就是了。”

剩下的话他咬得一字一顿,半是玩笑半是威胁:“每多一个痛处,我就多弄|一下。”

陆一鸣被这话炸了个外焦里嫩七窍生烟,尤其是被舔|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灼烧起来。

“龌|龊!”他甩开金叵罗的手,拉过被子角遮住自己的两只耳朵,“还有完没完了?出去!”

他真的是困极了。在眼皮子发沉的情形下还要防着被上|下|其|手,实在是疲惫不堪。

“龌|龊?”金叵罗喉间发出轻哼,这两个字刺得他胸口很不舒服,腔调里掩不住浓浓嘲意,“你以前摸|得还少了?”他拉过陆一鸣的右手,搭到自己的脖|子上,绕到自己的后|颈,滑过|肩|膀,一路滑到后|腰,让陆一鸣摸了好一手精|实|矫健富满弹|性|的肌|肉, “呵,这些地方,你以前不是都摸|过?”不但摸|了,还摸|过好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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