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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娇气包[穿书](58)

作者: 舒书书 阅读记录

他最不喜欢麻烦的事,尤其感情上,所以怎么简单怎么来。

在公司瞎忙活了小半天,然后自己开着车去城郊西山上的地安寺找大师拜了拜,说自己最近有点邪,让大师给驱驱邪。

大师问他怎么个邪法,也好对症下药。

他不说内情,只说一句:“你按最邪的办就行。”

大师:“……”果然很邪了。

曹砚在山上神神叨叨又忙活了小半天,中午还留在寺里吃了斋饭,下午下山的时候,手腕上多了串金刚菩提佛珠手串,接头处吊了块蜜蜡,都是上品。

开着车到山脚下,手机响了起来,看到来电人事“溪溪”,他立马靠路边停车,按下接听键放到耳边,“回来了吗?”

奚溪节目录制结束后,拿到手机就看到了数量惊人的未接来电还有微信信息。

她现在坐在回淞城的车里,看着车窗外倒退的风景,“节目录制期间不准用手机,你有急事吗?”

现在可以用手机了,那就是录制结束了,曹砚还是问:“几点到家?”

奚溪算了算,“得有点晚了吧,干嘛?”

曹砚左手搭在方向盘上,袖口处露出刚套到手腕上不久的菩提珠子,“总问自己的老公是不是有事,要干嘛的,你觉得合适吗?你觉得新婚期的老公对自己的老婆,能想干嘛?”

车上都是人,奚溪不想听他耍流氓,对他说:“没事我就挂了啊,我在车上。”

知道她今晚回来就行了,曹砚没啥意见,“那晚上见。”

电话挂掉后,奚溪放下手机,把手往袖子里缩一缩。

还没再做点别的,就听到旁边的纪思南开口问她:“曹砚?”

从纪思南嘴里听到这个名字,有那么一丢丢奇怪的感觉。现在录制已经结束了,车里没有摄像机,所以也不必太避讳各种敏感话题。

奚溪稍愣一下,冲纪思南点点头,“嗯。”

然后纪思南又笑着问:“他是不是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特别拽,谁都不放在眼里?”

说到这个,奚溪深表同意,连连点头,“嗯嗯嗯。”

纪思南有点感慨,“还挺羡慕他的。”

奚溪不知道纪思南羡慕曹砚的是哪方面,她看看他,笑笑,很小声:“我不信。”

纪思南也笑笑,“看来你知道我们的事情。”

奚溪笑着摇摇头,“不知道。”

这话如果聊下去,得聊出很多事情来,但现在这种情况之下,明显不是聊这些的时候。无关痛痒的话能说几句,再深一点的,就别说了。

纪思南当然也不再说,只觉得跟她聊了两句曹砚,和奚溪之间更熟了一点。

奚溪没再跟他聊下去,靠去椅背上,闭上眼睛休息。

在她休息的过程中,纪思南拿出自己的手机,上网翻了一路有关奚溪以前的八卦。

他以前没多关注过,现在看下来,只觉得,网络上的东西,果然能信的不多。

然后臆测一下,奚溪的团队是不是故意走的黑红路线,包括和曹砚结婚闹出的事情,也是黑红路线中的一环。黑得发红、红得发紫之后,剩下的就是怎么洗白。

奚溪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拖着行李箱上电梯到自己家门外,按上指纹开门进屋。

屋里的灯亮着,还有电视的声音。

她当然认为是小七,所以一边换鞋一边冲屋里说:“小七,帮我放个热水可以吗?我想泡个澡。”

屋里没人应声理她,等她换好鞋再抬头的时候,曹砚站在她面前。

高大的身影挡在她面前,奚溪吓了一跳,“小七呢?”

不是说给她准备了饭菜,所以她特意没从外面吃直接回来了。

曹砚站在她面前,灯光打下的身影压在奚溪身上。他就这么盯着她看,看得奚溪不自在,踩着拖鞋往后退两步,“干……嘛?”

曹砚往她面前逼两步,突然俯下身子来,吓得她连忙抬起胳膊挡住自己的脸。

等了一会,曹砚并没有碰她。

她有点懵地移开一点胳膊,露出眼睛,就看到他拉过她的行李箱往里拖,跟她说:“看我来就走了。”

奚溪有点尴尬,轻轻地清一下嗓子,穿着拖鞋往屋里去,“她给你开的门?”门上的密码她走之前就换了。

说到这个,曹砚回头看她一眼,把行李箱放到一边,“你以为呢?”

所以干嘛要问这个,奚溪笑笑,“我先去洗个澡。”

说完不再给他多说话的机会,连忙进房间去找干净衣服,然后钻进洗手间洗澡去了。

她一边洗一边心里隐隐不安,关掉水龙头擦干身上的水珠,穿上睡衣后就在洗手间给曹砚发信息:你不走吗?

曹砚去把小七做的简单的饭菜端到桌上,摆下筷子,去拿放在料理台上的手机。

看一眼信息,笑一下:你不走我就不走。

奚溪:这是我家。

曹砚:我们是夫妻。

奚溪闷口气:我还没有做好重新接受你做我老公的准备啊。

曹砚:没关系,你慢慢准备,我不着急。

奚溪:……

奚溪把头发吹得半干从洗手间出来,曹砚已经坐在桌边开始吃饭了。

她奔波了大半天也很饿,不跟他再七扯八扯,直接坐到餐桌边拿起筷子吃饭。

两个人坐彼此的正对面,安安静静地吃饭,谁都没说话,屋里只有筷子碰到碗碟的细碎响声,还有电视的声音。

吃了大半饱的时候,奚溪突然看到了曹砚手腕上的金刚菩提手串,所以好奇问了句:“你戴这个干什么?”

曹砚跟她解释,“寺里求的,开过光。”

什么鬼?

奚溪莫名忍不住想笑,忍了一会吃两口菜,然后脑洞又飞起来,说:“哎,你要不要考虑剃个头,我觉得剃个头和这串珠子比较搭。”

说完自己忍不住又笑,曹砚却不笑,看着她说:“你帮我剃?”

奚溪本来只是开个玩笑,看他这么说,愣一下,筷子搭在嘴边,“真假的?”

他不是视发型比命还重要的人吗?

曹砚淡定,“你要是想剃就给你剃。”

奚溪目光在他手上的那串珠子上扫来扫去,玩心上来压不住,确认地问他:“真的?”

曹砚点头,“嗯。”

他这么说那她可就不客气了,筷子一扔把碗一推,跑去房间找东西,还跟他喊:“你快吃啊。”

在房间里翻一阵空手出来,又拿起手机给小七打电话,问她:“小七,我记得我家里有理发器的吧,在哪啊?”

小七在电话那头想了想,“是有的,好像在衣帽间哪个抽屉里……”

奚溪根据小七的指示去衣帽间找一阵,出来的时候果然手里握了个黑色的理发器。

她怕曹砚后悔,举着理发器问曹砚:“我家有这个,真不是开玩笑吗?”

曹砚还确实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拿起餐巾布擦一下嘴和手,起身到客厅沙发下的地毯上坐下来,“来吧。”

他这么无所谓,倒让奚溪有点犹豫了,看着他问:“不会是在坑我吧?”

曹砚抬头看她,“又不是你的头发,坑你什么?”

奚溪更犹豫了,但自己提出来的,曹砚这么配合她,她说不剃了的话,又显得自己很怂的样子。

难得曹砚这么配合她,她打起精神鼓起勇气来,去找了几块大的方巾,铺在地上接头发,又在曹砚脖子上披了一圈。

拿着嗡嗡振动的理发器放到曹砚头边的时候,她还在问他:“确定啊?剃了就没有了。”

“嗯,早就想剃了。”曹砚一点纠结的样子也没有。

奚溪彻底放心了,拿着理发器从前往后,从后往前,一道一道把他的头发全剃了下来。

剃得只剩一点点的根茬,奚溪抿着笑,把他身上的方巾解下来,跟他说:“好了。”

曹砚抬手摸摸自己的光头,像办了一件人生大事一样冲奚溪笑了一下,“我去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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