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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双桥/昭尹】结发(5)+番外

作者: 蝶祭 阅读记录

苍笑意柔和的朝紫荆衣走去,将胸前的白花解下,别上了紫荆衣蓝色的衣襟,这时白雪飘也踏上了高台,站定在苍身旁,将自己身上的白花摘下,递给了苍。

「白雪飘,你┅不参加吗?」苍虽是未接过,可盈满笑意的脸上却是一副早知道的表情。

「嗯,这机会给了我白费,不如给需要的人。」白雪飘了然,但还是耐心的说了遍,将手中的白花再往前递了几分。

苍笑着接过了花,伸手往另一旁的金鎏影衣襟上别去,拍了拍他两的肩,「再试一次吗?」

紫荆衣看着苍,彷若周围的打斗都不存在般,似乎过了很久很久之后,很细小的一声∶「谢谢你,苍。」带着点不甘心的口气。

比紫荆衣稍高的苍轻轻的摸了摸他头上宝蓝的发,笑道∶「秋末武竞只因为道门平日作息太过死沉,偶尔让大家发 一下闷气,输赢不必看重。」

金鎏影眼中映着两人间的亲昵,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般不得动弹,咽下了唾液,却是什厶话都说不出。

苍还是那不变的笑容,看向金鎏影,逸出口的是句叮咛,「别再大意了。」随即与白雪飘一同跃下。

金鎏影不相信这世上有完人,可眼前的苍,却将他走入迷惑。

「我们再来过!」仰首,抬起洋溢傲气的脸,紫荆衣朝灰衣道子那方挑战。

道子不惶不 ,双掌拂下,一道掌压骤至,金鎏影连忙收心,回身击掌,顺带将紫荆衣拉到了身后。

紫荆衣退至金鎏影身后,可眼前如细针般的数道掌气却依旧由空隙处袭来,显然灰衣道子是将目标都针对到了他身上。

几乎咬碎了牙的怒火熊熊烧着,紫荆衣手往空中一伸,低声沉喝∶「操天道、化两仪、幻四象,现!」一把深蓝如水的宝剑现形。

同时金鎏影一掌击出,直扑灰衣道子。紫荆衣趁机闪出,在灰衣道子正抬手化去掌气之于,随即藉着掌气急奔,剑尖微偏,正冲灰衣道子的胸前。

剑尖由身躯旁擦过,割破了几层麻布,紫荆衣转腕,剑身上挑,剑锋正碰到了那抹盛开的白花。

灰衣道子见此立刻反手欲拍下,前方刚发一掌的金鎏影此时又再赞一掌,往的是紫荆衣手中之剑。

反掌往背嵴拍下,紫荆衣朝那人一笑,剑柄上挥挡去,金鎏影随后而至的一掌击中剑锋中身,紫荆衣刻意手一松,两道不同的掌气顺着剑身互相冲撞,只见一个失衡,蓝剑弹飞,而剑炳之处却正巧打过了道子胸前的白花。

花瓣溅飞,飘落了紫荆衣蓝色的发中。

「承让了。」金鎏影收掌,微做一揖。

紫荆衣跨着大步将飞到一旁的剑捡起,直瞪着道子,脸上笑得张狂。

道子似是不介意,拍去了衣上仍附着的花瓣,「后生可畏呀!」一步跳下了高台。

「白雪飘,你看如何?」苍眼神不 ,嘴上问道。

「也是那句,后生可畏呀!」白雪飘口气似是叹息、似是赞赏。

转过头,苍的嘴角扬的更上了。

只是,比至日落入夜,玄宗的那场秋末武竞, 者依旧不是紫荆衣与金鎏影。

苍的笑意依旧,紫荆衣朝金鎏影嘀咕了一会儿,金鎏影静听。

正在抱怨之时,紫荆衣却隐约的听到了声,「定天律。」由那灰衣道子那方飘来。

他转头,见了那道子依旧站立朝他微笑,旁边又跟了另一名道子,那道子再开口∶「星仪.定天律。」随即转了头也向他一笑。

于是秋末之比, 者究竟是谁,迷迷煳煳的也没听进了。

朝夕而处,不觉两人竟就这样过了几余年。

紫荆衣虽还是如以前一般难教,可自从多了个金鎏影在身旁后,做什厶事情倒也收敛了许多,晃眼几年,被罚上封云山的次数竟已屈指可数。

偶尔可见两人并肩而坐,紫荆衣吹着绿笛,金鎏影闭目聆听。于是桀骜不驯的紫荆衣与不 言笑的金鎏影两人间的友情,成了玄宗最不可思议的一件奇闻。

日子彷佛会如此延续下去般的平稳,紫荆衣持续着每天必要的打混,金鎏影不断的往经书里栽,没人察觉到时光的流逝、手中消失着的点滴。

一个宁静的午后,紫荆衣靠着大树遮阳,手里正拿着一卷书面斑黄的书,一页页仔细的翻着。

而金鎏影找遍了道境,最后终于在这偏僻的树下找到了正埋头苦读的紫荆衣。

好奇的站近了几步,想知道一向遇书就逃的紫荆衣,什厶时候竟然看书看得都不知旁物了,可真一看见内容,却教他哭笑不得。

「民间故事?」金鎏影出声。

紫荆衣抬头,眉角上挑,「来了不用打声招唿吗?」

「是我失礼了。」金鎏影说着在紫荆衣身旁坐了下,顺道将手上提着的竹篮放在草地上,看向他手中的那本书。

「哼!」察觉到金鎏影好奇的视线,紫荆衣双手一翻将书阖起,阖上的书面却是一片空白,没有任何有关书名的题字。

「什厶风把三步不 书的金鎏影吹来?」

「紫荆衣,躲在这边大半天了,什厶都忘了?」金鎏影笑着,提过旁边的竹篮打开,里头摆着几块白色的糕点,香气四溢。

「嗯?忘了什厶了?」紫荆衣凑过身去,闻到糕点香甜的味道,肚子禁不住了饿了起来。

「你没吃午膳。」金鎏影由篮中拿出了块白软的香糕,递到了紫荆衣手中。肚子正闹饿的紫荆衣也不跟他客气,接过就咬了大口。

「你做的?」嚼完口中的食物,紫荆衣问。

「你说呢?」金鎏影笑着,不答反问。

「那一定不是了,你怎厶可能做得出人吃的东西。」摇摇头,将剩下的香糕塞进口里,又重新坐正了身子。

「紫荆衣┅为何你对苍见面就不像对我一般,见了就非要利嘴一番?」

「喔?」紫荆衣轻挑的笑着,双眼虽是直视对方,但却教人猜不透心思,一脸的高深莫测,「谁教你我是不打不相识,每次见到了你,不利嘴一番我心里憋气。」

心里憋气?他金鎏影是哪里得罪你了?

苦笑的频频摇头,似有所感叹的说出∶「只怪时机不对、时机不对呀!」才连累我天天受紫荆衣毒舌所苦。

紫荆衣闻言,噗一声笑了出来,「再让你重选,恐怕那日你就怎厶都不会答应师尊前去找我了吧?」

「非也。」摆摆手,这次换了金鎏影一脸高深莫测的神情,「师尊之命,金鎏影不敢不从。」却在说完后嘴角弯弯的勾起,似计谋得逞了一般。

紫荆衣眨眨眼,抚上手中破旧的书面,有些地方都给书虫蠹出了小洞,「人与人总有些微的差别,对待不同的人,也总是有不同的特别。」声音似风中丝索飘忽不定,轻的令人有种听不真实的错觉。

「紫荆衣┅┅」金鎏影后悔的想说些什厶,却在紫荆衣三字出口后,一切都转在了心里。

「没事。」紫荆衣朝他一笑,像似方才没发生什厶般。

只是从此以后,紫荆衣每察觉到金鎏影开口欲言的承诺,都是将其扼杀在出口之前。

一次的试探,失败了,就已太多。

缓缓的摸着手中的书,摸着那书虫蠹出的一个个凹洞,「这书是我上次偷熘出道境,在一个村庄里买的。」说着朝金鎏影干笑了几声,像是做错了事被抓到般。

「你又偷熘出去了?」果然,金鎏影第一个反应就是质问紫荆衣的过错。

「嗯┅不过我可跟你说,不要给我去告状,不然小心┅┅嘿嘿。」句末隐匿在不怀好意的笑声中,紫荆衣正耀武扬威的享受着威胁别人的滋味。

「哪次有拆过你的底?」金鎏影对那笑声一阵恶寒,紫荆衣虽是不曾真的对自己下过手,可光是想像他真的发起狠的那样子,就够让人受的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金鎏影当机立断决定将话题继续往安全的地带去,「这书写的是民间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