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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逼我拈花惹草(122)+番外

至于今晚锁定的只喜欢女人的直男……

‘009,今晚你那个什么小贴士提醒,是在吓唬我的吗?’就算只喜欢女人,可不可能没有一个男性朋友之类的吧!

现在想来,当时真是被009给吓住了。

009哼了一声,‘反正你也已经解锁了,以后也不会锁定这个目标了。真是败家子,一下子就花光了攒下来的系统币,哼!’

009完全是按照往届宿主的思路来理解的,对于这个系统,虽然009是智能辅助系统,可也不敢百分百确定自己就能完全理解透。

就像它现在都还没理解自己身体为什么会发生这些变化一样。

往届的宿主都在获得“情圣系统”的时候就理解为撩天撩地撩回一大波后宫,009自然也就被禁锢了思维只朝这方向理解咯。

岑溪倒是不心疼那些系统币,安慰了郁闷的009,反而被反过来念叨不会持家系统商城里有好多好东西都没买过用过巴拉巴拉的。

‘好了别气了,我早就说过,我不想太过依赖系统商城里那些神奇的东西。那些不现实的存在会让我感觉不到自己是真实的活着。’

‘我很怕自己会在这些超脱人类智慧科技范围的东西占据了我的生活。或许我会沉迷于站在人类顶端的那种感觉,那时的我,若是把人生当做一场游戏怎么办?’

我想要的,从来都是脚踩土地仰望天空的凡人的生活啊。

而在外面,虽然岑溪说了肚子不饿,裴珃还是准备了一叠汇聚了他精湛刀工以及完美艺术的果盘。

做完了果盘,裴珃双手一插,在厨房里焦急的走来走去。

或许我等会儿应该赶快补救,刚才的表白真是太差劲了!

那么一句话,小溪会不会觉得我说的话太敷衍从而以为我不是认真的怎么办!

可是当时真的想不起稿子的开头那句话是什么了啊!

啊怎么办怎么办我怎么可能忘词明明连跟公爵大人喝茶都没这么怂过场!

可是怎么办小溪刚才避开我眼睛不吭声,他是不是现在还在里面想着等会出来要怎么拒绝我?

对啊刚才在门口怎么可以这么冲动!

虽然小溪能接受穿女装似乎是个能接受男人伴侣的同,可不代表就能接受他吧……

之前岑溪还疑惑了一下怎么最近裴珃没“发病”了,事实上,将于岑溪的每一次见面相处都当成一件重要的大CASE来提前捋出几十种假设论对应方案。

一心要把岑溪这件终生大事成功拿下的裴珃也就能做到“心有决断”了。

当然,这种方式只适合在没有突发状况的时候。

第85章 请求你的恩赐

现在是晚上八点多快九点, 平城是华国政治首都, 自然也是一座不夜城。

这个时间点, 算不上晚。

岑溪卸完妆顿时感觉每个毛孔都在呼吸,轻松自在极了,此时又高兴起之前放弃那个攻略任务的决定。

009气归气, 也只是不能理解岑溪为什么会因为那种想法就轻易放弃,不过倒是已经习惯了,毕竟这种从来不把资源堆积在自己身上反而用来帮助别人的愚蠢行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好在岑溪从来没有让009的利益受损过, 他还记得当初对它的承诺并且依旧在努力实践着就足够了。

推开浴室门, 岑溪手指拽着冰凉丝绸睡衣衣摆, 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一个问题。

‘我……为什么要在别人家洗澡?甚至还穿上了睡衣?’

明明只要卸妆换身衣服就可以了啊,然后跟裴珃谈过话就可以回学校或者公寓了。

‘……我怎么知道!’

同样没有发现这个问题的009嚷嚷着遮掩自己居然也有一天智商降到了跟呆木头一个水平线的事实。

好吧,洗也洗了, 还洗得挺舒服的, 岑溪抬手捋了捋半干的头发, 走了出去。

裴珃在厨房里正在给远在法国的老蝴蝶打电话。

费托斯接到儿子的电话还挺惊奇的, 毕竟这小子傻小时候上幼稚园的第一天都没哭着找过爸爸, 长大之后更是比他这个糟老头还要无趣。

乐呵呵的接起来一听,果然, 这小子是临场求助的:心上人去了他家然后如何成功表白。

费托斯对儿子动心的那个对象更感兴趣了。

跟修道士一般过了二十六年的儿子终于有了摆脱大魔术师行列的想法, 费托斯虽然想看戏,可老蝴蝶到底是爱着儿子的,虽然爱得挺奇葩的。

裴珃听着老蝴蝶说的一大堆杂七杂八撩妹小招, 耳朵却是一直特别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听见浴室门被人推开,然后是拖鞋啪嗒踏在地板上的声音。

于是裴珃见老蝴蝶说得差不多了,直接说了声on parle après就挂了电话。

叫还想多打听点八卦的费托斯撇了撇嘴,同裴珃相似的眼珠子一转,扔下电话从花园雕花椅上蹿进了房里。

一阵当啷的塞了几件换洗衣服加日用品,然后一阵风似的就往城堡外面跑。

“你这是要去哪里?”

一个头发全白却打理得一丝不苟穿着精致镂花群头上斜戴羽毛礼帽在家里都妆容穿戴十分正式的老妇人站在二楼扶手边,居高临下操着一口贵族腔调不紧不慢的问费托斯。

费托斯原本一边往外走,一边还在往行李箱里使劲儿塞着不小心扣在了外面的一截衣袖,闻言抬头随意的看了老太太一眼,“噢亲爱的埃利亚,我得去帮我儿子追求美丽的姑娘,咱们差点就要当老处男的萨伦斯有喜欢的姑娘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埃利亚你就可以看见可爱的小萝卜头了,或许还不是一个?um,一个棒球队怎么样?”

老太太原本平静的眼神一动,而后飞快的掩饰下来,原本轻抚着栏杆的手一紧,还带着轻微的颤抖,说话的语气却有了微妙的加快,“又是一个卑劣的平民吗?我们安德鲁伯爵的血脉怎么能够再次被那种血统所玷污。”

费托斯终于停下了不打开行李箱密码就想把衣袖塞进去的愚蠢行动,闻言十分随意的耸了耸肩,“那就请埃利亚再生个血液里全都是贵族之血的小安德鲁伯爵呗。我不会介意的,真的,相信萨伦斯也不会介意。”

听了二十几年的贵族血统之说,费托斯早就懒得像以前年轻的时候那样去据理力争了。

有时候费托斯都怀疑他那乖乖儿子是不是就是遗传到了他奶奶这个老古板的性子,幸好埃利亚一直因为血统问题不愿亲近萨伦斯,他也一直小心的保护着萨伦斯不跟这些言论接触。

费托斯再次将他这位矜持高贵的母亲激怒了,老太太气得再也顾不上贵族那慢条斯理的腔调,语音略略拔高,“费托斯!”

费托斯可懒得管了,这位老太太身体可好着呢,不过在管家过来表示机票已经订好车也准备好的时候,让管家将老太太的专用医生叫过来,以备不时之需。

裴珃挂完电话才懊恼的一拍脑门,刚才怎么一时脑抽打电话给这只老蝴蝶求助了呢,应该打电话给他的任何一个私人助理或者秘书都行。

已经预感到不妙的裴珃听见外面往这边来的脚步声,连忙将这些暂放脑后,端着堪称艺术品的果盘端了出去。

“要不要来杯咖啡或果汁?”

“啊,不用了,谢谢。”

之前在酒吧就一直无聊的喝着酒水,现在倒是并不想喝什么。

裴珃觉得现在的气氛实在对自己不利,这样不尴不尬的,显得两人之间关系有些疏远。

裴珃坐在岑溪旁边,两人坐的一个长沙发,但是中间有两三掌宽的距离。裴珃双手交叉弓背弯腰,下巴虚虚的抵在手指相扣的交叉处。

讲道理,裴珃长得是十分符合亚洲人审美的那种混血,五官立体深邃又不失精雕细琢,鼻梁高挺笔直,这个部位让心有色心的女人们一看见就忍不住心神摇曳思想坠入一种暧昧的深渊。

眼型略有些拉长,平直的眼尾让他眼神多了几份锐利,而卷翘又浓密的长睫毛却柔和了这种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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