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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他只宠我(25)

作者: 申多禾 阅读记录

自从宛皊回来,就绷着脸『色』的封先生,表情有了一丝裂缝。他犹豫半响,还是伸出了手,朝着猪小排伸出了罪恶之手,当口腔里充值着浓烈的腥味,以及过分的辣椒味后,封禹这次没有犹豫的吐了出来。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很好,他现在有了。

时间已经有点晚了,宛皊最后下了两碗西红柿鸡蛋面。

封禹靠在门口,闻着里面传出来的蛋香和面条香,兀自检讨了一会儿。

“吃面了。”

封禹吃下第一口面条的时候,他享受的眯了眯眼睛。

饱暖思那什么,他抬头,看了看宛皊,又想到前几天的美好,喉结滚了滚。但又想着她这两天为了节目,劳心劳力的模样,到底是忍住了。

吃完面条,封禹放下碗筷,“你的方案写的怎么样了。”

“应该很快就能好了。”一提到这个,宛皊的精气神就特别足,“我认为应该是感人又好吃的,明天很快就能够交给候候哥了。”

说这话的时候,宛皊的眼睛是亮着的,闪着光的。

台里不是要求真善美吗?

金婚的老爷爷给病床的妻子熬粥……

浪子回头的渣男给出嫁的女儿送上的桂圆百合粥……

团结友爱又走心…

应该是非常和谐了~

第二日。

“宛宛,你?”候平昌低头看着桌子上的文件,勉强问。

“候哥,”宛皊站在他的桌子前面,眼睛闪着光,“前一段时间不是说我们节目太普通,不能够弘扬真善美吗,这是我新作的一份小家常策划,里面有一些新的元素。”

候平昌的手指搁在它前面,听宛皊说完,慈祥的看着她,“宛宛,你有改变的想法很好,可很多事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宛皊没想到这么快就接受到如此丧气的答案,她愣了一下,放低了声音,“总先要尽好人事吧。”

侯平昌冲她摆了摆手,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好。”

这个话…………怎么还是这么悲观呢。

一直很乐观的宛皊顿时心有忐忐,此时,侯平昌又说话了,“我会好好看的,我也会给他们看的。”

宛皊想要再说一点什么,以前这间屋子的气氛是热情洋溢的,现在是冷淡安静的,可终究还是败在幽冷的气场里,转身出了门。

自从把方案递给他以后,这两天,她都是忐忑的,一方面希望节目还是能和往常一样,另一方面,候哥那天佝偻的脊背印在了宛皊的心里面,他其实应该比谁都难过的。

就这样忐忑的过去了两天,宛皊趁着午休时间给封禹发短信。

“石沉大海,毫无消息。”很丧的心情也想和封禹分享。

她脑袋撑在手上,满脑子都是未来凄凉无比,一个观众都没有的节目。

“柳暗花明,静候佳期。”宛皊歪着头看着封禹发来的消息,眉眼弯弯。

可是……候!

她等啊等啊……

手机屏幕一亮,封禹又发了一条消息,“抓准时机,主动出击。”

宛皊又偏过头,细细的研磨这八个字。

封氏。

王中信看着拿着一脸沉思的封禹,默默的退了出去。

另一边。

“谢音,我们去出外景。”宛皊等不急了。

谢音坐在工位上,刚一听到这个消息,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宛皊拉着走了,“边走边说。”

宛皊问他,“谢音,前两天你看热搜了吗?”

“什么?”

“有一个六旬老人为了找到自己丢失的女儿,走街串巷修沙发,皇天不负有心人,上个月一尝所愿。”

谢音嗯了声,“人贩子原地爆炸。”

“有没有觉得很感人。”

谢音点头。

宛皊和谢音去车库,“我现在的想法是我们节目也这样搞啊,和谐友爱嘛,其实我们也可以找一找啊。”

“怎么找?”谢音不是很懂。

“我找社会频道的同事打听了,在顾家巷有一个因为『奸』杀女同学被判刑三十年的人?”

谢音愣了一瞬,没反应过来,“这个消息有什么用。”

宛皊唉了下,“但是他妈妈不相信她的儿子是这样的人,从九八年判刑的那一天,就不断地找证据,去申诉,”说道这儿,宛皊又想了报纸上这几句描述,她心里的斗志又有了,“结果在上前个月,九八年被判刑的那个男孩被无罪释放了,二十年的查证才弄清楚事实,是那个女孩因为表白被拒,故意陷害他。”

“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宛皊想要撬开他的脑袋,“你想一下,含冤入狱二十后年,沉冤得雪的儿子回来的第一天,就给奔波劳累的母亲做上一大桌子菜,感谢他这么年的信任,这样,我们的家常不就有了吗,除此之外,你看看这个故事,够不够那啥?”

谢音没有吱声,他深深的看了这姑娘一眼,想『摸』『摸』她是不是发烧了。

第22章

谢音思索后,决定不打击她,也就不多纠结,“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宛皊低头看了眼导航,握了握拳头,“去顾家巷,我打听过了,他们住在那儿。”

六月天气已经很热,宛皊穿着浅『色』短袖和牛仔裤,走了一会儿,身上起了一阵细密的汗。

谢音提着摄像机,擦了擦额头,“那儿有很多人。”他指了下对面围在一起的老太太。

宛皊抿了抿唇,心里有点虚,“我就这样去了?”

谢音看她一眼,似乎在说,不然呢。

好吧~_~

宛皊给自己鼓了鼓气,又看向谢音,谢音鼓励的朝她挥手。

“那我去了。”宛皊咬咬牙,虽说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但一个主持人基本的职业素养还是在的。

闷热绵长的的巷子里,碎金的光线从树荫间隙撒出斑驳,脱了漆的长凳前,几个阿公阿婆的年龄人闲闲的聚坐在一起,懒洋洋的摇着蒲扇。

宛皊慢慢的靠近他们,揣着一脸笑,弯着腰向她们打招呼,“阿婆阿公,下午好。”

“什么事啊,小姑娘。”其中一位穿蓝底黑花棉布衫的老人抬起头,问到。

“我想向你们打听一个人,刘玉美住在这儿吗。”刘玉美就是刚刚和谢音提到的女人了。宛皊朝着周围扫了一下,又收回目光。

几个阿公阿婆都上了年纪,有些没听清楚,手搭在耳朵上,又问她,“你说谁?”

“刘玉美。”宛皊又强调了一遍。

“小姑娘,你找他干什么啊。”几个老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位戴着眼镜,头发灰白的老『奶』『奶』笑咪咪的问她。

宛皊心里一喜,详细的说明了来意。

陈『奶』『奶』和姐妹几个交换脸『色』后,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他就住在我楼上,走吧,我带你过去。”

“淑芬,你还过来不。”一个老太太问。

“不了,我就回家煮饭啦。”

“回见。”

陈『奶』『奶』和其他老太太告别,慢慢的朝前走,宛皊没有想到这么顺利,她难以置信的楞在原地。

“唉,丫头你来不来。”走了几步的陈『奶』『奶』回头疑闷到。

“来了,来了。”宛皊转过身,忙更上去。

陈『奶』『奶』微微弯着腰,她个头不高,人也很瘦,慢慢的带着宛皊向前走,“小姑娘,不过那个老婆子不是好相处的,脾气又差,可能不会接受你的采访。”

宛皊有这个准备,她微微颌首, 扶住阿婆,“最起码,我要试一试。”

陈『奶』『奶』拍了拍她的手,“年轻就是好啊,有朝气啊。”

被人鼓舞,宛皊心里的心虚稍减,她坚定的点了点头,冲着旁边的谢音示意他快点跟上。

不过接下来的发生的事情完全不像两个人想象的那么顺利,刘玉美开了门。

宛皊他们还没有来得及说清楚来意,她眉眼向后一望,看见拿着摄影机的小谢,眉耷拉下来,“你们走吧走吧,我家不想接受什么采访,我也不想去做什么哗众取宠的事情,你们也就别拿我们的伤疤当乐子了,好了,慢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