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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Broken Mind, Fractured Soul碎魂(132)

作者: SensiblyTainted/译者:Geminey 阅读记录

“是的。”Sirius站起来,将Harry拉进一个紧紧地拥抱之中。“我很抱歉,Harry。希望你有一天可以原谅我。”

“原谅你?”Harry抽了口气,非常震惊。“为什么?”

“我没有陪在你身边。我应该在的。我应该去保护你。”Sirius低哑地说着,开始低低地哭泣。

“不,Sirius。这不是你的错。你也不知道。而且,你自己当时也正呆在一个恐怖的地方。没什么可原谅的,我发誓。”Harry一边抱着那个抽泣着的男人一边安抚道。谢天谢地,Remus过来帮了他一把。他们合力将Sirius重新弄回到了椅子上。

“Siri,我…我也需要你的原谅。”Remus跪下来,紧紧地抓着Sirius的前臂。“我…我一直都不相信你,而且也没有游…也没有作任何事来帮你摆脱那个…地狱!”

Sirius摇了摇头,发出了一声大笑。“我们真高笑,是不是?好吧。我接受道歉。我们无法改变已经发生了的事情,但现在我们可以发誓,发誓从现在开始要永远呆在彼此身边照看对方。”

“我发誓。”Remus点了点头。

“我也发誓。”Harry微笑了一下。

“我发誓。”Sirius忧伤地说,随后把另外两个人都抓进了一个拥抱之中。“我们都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了。”

Remus首先退了开去,轻柔地抚过Harry的脸颊。“不如我们帮你弄那个魔药怎么样?Sirius以前曾经做过。”

“好啊!”Harry快活地笑了一下,走回去拿他的书本和笔记。

——

午饭后,Harry有了几个小时的空闲时间可以出去走走,Sirius决定陪着他一起。Remus说自己有些事情要处理,让他们自己呆着。塞纳斯对于Harry同意告诉Sirius一切感到有些恼火——越多的人知道,就代表着这些信息越有可能被他们的敌人掌握。好处就是现在他可以无所顾忌地转换出来询问这个前囚犯一些问题。而且等着看Severus最终知道狼人已经告诉Sirius之后的反应也很让人期待。

“看起来要下雨了。”Sirius说,此时他们正走在一片树林之中。

“没错,是的。”塞纳斯回答道,脸上带着个冷冷的微笑。

Sirius转过身,迷惑不解地看着这边。塞纳斯几乎都可以看到思绪在那个男人脑子里不停运转,而他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同谁在一起。看到Sirius张大嘴,身体也僵硬下来的时候,他不由地冷笑了一声。

“我只是觉得应该出来自我介绍一下。”他哼哼着说。“我是塞纳斯,一个斯莱特林…怎么?被猫咬到舌头了吗?”

“猫?什么?”Sirius呆呆地眨了眨眼。

“这是个麻瓜形容词。”塞纳斯优雅地耸了下肩解释道,一边将手插进自己的裤袋里,经过那只蠢狗身边继续流畅地向森林里走去。“也就是说,你被某种强烈的情感阻干扰了说话的能力。”

“哦。”Sirius闭上嘴巴,跟着他的教子慢慢向前走着。“是啊…那我猜自己的舌头刚刚确实让猫叼走了一会儿。”

塞纳斯讥笑了一下,但还是谨慎地没有让另外一个男人看到。说真的,他还能再愚蠢一些吗?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他再次看回到那个年长些的男人脸上。“你介意我问你几个问题吗?”

“当然,问吧。”Sirius飞快地回答道,眼神仍旧没有离开Harry的身体——他真的是很吃惊。那孩子的变化非常完全,真的就像是另外的一个人。比如Harry的双胞兄弟之类的。真的很神奇!

“在尖叫棚屋里你曾经说过,在阿兹卡班里食死徒们会在睡梦中谈论Pettigrew。”他瞥了一眼自己的教父,发现那个男人仍旧被自己的改变弄得一惊一乍,并没有觉得太伤心。“他们还说过别的什么事情吗?”

“比如什么?”Sirius皱起了眉头。“而且你为什么要问这些?”

“他们的老主子正追在我的身后。我发现自己对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塞纳斯慢条斯理地解释道,半眯着眼睛掩藏着里面屈尊降贵的神气。

“好吧…摄魂怪们…他们…他们靠你的绝望来生存,所以会毁掉一切…一切好的记忆,这样你就会变得一无所有…除了那些能够滋养他们的悲惨记忆…”Sirius咽了咽口水,随后转开了视线。“你不可能长时间地保持清醒…被困在自己最糟糕的回忆之中,可以想见食死徒门会喊出很多关于神秘人的东西。”

“比如说?”塞纳斯漫不经心地问道。

“比如说那些被折磨的记忆。”Sirius有些生气。“没什么能帮上你的。”

“除了你之外,还有过什么人试图越狱吗?”他完全无视了自己教父的怒火,而且那阵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Sirius摇了摇头。“是什么让你决定越狱的?而如果你能做到,为什么你不早一些出来呢?”

Sirius叹了口气,手指颤抖着抚过自己的头发。“我不能…不能解释在你被关进那所监狱里会发生什么。这很难去想象,而你根本分辨不出自己是醒着还是睡着…不管怎样你都像是身处在地狱之中…我之所以能够保持清醒,是因为我选择了自己阿尼玛格斯的形态。狗无法谋划复杂的计划…我需要什么东西来定住自己…让我的思绪尽可能地保持一条直线,然后再去构思获得自由的方法…那一直都没有发生,直到我看到了Peter的照片…”

“所以说,复仇的想法给了你足够的动机去越狱,但你可怜的孤儿教子却没有?”塞纳斯讥笑了一声,这一次让Sirius清除地看到了自己脸上厌恶地表情。

“Harry…”Sirius的脸色苍白了下来,祈求般地伸出了一只手臂。

“塞纳斯。”少年纠正道,绿眼睛里充满了轻蔑。“这并没有那么难记住。”

Sirius缩了一下,随后转到了一遍。手臂紧紧地抱住自己,身体也弓成一个球。塞纳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随即意识到单纯让自己的教父体会到自己被遗弃给Dursley家的愤怒是什么也得不到的。同时他还想到,自己应该开门见山地指出要找些什么;Sirius并不适应太过于难以捉摸的暗示。

“你曾经接近过小Crouch的牢房吗?”

“怎么了?”Sirius沙哑地问道。“有什么关系吗?”

“对我来说,有的。”塞纳斯缓慢地解释着,就好像面对着一个小孩子一样。

“没有。但他的父亲看他的时候必须要经过我的。”Sirius有些颤抖。蓝色眼眸似乎在盯着遥远的过去,思绪也又一次被困在其中。“我曾经…曾经用他的拜访来计算时间…但后来…他不再按照某种规律过来…我也彻底…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他死的那一天他父亲来了吗?”

“傲罗…傲罗从来不进入牢房,他们也无法忍受摄魂怪…只有摄魂怪和探访者才能够穿过大厅…傲罗们…他们只是守卫着外面的大门…所以…所以我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知道…该在什么时候…通知你的家人…说你因为过度暴露在摄魂怪之中而…接近死亡…但他们确实做到了…他们会为你叫来最后的探视者…通常…通常没有人会来…如果你被关进了阿兹卡班…就等于已经被舍弃…但Crouch…他是个幸运的家伙…我非常嫉妒他…因为…他的双亲都来看过他…就在他死前…他的母亲…看上去病得很厉害…我想不只是因为那些摄魂怪们离她太近的缘故…而且她能够过来面对如此可怕的地方…只是为了说再见。”

塞纳斯知道他已经拿到了足够的信息——他已经将那个男人逼到可以忍受的最大限度了。于是他摇了摇头,发了一回善心:他沉默。毕竟他不能让Sirius心神不宁地回去吧?不,这会让Severus怀疑的,而他不能那样。

“我不应该问的。”他平淡地说。“不要再想了。”

Sirius盯着自己的教子,慢慢地不再颤抖。“你恨我吗,塞纳斯?因为我没有尽早逃出来?”

“我不恨你。”塞纳斯回答道,脸上挂着平静的面具。“但也不喜欢你。你对我来说万全没有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