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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医妃(279)

作者: 梦色鈊凉 阅读记录

林昕妤满头黑线,这死人了,算是哪门子的好消息?

见林昕妤没有想象中的开怀而笑,君清泽收敛嘴角的笑,握住她放在桌子上的手道:“昕儿,我知道那么说很不对,可我就是开心,这样所以的苗头就不会指着你,你父亲也能专心的捉拿凶手归案。”

林昕妤放下手中勺子,抬眸看向君清泽,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只是一个个入考的学子被谋杀,弄得人心惶惶的,凶手一天不抓到,百姓一天不安宁。”

君清泽认同的点点头,拿起一块糕点放进林昕妤嘴里,转移话题道:“今天还没给母后请安吧?”他眉开眼笑,那眼神似在说:我就知道,你啊睡到现在才醒。

林昕妤弯了弯眼角,用眼神回道:还不是托皇帝您的福。

京城府尹林明聪这些日子很头疼,原本助太子殿下回京是一件大功,却被自家女儿蒙上一层杀人凶手的名头,自此太不起头来。虽然他是最了解林昕妤的品性,这个孩子拿到只会杀鱼杀鸡,可他一张嘴辩不过群众们的舆论和压力。

如今他无论走到哪,都感觉有人在背后戳脊梁骨,窃窃私语着什么。什么皇亲国戚,居然知法犯法,皇后是市井小民出生难怪就是这么上不得台面。面对群众们的压力和责骂,他只能哑巴吃黄连,把这口气憋在肚子里。

如今女儿成了风口浪尖的人物,林明聪越发觉得这是个阴谋,有人不满君清泽因而牵连了他的女儿,毕竟对付一个小女子来毕竟容易一些。

看着林明聪拿着筷子却始终对着饭碗发呆,也不曾夹一筷子菜,刚从扬城回来亲手为林明聪做了一桌子好菜的朱艳艳顿时垮了面色,“老爷这是怎么了,是饭菜不够可口吗?”

林明聪回神笑了笑,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咀嚼,“很好吃呢。”

朱艳艳莞尔,“老爷,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林明聪点点头,放下筷子,叹了口气,“是啊,遇到一件大事,很棘手的事情,若是处理不好,我们一家子都得倒霉,甚至会牵连昕妤……”

朱艳艳的手一抖筷子掉落到桌子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那么严重,是昕妤出什么事情了吗?”还以为经历千辛万苦,那孩子总算是享福了,却没想到,这不过是个开始。

果然那样的高位不是什么人都能坐的的,她也赫然明白林明聪当初为什么说宁愿林昕妤嫁一个凡夫俗子,过着单纯快乐的生活,如今那深深的宫闱成了束缚她自由和快乐的地方。

林明聪将今天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起身这件事解决起来很容易,找到真正的幕后凶手就可以了,只是,幕后之人分明是想陷害昕妤,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被找到,除非……”

“除非什么?”朱艳艳紧张的追问,手心里已全是冷汗,似乎有人在他们林家背后放冷箭,令人心寒。没有后台的皇后娘家,终究是被人欺负的对象。

林明聪叹息道:“除非京城近日里再次发生这样的刺杀事件,这两天昕妤已经被禁足皇宫,皇宫里的侍卫,太后和皇帝都能为她做不在场证明,这样昕妤就能摆脱杀人的嫌疑。”

门外,朱玉站在月光下,背靠着墙壁,静静的听着饭桌上两人的对话,双眸一片幽深。

居然有人想置她家主子与非议,她是不会让那个人的计划得逞的。

夜色渐渐深沉,三更的鼓声敲响,万籁俱寂。

一道黑影如一支黑燕,轻盈的飞驰在京城街道上,寻找他的下一个“猎物”,他抹了抹怀里的匕首,视线落在刚从红楼里出来的青衣少男身上,少男喝多了酒,脸上红云两朵,走路姿势带着风,晃晃悠悠的,没走几步附在一旁的柱子上呕吐了起来。

将胃里不断翻涌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少男终于感觉好多了,似乎脑子也清醒了很多。突然一阵黑风刮了过来,他眯起眼,待他看向面前站着的是一个蒙着脸的黑衣人时,双眸都然放大。

最近京城里发生一起命案,进京赶考的学子被皇后给杀死了,眼前这个蒙着脸的不会是杀人狂魔皇后吧!

有了这样的想法,少男开始浑身发抖,转身就像跑,可他还没跑出十步,突然感觉胸口剧烈般的疼,低头一看,一把匕首深深的扎在自己胸口,眼前的世界开始颠倒混乱,他什么声音都听不到,直直的往前倒去。

黑衣人冷眼看着面前的一切,转身身影消失在原地,无声无息。

天色渐渐转明,一个打扫门口的小厮拿着扫帚走了出来,远远就看到街道上趴着一个人,是昨晚留宿花楼的公子哥喝多了酒,醉倒在街头了吧?

小厮摸着下巴,缓缓靠近地上趴着的那人,用扫帚柄戳戳那人的身子,对方一动不动,腰间的荷包被戳到地上。

小厮起了贪念,环顾左右见没人,就去抓那荷包,触手是黏乎乎的感觉,很不对劲。

小厮抓起荷包一看,瞬间三魂七魄全散了,将荷包往地上一扔,尖叫一声“啊!死人了……又死人了!”,小厮拔腿就跑,活像屁股后面跟了一只鬼。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七章 京城命案

林明聪第一时间带着衙役赶到现场,查看死者的情况,果然跟昨天在大街上死的那人一般无而,是阴谋,还是连环行凶就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昨天他还跟自己夫人在饭桌上说最好来个一模一样的谋杀,这样他那站在风口浪尖的女儿林昕妤就能洗脱嫌疑犯的罪名,可事情却偏偏这般的凑巧,凑巧到他不得不认为有人想要保林昕妤安然无事而故意为之。

凶手再次以一样的方式杀人需要动机,这两个死者不过是进京赶考的学子,两人没有跟别人交恶,没有任何的恩怨纠葛,凶手除非是吃饱了撑的,否则,他没必要去杀两个完全不认识的人,第一次动手杀人的目的或许是嫁祸林昕妤,第二次那就是无聊杀一个酒鬼?

林明聪在心里将案情分析了一遍,等着仵作出尸检报告,再将死者运回官衙,等着死者家属来认领。而凶手的寻找就变得难上加难,没有目击者,现场也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如果定为无头案,皇帝不同意,天下人也不同意。

林明聪抬手揉了揉有些发酸的太阳穴,这个京城府尹真是难当呢。

夜色渐渐降临,华灯初上,皇宫里,撑着君清泽还在御书房里处理公务,林昕妤悄悄关了门,将那压箱底的铜镜拿了出来,虽是屋内无人,她也看的羞赧不已。其中有几种这几日已试过了,还有几种却是看着便觉得匪夷所思,面红心跳。

看到紧要处,身上不知不觉便有些发热,好似有股子欲念便被勾了起来。她连忙起身,想将铜镜收起来,依旧放回到箱子底。

就在这时,她闻见了一股熟悉的清新味道,这几日天天和君清泽耳鬓厮磨,对他的气息再是熟悉不过。

她连忙回头,将那铜镜背在身后。果然,他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身后,笑吟吟的看着她,正欲突袭。

林昕妤尴尬笑笑,嗔道:“你总是这样悄不作声的吓人一跳。”

君清泽双手背在身后,挑了挑眉,侧头看了眼林昕妤身后,“你身后拿着什么?”

林昕妤将镜子往梳妆台上的柜子里塞去,面上笑道:“没什么,镜子。”

一看娇妻那脸上浮起的娇俏红晕,君清泽便知道不会这么简单。便笑着猛一伸手,将她搂在怀里,然后就将她手里的铜镜抢了下来。

他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原来昕儿在研习这个。”

听到“研习”这个词,林昕妤的脸上快要滚烫,他脸上那一抹戏谑促狭的俊美笑容真真是可恶之极。

她羞恼地去抢:“快还给我。”

他手一抬便避开了,笑嘻嘻道:“为夫亲自跟昕儿一起研究一二,看则无趣,不如演示一番如何?昕儿想要那一式?”他指着铜镜,“是这个,还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