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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苍翠·三迭(7)

作者: 月下无波 阅读记录

苍满意一笑,调侃道:“不用这么欢喜。”

翠山行斜眄了他一眼,喝道:“谁欢喜……”他的话顿到一半,苍的手已经滑到胸前,摸着嫣红的茱萸,时轻时重的捻揉着。嘴唇贴着他的耳朵,低吟道:“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么》。”另一只手却握着翠山行身下的欲望,挑弄扶捋着。

翠山行身子发软,酥麻不已,只觉得苍在自己身上点燃了一簇簇的小火苗,渐渐要烧成一片。他偎在苍的怀里,感受着苍的动作,苍的声音却再次响起:“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那只手时而离开乳樱,在其余的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摩挲划着圈儿,惹得茱萸寂寞的挺立着,却又不时旋回来轻轻一掐,揉捏抚慰,流连不去。另一只手更是套着他的欲望,拢捻抹挑,不时还坏心眼儿的在根部柔柔一弹,惹得他全身一颤,只觉得四肢百骸都酥了一般,那手动作的越来越快,翠山行思绪有些恍惚,觉得头脑渐渐不听使唤,全身的意识全都集到那两点去,再无其他。

他脸皮薄,平常欢好的时候,便死命的控制着自己不要出声,最后都是苍逼得他不得不呻吟求饶。这回这种场面,他虽然思维混乱,但仍抿着嘴,就怕发出什么淫声浪语。

苍的手如同有法力般,在他身上来回挑弄,整个身子都燃烧起来,他满头的烟霞烈火,身体软弱如棉,那欲潮一波一波的袭过全身,顶到脑尖儿上来,又麻又痒,却又像打通了全身窍穴般的舒畅快活,只恨不得就那样溺死在里面,他只觉得全身如火烤一样,那热又都集聚下去,只想发泄出来,最后残余着的意识,只听见苍吟着:“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他却已管不了那么多,全身的欲望都在喧嚣着要喷薄而出。这时却被苍用指尖堵住了前端,翠山行醉眼朦胧的睁开眼,只看见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嘴角一翘,手指在他的下身捏按搔刮,又弹弄挑拨,就不让他出来。翠山行按捺不住,已经不由自主地惊喘出声,又是甜蜜又是痛苦,还有哀求之意,正和在那“落玉盘”上,一旦开了口,便再也收不回来,呻吟声阵阵的从口边逸出,缠绵哀切,真真的教人销魂蚀骨。

他的泪水都快被逼了出来,偏着头朦朦胧胧的瞧着苍,只希望他就此收手。苍却不肯罢手,凝视着他,眼梢儿都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欲,把脸凑过来,近得快贴住他的脸。翠山行明白了他的意思,却还有些踟蹰,身下苍又一阵撩逗,他实在忍不住,尽力凑过去,贴住了苍的唇,苍反吮住他,深深吻了下去,手中加剧套弄几把后,放开了他。翠山行一阵痉挛,完全得瘫软了下去,无神的张着眼睛。

苍见此状,抱起他站起身来,又把他放回椅子中坐着,自己站着俯视着他。翠山行无力的依在椅子里,却又见苍俯下身来,吻上他的额头,接着是眉眼,又滑过脸颊,在嘴唇上流连。随着苍慢慢跪下去,湿热的舌头离开嘴唇,沿着雪白的脖颈一路舔舐下来,细细碎碎的吻着,落下一个又一个的情色的印记。

翠山行眼眸迷离的瞧向他,苍回视着,他的脸被情欲薄薄的染上了一层红,平素正经温和的脸此刻却说不住的鬼魅。双唇一启,念到:“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他吮吸住红艳的乳珠,双手握住翠山行细滑的腰肢,又同时滑了下去,嘴唇从肚脐落到两腿间,张口含住了翠山行刚刚软过去的欲望。

翠山行身体一搐,羞窘的闭上眼,任他肆意而为。苍的舌头灵巧的戏弄挑拨着口中的欲望,激得它重新硬挺了起来。翠山行睫毛轻颤,有些想哭,难道自己的身体,就如此的……

可是身体却依旧诚实的反映着一切,神魂颠倒的感受着身上遭受的肆掠,手指渐渐捏紧了椅子的扶手圈儿,口里不由自主地喘息吟唤着。

苍将他一把抱起来,翠山行突然腾空,手软软的搭上了苍的肩。见苍要将他放在书案上,不禁嚷叫起来,那书案上还放着苍刚刚写完的文章。苍看他口中说不,腾出手来,竟将那纸卷臂搁全扫落到地上。那臂搁是雨过天青瓷,做成竹节的模样,苍平素十分喜爱,此刻却摔成块块碎片。

翠山行看着地上的碎片,惊异,懊恼,愧疚一一从眼中闪过,最后复杂掺汇到一起看着苍,苍但笑不语,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挑出香膏来。

翠山行脸上烧得通红,刚刚还复杂的心思此时全化作羞恼,只想啐眼前的这个人一口。苍拉开他的双腿,露出那私密所在来,又压住他,手指向那里探去。

翠山行咬着牙,蹙着眉,揪紧苍的衣服,一一承受下来。苍含住他的耳垂,舔过耳朵的轮廓,缓缓说道:“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他的手指在那幽秘柔软的地方摸索着,将药膏细细抚抹在内壁上,又向深处探去,触到敏感的地方,按压揉颤,待其适应了,又加了几根手指进去,时快时缓的抽插着。

翠山行双腿抑制不住的轻颤着,口中随着苍的动作发出无意识的支离破碎的声音,苍加重了手中的动作,又引得他一阵惊喘,又丢了一回。苍蜻蜓点水的吻了他一下,抽出手,将他捞扶起来,摸索他洁滑的背部,重新抱到怀里,却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但已半褪下下裳,让翠山行背靠着自己,扶住他的腰,对着自己的早已滚烫勃发欲望缓缓地坐了下去。

翠山行皱着眉,一声哀婉的吟喘,泪珠顿时堆了上来,苍拭去他的眼泪,柔声说道:“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又深深的吻住翠山行,将那苦楚的呻吟堵在嘴中,只余下含混不明的气喘声偶尔溢出嘴角来。

过了一会子,翠山行神色渐渐放松许多,眉眼中也染出情色的欢悦来。苍心知可以了,便不再忍耐,在他身体里律动起来,翠山行随着他上下颠簸,待苍才放开他的唇,便惊吟出声来。

苍只觉得自己的欲望被那紧窒火热的地方甜蜜的裹住,让人几欲发狂,他掐住翠山行的腰身,抽插不停,开始还时深时浅,时缓时急,逗弄着身上的人。到后来却是再也忍不住,抽送得越来越急,越来越狠,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蹂碾着最要命的敏感点,却还恨不得能更深些,他只觉得自己真如雪狮子向火,全化在了翠山行身上。

两人迷乱狂烈的颠动不朽,苍口中喃喃道:“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他紧紧扣住翠山行,又言道:“若要死,我便死在你身上好了。”

翠山行闻言痴茫中心里一紧,可他早已精疲力竭,再没有说话的力气,只能由着他摆动,视线早已被泪水模糊,气喘都带着抽噎声……

直到一股灼热的液流喷涌在体内,他鸣叹一声,跟着喷射了出来。苍待气息平和了,方才轻轻的替他擦试着泪痕汗水,边整理他散乱的额发,边说道:“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他将翠山行放到椅子上,自己起身系好下裳,稍稍整理了下,便像什么也没做过一样。翠山行满脸泪痕,衣衫凌乱,裸露的肌肤上尽是青青红红的印儿,还有残留的浊液,有气无力恹恹的模样,苍不禁想到雨后的梨花来,心中一动,可还是压了下来。他将翠山行抱起来放到床榻上去,替他掩好被子,又放下帘帐。

出院去吩咐人烧好水连着浴桶一齐抬进来,回来又自行收好地上的东西,等水好了,把睡得昏昏沉沉的翠山行强拉起来清洗了一回,方才放过他,让他继续去睡。

翠山行醒过来时,天色还未晚,光线透进帐幔来。他睁着眼睛瞧着床顶,有些儿发楞,过了会子方才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来。

心里似乎有只手用力一把揪住,说不出的难受,难受得他浑身一搐,抓住身下的床单,猛地直身坐了起来,他想叫出来,却又硬逼着自己咽了下去。他抱着头,耳际不停的想着苍的那句话,不禁埋首膝间,抱着头想着,自己是真的无法拒绝他了么。他懊恼、沮丧、还有难受,更多的却是一种无法描述的迷茫,一时恍惚起来,寐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